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一直在现场忙碌到很晚,才有机会坐下来休息一会,搭着陈家驹的便车,回到了家里。
“咔嚓。”
“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害怕,好像有人在附近徘徊着。”沙莲娜紧张兮兮的从房间之中冲了出来,紧张兮兮的看着江哲。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夸张。”江哲有些无语了,一个小秘书,不是脑袋有问题,谁会盯着死磕不放。
“是真的,不信你看,就在楼下不远的地方。”沙莲娜把江哲拉到了房间之中,惊恐的指着窗外。
隐隐一道声音传了来。
“他妈的,华哥交代找的人也太会藏了,找了一整天都没找到。”
江哲一看,不由的乐了,“你误会了吧,找人也不一定是在找你,安心一点吧,有什么事情敲我的门。”
“不是吧,你要不要这么不负责任,是你将我带过来的,还不安排好了。”沙莲娜见江哲要走,连忙挡在了他的身前。
“那只是个普通的古惑仔,矮骡子,这样的人这一片区不能说很多,但也有一些,不用太在意了。”江哲强忍着笑意。
楼下的这位可威了,在一个世界的时候还被做成了表情包,镇压了小半个时代。
“不行,要不我去你那里吧。”沙莲娜犹豫了一下,她是真的被高约翰给吓到了,在加之前的省港旗兵,生怕睡着觉就被人闯了进来。
“算了,真是麻烦。”江哲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沙莲娜,但也没有拒绝。
第二天,一早。
“想没想过,以后该怎么办。”江哲淡淡的看了一眼,从厨房端出饭菜的沙莲娜,说到。
“还能怎么样,工作也丢了,现在恐怕也没有人敢请我做事了。”沙莲娜苦笑了一声,做污点证人指认自己的老板,恐怕换了谁也不会在请自己做事了。
“朱滔的那些黄金,我会找人换成现金,回头你拿去做点正行生意,毕竟以后我也会用到这些的,交给现在的你,也算是比较放心的。”江哲拍了拍沙莲娜,说到。
“你真的打算将朱滔的黄金都交给我,就不怕赔光了。”沙莲娜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
“赔了就赔了,区区三十万美金,如果对比之下,也算不得什么。”江哲并不是太在意,搞钱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这是个最好的时代。
“好。”沙莲娜郑重的点了点头,目光之中充满了感动。
“你先在我这里呆着吧,估计在等几天,风声就过去了,再说朱滔的家应该知道你在我这了,应该不会犯傻到跟我死磕到底。”江哲安慰了一下沙莲娜,便提着黄金,准备出门了。
“嗯,你早一点回来。”沙莲娜点了点头,有点不舍。
江哲出了门之后,没有直接去警署,先去龙哥的酒吧一趟,让其帮助自己出手黄金,这是最稳妥的了。
“阿哲,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第一时间弄出去,不过这些黄金成色不错,要是走我的渠道就可惜了。”龙哥砸了咂嘴,说到。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算不得什么,要是太计较得失可就不好了,正规地方也不会平白无故接手这么大笔的黄金。”江哲对损失并没有意见,很随意的灌了一口酒。
“有你这句话就好了,不过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发达了,这都能够搞到手,想必是从女人身得来的吧。”龙哥知道这盒黄金只能处于朱滔,怎么得来的不用想也知道。
“嗯。”江哲点了点头,也没有否认,喝完酒便离开了酒吧,直接回警署了。
这次没那么碰巧,赶于大海再次窜出来,只能自己叫的士。
“阿哲,你去哪了,林雷蒙正在发脾气呢,昨天破案本来挺好的,因为你没有留下活口,让林雷蒙被面刮了鼻子。”标叔一把抓住了正游荡回警署的江哲,说到。
“还能做什么,处理的琐事太多,对了,知不知道文建仁的事情怎么处理的。”江哲突然想起一个事情,一直没有见过文建仁了。
“他因为枪支走火,枪杀朱滔,已经被降职为警长了,只不过碍于面子,没有处理他。”标叔虽然不明白江哲为什么提起文建仁,还是简单的说了一下。
“嗯。”江哲点了点头,心中猜测,这文建仁杀人肯定跟朱滔的家有关,打算找个时间跟文建仁谈谈。
“行了,你先去找署长办公室吧,小心一些。”标叔拍了怕江哲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江哲倒是没太在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还是知道的,如果让他在重新选择一回,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干掉这几个人。
不会傻到拿自己未来身边的人做赌注,来赌这帮疯子将来会不会报复。
“阿哲,你不是说这么做没关系么,还有你的报告呢。”林雷蒙一见到江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停的拍着桌子。
“署长,不对吧,你是不是没有按照我说的那样做,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江哲有些疑惑了。
自己之前明明告诉过林雷蒙,跟面应该怎么报备,其中的利害关系更提前说清楚了,只要照本宣科就好了。
“那个,这个。”林雷蒙有些支支吾吾,不好意思了起来。
他确实没按照江哲说的去做,甚至整个人都有些飘了,才被头在电话之中狠狠的刮了鼻子。
“这件事不重要了,你还是尽快将报告写好,别因为这件事影响了见习督察考试,我在中区警署待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别说我不罩着你。”林雷蒙神色突然郑重了起来。
“署长,放心吧,报告我昨天回去就写好了,还有见习督察考试,肯定没有问题的。”江哲郑重的点了点头,将一个档案袋放在了林雷蒙的办公桌。
“那就好,你先出去吧,帮我叫陈家驹进来,有些话同他讲。”林雷蒙神色带着几分沉重,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