“阿哲,下次别这么冲动了,这件事情影响很大,好在死的两个人,身还背着命案,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压下去了。”标叔拍了拍江哲的肩膀,说到。
“标叔,这次真的是无奈之举,要不是一开始就开枪,肯定震慑不住这帮人,到时候如果证人有什么危险,岂不是有损警队声誉。”江哲目光闪烁了一下。
眼看别人都想要你的命了,还不反击,自己可没有那么蠢。
“明天就开庭了,没想到这帮人真丧心病狂到找省港旗兵,这次多亏了你了,要不然真让这帮人找到机会杀了朱滔。”标叔没有接着说下去。
下面的结果如何,不用说也知道了,这口黑锅又圆又大,肯定有人要背的。
“标叔,还是得小心一点。”江哲只是隐晦的提醒了一下。
一处隐蔽的仓库之中。
“不知几位找我来做什么。”一个带着口罩的中年人,有些忐忑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几个人,都几个小时过去了,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并没有人回应文建仁的话,将其当成了空气一般。
“呵呵,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见你。”
就在中年人忐忑到了极点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带着口罩的中年人愣了一下,隐约能看到到黑暗之中的一个角落里,突然多了一道身影,背对着所有人。
“朱滔给你多少钱,我可以出的更多,不过要你去做一件事情。”老者的声音十分缓慢,带着丝丝的尖锐。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收了朱滔的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中年人的脸色剧变,自己收钱这件事,做的很隐瞒,甚至连账号都倒了几次,没想到会被人知道。
“这个世界没有不漏风的墙,很显然是你时运不济,被抓住了把柄。”老者叹了一口气,早就猜到了文建仁会有这种反应了。
“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说吧。”中年人犹如没了气的皮球一般,彻底瘫软在了坐椅子。
“很简单,到时候你只要在指定的地点,做这件事就可以了。”老者停顿了一下,随后把要中年人做的事情,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不可能,这么做就是让我死。”中年人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这么做。
“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恐怕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我把你和朱滔的交易公布出去,会有什么下场不用猜吧。”老者笑了,一副吃定文建仁的样子。
“我,这,好吧。”中年人想了一下,老者说的不错,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如果不做,恐怕下场会更加惨。
“很好,你也不必这么悲观,我做人讲究一个信字,说到了就一定要做到,这笔钱,无论事情成不成,都是你的,就算不幸做了牢,出来之后有了这笔钱做什么不好。”老者示意了一下。
顿时,一个手下前,将一箱子港币递了过来,里面大概有八十万港币,散发着钞票特有的气息。
“这。”中年人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自己朱滔给自己的,跟这一比起来,太小家子气了,十万港币,足足差了八倍。
“呵呵,看来你对这个数目十分满意了,我这个人不像朱滔,做事太小家子气了,人家拿前途帮着搏,十万港币打发叫花子都嫌少。”老者笑了笑,八十万港币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如果事情能够做成,太值得了。
“阿爸,省港旗兵那面出现了点状况,没有杀死朱滔的秘书,估计现在朱滔的秘书也会下定决心做警方的污点证人了。”
突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伏在老者的身边,小声说到。
“虽然早就有预料,按照原计划执行吧,等朱滔死了以后,彻底清洗其的势力,别连累了我们。”老者回应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中年人有些忐忑,其实他还是希望朱滔胜诉,这样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这八十万港币收入囊中了。
“确实出了点变故,只怪朱滔时运不济,那个做了污点证人的女秘书没有杀掉,看来是老天都让他死了。”老者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好,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中年人见状,知道这件事情推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
“嗯,送他回去吧。”老者挥了挥手,示意看着中年人的几个人,先将他送回去。
“阿爸,干嘛给那个人八十万港币,就算不给他钱,以我们手里的把柄,他会不听话,再说了,估计他也有心杀掉朱滔,毕竟朱滔死了,他的事情就死无对证了。”年轻人有些不理解。
“你还太年轻了,八十万港币对我们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没有了这笔钱的驱使,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下定决心杀了朱滔,有了把柄我们也不能曝光,要不传了出去,谁还敢收我们的钱办事。”老者话语之中带着几丝不满。
“我知道了,那个超级警察怎么办,简直是踩着我们的肩膀位,要不要我让省港旗兵做掉他。”年轻人见状,将矛头转向了陈家驹。
“糊涂,你当这里是太国么,就是为了不惹麻烦,要不何必找那些省港旗兵办事,现在这个超级差人明显是人家捧红的,做了就是打整个港岛的脸。”
老者顿了顿,又接着说到,“我们赚的是钱,些许仇怨而已,目光放长远点,如果为了这个影响了赚钱,那不是很傻么。”
“阿爸,你就不怕他收了钱,不办事,到时候在反咬我们一口。”年轻人点了点头,还是有些疑虑。
“呵呵,出卖我们,他没有机会的,我们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之所以让他去做,就是不想这件事情跟我们,哪怕有一丝可能会沾,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老者笑了,笑容之中透露着冰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