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这事,你情我愿的事,管是管不住地,所以,该去还得去。
明面不能去,那就偷偷摸摸的去。
于是,李锐又陪林小雨度过了愉快的下午。
第三天,林老汉让李锐陪他去犁田,李锐没拒绝。
犁田好啊,小时候看着大人犁田,别提有多想犁了。
犁田,李锐可是期待了良久呢!
麦田里,架好了犁,林老汉犁了一个回合,给李锐做了一套标准动作做示范。
控犁,驱牛,换行。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人牛犁合一。
“看懂了?”
“呔,犁田这么简单的事,八岁时我看电视的时候就学会了。”
李锐觉得太简单了,毫无技术难度。
“那你来,李老汉把犁递给了李锐。”
李锐潇洒地接过犁,开始了属于他的表演。
结过,瞬间打脸。
犁不听使唤,左右摇晃,李锐跌倒了几次。
要不是有武功底子,可能都受伤了。
“我透,你这死牛,能不能走正一点,都特么犁到美利坚去了。”
犁扶手一歪,犁顿时偏离了一米外的距离。
犁花了。
“再来!”
结果,还是扶不住犁手。
麦地一片狼藉。
地没犁多少,反而被踏得更疆了,比没犁之前还疆。
麦地里,李锐扭啊扭,腰都扭得生疼。
这犁太难掌控了,一会左偏,一会右偏,一会又深入土壤之下,老牛都拉不动。一会又拖空,一点都犁不到。
不对,不是犁的问题,是牛的问题。
“大爷,你家的牛有问题啊,不听使唤。”李锐苦着脸,一脸的郁闷。
“哈哈,老李锐真笨!”
“混小子,明明是人的问题,偏偏要怪在我家老牛的身上,我家老牛可是村子里最听话的牛,不信你去打听下。”
“真是牛的问题!”
一个不小心,又拖空了。
犁不入土,老牛一阵轻松,拖着犁狂奔。
“我透,等等我。”
李锐急忙跑过去,扶住犁手。
卡擦。
犁到一个石头,犁四分五裂。
老牛也被巨力反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犁可是铁家伙啊,就这么裂开了。
“大爷,这犁是谁造的,咋们找他去,这质量也太……”
“啊,你这杀千刀的,这犁可是我花两千块请人精心打造的,你这败家玩意十分钟就把它给报销,你,你你你……”
“大爷,明明是你家牛和犁不行,为何要把责任全摊给我。”
对了,快看看牛有没有事,老汉焦急的跑过去。
李锐和老汉把老牛扶起,老牛抖了抖身躯,正常行走。
只不过,老牛好像受了一些惊吓,看李锐的眼神有一丝丝别样的意味。
“还好没事!”林老汉松了一口气,然后给老牛按摩了一番。
“哈哈,老李锐,你是我见过最笨的人,连犁田都不会,我们村十三四岁的小孩都犁得比你好。”
林小雨乐得抱着小腹,别提有多开心了。
林老汉瞪了林小雨一眼,林小雨脸上的笑容止住了,心力却止不住不住,还在那乐。
“大爷,那,现在怎么办。”李锐诺诺地问道。
此时此刻,李锐虚得一批,都不敢大声说话。
“还能咋办,去老王家借犁去。”林老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都想给李锐两个爆栗了。
“哦,我这就去。”
没过多久,李锐重新扛着一架铁犁,来到了麦地。
架好了犁,李锐决定继续和牛,犁,地死磕。
“大爷,我来,经过刚才的教训,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要诀。”李锐小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老李锐,就你,还掌握要诀。你要是再这么犁下去,小心我们家牛牛踢你。”
林小雨依旧沉浸在快乐中。
天真浪漫地年纪,挺好。
这一次,林老汉没有让李锐自己蛮干,而是手把手地教李锐控犁。
十多分钟后,李锐渐入佳境。
“我透了,这么简单的事,我特么竟然还用学。”李锐单手扶犁,左手掐着一只烟。
不仅如此,李锐还哼起了小调:“小妹妹,唱情歌……”
渐入佳境的他,控犁简直太轻松了。
刚才犁地,着实让李锐小慌了一会,他问林老汉要了跟烟压压惊。
同时,李锐也暗骂林老头太腹黑了。
竟然只做示范动作,都不讲解一些功法和精要秘诀,太腹黑了。
虽然自己是天才,可是天才第一步,也是要教的好不。
“你个无情老冰棍。”李锐内心一阵诽谤。
“哎,真没趣。”李锐学会了犁地,林小雨没了乐趣。
他在跟着牛,陪李锐“逛了几个回合,有些累了,便回到田埂上休息,玩弄花花草草去了。”
林老汉坐在田埂上,吸着水烟筒。
麦田里,李锐渐入佳境,人牛犁渐渐合一。
“小雨,你回家焖两个洋芋去,我饿了。”李锐对林小雨说道。
“哼,人家肚子又不饿,才不要去呢。”
李锐哪个无语。
“你吖的除了玩弄花花草草,啥也没做,你当然不累了,可哥干的却是体力活啊,你不饿,哥饿得紧啊!”李锐内心一阵诽谤。
“大爷,我饿了。”在林小雨身上没希望,李锐只能求助于林老汉了。
“小雨,回家给混小子焖几个土豆去吧,过几天这混小子就要去少林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哦!”
林小雨眼神暗淡了一些。然后,她起身,回家里了。
炎炎烈日下,李锐酣畅淋漓。
虽然累,可更多的却是享受。
“大爷,给只烟,解解乏。”
林老汉从衬衫的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抽出一根递给李锐。
烟不错,挺贵。
林老汉并不缺钱,而他种地,和李锐一样,只是因为喜欢,是一种体验生活的形式。
两个时辰后,林小雨提着一竹篮洋芋,来到了田地里。
“怎么没有酱。”李锐很不开心。
吃焖洋芋没酱,味道直降好几个层次。
“我,我着急着回来,所以就,忘……忘了。”
“你啊!”
老汉用食指戳了戳林小雨的额头。
“哎,可惜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就这么味道减半了。”
李锐忍不住发牢骚,可也并没有责怪,也不敢责怪。
以他的江湖地位,哪敢责怪。
傍晚,田地犁完了大半。李锐他们准备回家了。
突然,一个背着双剑,十八岁左右的青年降临。
“小师叔,我师尊他老人家让我来邀请你,明天一同上少林。”
“我地还没犁完,滚犊子先。”
“小师叔……”
“回去告诉你师父,让他们先行,后天我必将如哟而至。”
“那……好吧。”背负双剑的青年虽然有些不情愿,可也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