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是会影响孩子,但是更多的孩子长大了,了书,跳出了原来的家庭生活,随着自己的生活阅历与思考,还是可以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
宋秋竹个人认为,只有不愿意改变,或者是没有改变意识的人,才把自己个性中的缺陷,人生道路的失败,甩锅给原生家庭。
原生家庭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无比重要,但我们同样要有信心摆脱掉原生家庭中不好的影响。
认真的将文章写好,编辑之后,宋秋竹点发布。
厨房里传来香味,是佣人在做晚餐了。
宋秋竹走在这房子里,感觉到处都似有俞子叙的影子。
她觉得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很想俞子叙呢。
比平常的情绪都来得敏感来得脆弱。
宋秋竹拿出手机给俞子叙打电话。
俞子叙那边正在忙。
他刚从工厂视察出来。
南方的城市,俞子叙穿着银灰色的衬衫和深色西裤,宽肩窄臀细腰。
他走在人群中,众星捧月。
他好看得不像话,就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人,让人移不开眼。
在众人中,俞子叙就是长相最出挑的那个。
方平跟在俞子叙的身边。
电话响,俞子叙不用看也知道这号码是谁的。
他给宋秋竹的来电设置了专属铃声。
听到这铃声,他就知道是宋秋竹的电话打过来了。
俞子叙嗓音低沉:“抱歉,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一边去,接起宋秋竹电话的那一瞬,眉眼柔和,唇角带笑,眼神里的温柔让人想沉溺下去。
南方城市的傍晚,五点钟的太阳仍然似骄阳似火。
阳光照在俞子叙的身上,就像给他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对方工厂的老板都看呆了。
初见的时候,真没想过俞子叙长得这样好看。
方平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艳,也不觉想笑。
他初见俞子叙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以为是仙子下凡。
“阿叙”宋秋竹的声音娇软软糯,听在俞子叙的耳朵里,立即觉得心都软了。
加上今天,就三天没见到宋秋竹了。
真不习惯。
每次出差,能当天回去,他都会当天回去。
但,总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得外宿。
“想我了?”俞子叙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
宋秋竹只觉得面颊一热,应道:“嗯。”
是想他了,想俞子叙了,很想。
“现在忙吗?就是想你了,所以打个电话。”
“嗯,也谈得差不多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有啊。”宋秋竹抿嘴笑,两个人的对话特别家常。
说了一阵之后,两人挂了电话。
俞子叙走回去,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聊。
双方握了握手告别,对方老板热情邀约:“今天晚上我作东,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俞子叙淡笑道:“生意合作愉快。饭就不用吃了。我内人要求我在外,不能喝酒。”
俞子叙说这话时分明是自豪的。
那人愣了愣,笑着打呵呵:“好,你们夫妻俩真是伉俪情深啊。那就下次再见。”
俞子叙坐在车里,对方平说:“跟宏业的曾老板约见面一次,订晚上10点的飞机。”
方平一愣,这样也太赶了吧。
俞子叙这两天,忙得都没多少时间合眼。
“是。”长年来养成的习惯,早已让他下意识服从。俞子叙的话就是命令。
俞子叙拿出手机,翻到相册那里,里面有宋秋竹的相片。
方平心想,原来先生是想夫人了,是从那一通电话开始的吧。
晚上见了曾老板。
国人谈生意,好像没有点美女美酒助性,就不够味似的。
曾老板叫了几个美女过来,就连方平都有美女作陪。
方平跟着俞子叙这么多年,别说有过女人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那美女坐在方平的身边,倾身过来给他倒酒。
“大哥,喝酒。”方平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
那美女手搭上了方平的肩膀,方平像是被蝎子咬了一口似的,连忙闪身一避。
曾老板使了个眼色,一个穿着海军蓝裙的清纯女孩子怯生生朝俞子叙靠近。
曾老板调查过俞子叙,俞子叙娶的妻子,就是刚大学毕业不久的。
在他看来,俞子叙哪里是不近女色,只是喜欢单纯没有经历过世事的小姑娘而已。
他特意从大学生里找了这个女生,很纯,虽然大四了,但没谈过男朋友,长相是我见犹怜的那种,气质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那女生看到俞子叙,心里虽然害怕,但却又有了几分欢喜。
长得这样好看。
要不是为了钱,她是不会过来的。
听说是个大老板,可是在她的印像当中,大老板应该是四十以上,甚至五六十的糟老头子。
谁曾想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长得这样精致美貌的男人。
更主要的是,他身上的气势太强,削弱了一点外观带来的震撼。
她挨着俞子叙的身边坐下。
女孩子没有喷什么香水,身上带着自然的沐浴露清香。
她伸出手,怯生生的就想给俞子叙倒酒。
俞子叙看了一眼女孩,没说话。
但那一眼幽深晦暗,让她心头一跳。
这眼神,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方平也看过来,先生这是怎么了?
“小秋,快给俞总倒酒啊。”
“是。”叫小秋的女孩子软软的应道,已经拿起了酒瓶。
俞子叙从这些美女进门之后,脸色就寡淡得可以。
曾老板见他目光终于落到小秋的身上了,大喜。
觉得这是另眼相看。
俞子叙却淡声开口:“你说,你叫小秋?你叫什么名字?”
小秋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一双大眼湿漉漉地看了一眼俞子叙,又连忙垂下视线:“我叫沈秋琳。”
俞子叙看了一眼沈秋琳,收回目光,却淡声道:“是么。原来秋字这么普通啊。”
他看向曾老板,说:“看样子这一次生意,还是改天再谈。”
曾老板脸色变了:“不是,俞总,您是不是不满意?”
“小秋是大学生,很干净,真的。”
俞子叙似笑非笑:“你既然做了调查,知道我夫人很年轻。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夫妻感情深。我爱她,她爱我。她嫉妒心很强的,不容许我多别的女人一眼。你这是害我吗?”
“还有,同样是带一个秋字,可是,差得却不止一点两点呢。”
俞子叙起身,曾老板慌了,却挽留不了。
俞子叙离开之后,曾老板将杯子狠狠甩在地上。
“给脸不要脸!”他现在都快五十了,被一个刚而立之年的男人下面子,这口气有点难以咽下去。
他就不信了,不跟俞家合作,他就找不到其他人。
沈秋琳吓得脸都白了。
“滚,要你何用!一点用都没有。”
“那钱”
“你还好意思提钱?给我滚!”
沈秋琳哭着跑了出去。
俞子叙和方平站在门口等车。
俞子叙的外形本就出色,吸引了不少视线。
“先生,那现在回了酒店就去机场?”
“嗯。”
沈秋琳看到俞子叙了。
她想靠近,却不敢靠近,只是目光却希冀地看向俞子叙。
方平看到沈秋琳了。那女孩子的眼神,蓦然让他想起了宋秋竹。
她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大眼,受惊时如小鹿一般,带着无辜与清纯。
但,细看又是不一样的。
宋秋竹的眼里还透着坚韧与不服输的劲。
她从来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想着靠自己的努力,一直向着心中的目标前进。
“先生,那个女孩”
俞子叙随意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你想管闲事?”
“我这不是想着她跟夫人也是有点缘份。先生,我去给点钱给她。你不是说过,拉人一把,也许就改变了别人的命运了呢?”
方平到底有点不忍心了。也许是因为曾经他也走投无路过,是俞子叙拉了他一把,让他的人生大变样。
“随便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俞子叙淡漠的看着前方。
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的。
根据后来调查的资料,宋秋竹在国外七年也吃了很多苦,但从来没想过走出卖身体与美貌这种捷径。
“你,需要钱吗?要多少?”
方平力求放柔了声音,免得吓到了小姑娘。
果然,沈秋琳后退了一步。
又咬着唇,怯生生地说:“我,我急需一万块。”
方平笑了,一万块啊。
他从包里拿出两万块:“你拿着,不用还了。”
正好,车来了,沈秋琳怔怔的拿着手里的一叠红票子。
看向俞子叙,俞子叙全程没看向她。
沈秋琳却觉得心里有点甜丝丝的。
是他的授意吧。方平是他的助理,也是听命他行事的。
沈秋琳内心很激动,回去之后,她要好好学习,拿到毕业证,去俞子叙的公司。
“对不起,先生,我”
方平有点羞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一些鬼迷心窍了,反正是同情那女孩。
俞子叙没应他,低头看文件,不一会儿,才抬起头,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管。只是,方特助,你有没有考虑成个家了?”
方平受宠若惊,不容易啊,俞子叙居然知道关心他了。
“不,不,先生,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不结婚,我跟你一辈子。”
俞子叙放下文件,认真地看着他:“可以考虑看看。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就娶回来。”
方平激动地应了一声:“哎。”
他却不知道只是自己一时的善举,却给俞子叙和宋秋竹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夜晚的飞机场,灯火通明,乘客依然络绎不绝。
俞子叙坐在候车区,一双大长腿闲适交叠,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方平去上洗手间。
俞子叙一个人坐在那里,削薄的唇紧抿,禁欲骄矜,旁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俞子叙已经习惯众人打量的目光,自是不理会。
身前有了一片阴影,有人站在他面前。
暗香浮动,俞子叙抬起眼眸,墨眉微皱,眼神幽深。
“先生,一个人?去哪里?”女人上前搭讪。
她年约二十九,带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波浪卷的长发,染成了栗色。脸上化着无懈可击的妆容,身上的包是某大牌名牌,少说也要二十万。
她自身条件也不错,待价而沽。
今天在机场见到俞子叙,就不想错过了。
俞子叙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说不出来的牌子,但看惯了好物的她,自然是不会错过。
同伴就在不远处,暗暗看过来给她加油。
俞子叙低头继续看书,说:“不好意思,你挡到我的光线了。”
显然,不为所动。
“先生,给个联系方式呗?微信,电话号码”
俞子叙的回应更加直接:“我结婚了。麻烦你让让。”
胆子大的女人不是没有过,可是,俞子叙却觉得厌烦。
没看到他手上的结婚戒指吗?
难不成优秀的男人,就非得找多个女人,才能够配得上其野心。
女人还是有点不死心:“先生”
俞子叙的脸色沉了下来,方平刚好过来,见状,知道是俞子叙动怒的征兆,忙上前来挡在了俞子叙的面前。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请你离开。我们先生除了对我们夫人另眼相看,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一坨狗屎。”
女人的脸色变了,回到座位上,也是臭臭的。
什么啊,居然说她是一坨狗屎。
拽什么拽,如果没有这身好皮囊和名牌加持,她看得上么!
回到风苑,已是凌晨一点半。
风苑静悄悄的,有守夜的佣人连忙来开门。
俞子叙放下东西,往楼上走去。
他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脱了鞋,光着脚走到床边的位置。
半开的窗帘,就着夜色和床头液晶闹钟的夜视光线,俞子叙看清楚了宋秋竹的轮阔。
她侧躺着睡觉,脸朝着阳台那一头,背朝着他这里。
俞子叙静静站了一下,心里感觉是一片安宁。
真奇怪,回到家里,心就安了,很满足的感觉。
以前倒没有这种体验。
原来是有爱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风苑他住了好些年了,在宋秋竹到来之前,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
对他来说,风苑就只不过是一个住的地方,一个休息的地方。
现在有了宋秋竹,风苑就是一个家,天锦之城,也是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