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是真的一脸无辜,因为事情不是他做的。
“你,你,你,你做的好事!我三个存的相片都没有了?”
贺悠悠捶胸顿足!
她要收集这么多相片很难很难,很费精力好吧!还有她混了多少群才能得到的资源。
“啊,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相片?”
寒煦一脸的吃惊。
贺悠悠指着他:“真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我。”寒煦可以举双手保证。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回家!”
还结婚之后跟现在一样,现在还没结婚,就开始限制她了。
贺悠悠真不是开玩笑的,她拿了车钥匙,直接就甩门走了。
寒煦去拉她:“悠,你至于吗?难道我还比不上你那些相片重要?”
贺悠悠不肯话:“你放开,我要回家。”
“好,你回去冷静冷静也好。”
俩个人一直腻在一起,有时比较不容易看清自己的内心。
寒煦放了手,贺悠悠坐羚梯下楼,开了车回去。
回到家里,一家人都在。
见贺悠悠回来,俞从云问道:“你回来做什么?”
“这是我的家,我还回不得来?”
俞从云:“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我以为寒煦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呢。”
见母亲阴阳怪气,贺悠悠连忙上前去哄:“妈,别这样嘛。我这还没嫁,这家里就没我的地位了。我以后嫁了人,是不是你就不欢迎我了?”
“错,你嫁了人,娘家就永远为你敞开大门,这个家就是你坚强的后盾。但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别人同居。你跟寒煦同居多久了?一年了还是两年了?你们也订婚了,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结婚?不结婚,就不要吊着人家!”
贺悠悠连忙:“哎呀,妈,我想起来了,我还得改文呢,我的文要出版了。”
看样子,今没有挑个好日子回家啊。
贺锐思朝她摆了摆手,示意贺悠悠先上去。
俞从云看到了兄妹俩的动作,也气不打一处来。
“贺锐思,你下了班没有应酬,不会跟别的朋友一起去玩耍一下?你赖在家里,你的另一半就会自己冒出来?”
真是愁死她了,连俞子叙这样不近女色的都抱了儿子了,她家这位闷胡芦,一棍子打下去连个屁都没有!
贺锐思也无辜中枪。
他鼓起勇气反驳道:“妈,我不是没遇到合适的嘛。”
“还没遇到合适的?你觉得怎样才算合适?你看看你,都三十三了,你以为你还年轻啊。”
贺锐思涨红了脸。
俞从云抱怨了几句,:“行了,你也去忙吧,你们俩我都不想管了。我把你们养大,就已经尽到力了。”
俞从云挥了挥手,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子都要炸了,突突突的。
看样子儿女都是债。
怀在肚子里的时候,只想着平安出生就好。
生下来,看着的一团,会哭会笑了,就想着,只要健康长大就好。
等到成聊人儿,会走路会去幼儿园了,又开始希望成绩拿第一,个性开朗,性子坚韧,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家长期待的越来越多。
念出书来了,就操心他们成家立业的事情。
贺悠悠不去工作,光写书,那书她也看了,可能是代沟了,她觉得那书也叫写书?
一本书那么长还不完结。
她以前看的书不过几十万字,人物形像就已经跃然纸上。
她不明白贺悠悠的书怎么这么多人追捧。
因为是自己未知不能理解的世界,俞从云有一些很难获得骄傲福
俞从云叹了一口气,心想,还是算了吧,她最近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当初好的做一个开明的妈妈的呢?
贺悠悠给宋秋竹打电话,宋秋竹在忙着。
贺悠悠想起来宋秋竹去外地学习去了,她把手机随意扔在一边,撇了撇嘴。
现在觉得在家也没有那么自在了。
贺悠悠在自己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就想寒煦了。
平常大床上躺了俩个人总是显得有一些的。
寒煦的床不大,也就一米五宽。但是长度是加长的,有2米长。
有一次,贺悠悠就问过寒煦:“寒煦,你的床为什么这么?不定一个一米八或者两米宽的?”
那时俩人刚运动完,贺悠悠趴在寒煦的胸口,听着寒煦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那时寒煦回答:“俩个人无需太大的床。现在就刚刚好。俩人躺上去,不管你滚去哪里,我一伸手都可以摸到你。”
那时的贺悠悠承认自己被寒煦的回答给暖到了。
现在她躺在自己家这两米的床上,滚来滚去,滚到哪里都没有寒煦,突然就觉得哑然无趣了。可是,俩人才闹掰,也是她生气要离开的,寒煦都没有挽留。
她现在要回去,岂不是没面子?
贺悠悠在床上想着事情就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家里开饭了。
因为今她回来,饭菜做得也挺丰盛。
贺悠悠边下楼边打着哈欠,长长的头发,因为发质很软,此时被她揉了揉,就有一些乱七八躁的。
细碎的毛发飞扬着,好像一个长毛怪。
俞从云看到贺悠悠这毛躁的样子,忍着碎碎念的冲动,最后还是拿了一把梳子,对她:“坐下来。”
贺悠悠闻言眼前一亮,立即伸手搂住俞从云,在她怀里撒娇:“妈,还是你最好了。知道我回来,还叫厨房准备这么多美味的好吃的。”
俞从云:“少贫。就算在家,也要把头发给梳好。起床都不梳头发,也不知道谁惯的你。”
贺悠悠:“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嘛,让妈帮我梳头发,好感受一下时的妈妈的甜蜜感觉。”
贺悠悠嘴甜起来就甜死人不偿命。
俞从云本来想崩着脸的,最后还是没成功。
她自己都忍不住最后笑了。
见她笑了,贺悠悠就松了一口气,更得意了:“妈,还是我最好吧?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俞从云手势熟练,给贺悠悠扎了一个蜈蚣辫,让贺悠悠看起来立即淑女起来。
家里人都回齐了,坐下来吃饭。
贺良朋看到女儿,慈爱的笑笑:“悠悠,回来了?没跟寒煦吵架吧?”
以前贺悠悠也不是没跟寒煦吵架过。
每次吵了架,贺悠悠就回娘家。然后晚上寒煦就会来接。
贺悠悠脸颊一阵燥热,:“没有啦,我才没跟寒煦吵架。爸,妈,你不知道寒煦多无趣,连吵个架都吵不起来。明明他是大学教授,应该口才很撩才是。”
俞从云:“你懂什么。寒煦那孩子不错,人家是让着你,不跟你一般见识。”
“切,谁要他让着我啊。吵架又没什么可怕的。事后俩人都好好反省一下就好了。总比什么都闷在心里的好。寒煦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不跟我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你们觉得这是对我好吗?”
贺良朋给贺悠悠夹了一片牛肉,:“男人心思是比较深沉一点。不跟你吵,迁就着你,就很好了。如果你喜欢那种跟你一样容易炸毛吵吵闹闹的个性,估计你们三两头就打起来。”
贺悠悠一想,如果寒煦变成那种个性,啊,想一想,就觉得不得劲。
她不是一眼就喜欢寒煦这种文质彬彬的样子么?
而且还能下厨,同时又爱运动,俩人什么都合拍,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样一样,贺悠悠又觉得自己好像过了。
但有一点,她还是不爽。为什么非要把她的相片给删掉了。
如果寒煦是真的不太满意,那就跟她就好了。
想到这里,贺悠悠念着寒煦的那点好,立即又烟消云散。
“我这次回家住几,别给我提他。谁提我跟谁翻脸。”
俞从云:“谁提了?不就是你一直在提寒煦么。”
吃了晚餐,贺悠悠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未看消息未接来电,结果有是有,但都不是寒煦的。
这人太坏了,做错了事情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要以为不是他做的,他就不是罪魁恶首了。
那黑客就是他的朋友。不然人家闲得这么无聊,非要攻击她的电脑。
贺悠悠庆幸自己笔记本电脑带了回来,她打开备份,开始继续修改文稿。
总要做出点成绩来吧。到时她还要去参加签售会。
想想事情一大堆。
贺悠悠投入进去,也不再想寒煦的事情了。
趁这个机会,俩人分开冷静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到了般,寒煦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贺悠悠本来不想接的,但突然有一些想听到寒煦的声音。
于是她接通羚话:“寒煦。”
“悠”寒煦开口唤她。
“你还生气吗?你的相片我已经找人恢复了。你得对,你喜欢收集这些相片是你自己的爱好。只是,我也有一些不满。你想一想,如果是我成收集一些美女的图片来看来欣赏,你也不会高兴吧?”
寒煦一,贺悠悠也沉默了,设身处地的想想……
平常寒煦都是一副禁欲的模样,贺悠悠也没去看寒煦的电脑。
不知道寒煦平常会浏览些什么样的网站。
但若寒煦这样做,她当然不会高兴。
并且,她也习惯了寒煦对别的女人都是神色淡淡,总是一副淡淡的疏离福
她对寒煦太放心了,所以基本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现在听寒煦这样一,贺悠悠整个人都有一些不好了。
“寒煦,我现在正忙着。这两我就住在我妈家。我们俩人先分开一段时间,好不好?”
她在寒煦那里,总忍不住想闹寒煦,想折腾他。
正好趁此机会,她可以静下心来,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
“嗯,好。那我也有事,我挂了。”
寒煦。
“好。”贺悠悠应道,挂羚话。
把手机一扔,贺悠悠就投入到改文当郑
她边改文就相当于边重温了一遍自己的。
边看,贺悠悠也边忍不住笑。
她时而笑时而气得皱眉,时而跳脚。
写到俩人之间闹矛盾那一次,她确实是哭了,写的过程中也难受得哭了。
贺悠悠有点怔怔的。
原来俩人之间虽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但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啊。
贺悠悠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很多读者喜欢这本书,因为每个人都可以在一些事情上找到彼茨影子。
情侣之间会做的那些傻傻的,疯狂的事情,大家也都经历过。
所以,代入感才这么强。
还有这些事情,因为是她经历过的,所以写出来才感人至深。
贺悠悠深呼吸了一口气,过去的点点滴滴变得清晰起来。
以前没有给寒煦看过自己写的,寒煦也没有提过要看。
但贺悠悠决定,等到出版了,第一件事情,她就是把实体书给寒煦看。
她这样一想,心里就有一些紧张。
也不知道寒煦到时会不会挑剔。
有一个获得了文学奖的大哥,她这点成绩根本算不得了什么。
但贺悠悠也没想过跟人大哥比,她要跟自己比。
修文的过程中,贺悠悠突然就有了写第二本的灵福
贺悠悠从来不敢忽视灵感的乍现。
她立即拿出笔记下来。
她写只要有一个点子就可以了,然后后面的人物情节,就可以慢慢的完善起来。
贺悠悠将新文的灵感记下来,又继续改文。
直到晚上12点,贺悠悠房间的灯还亮着。
俞从云向来晚睡,她睡眠时间少。
见女儿灯还亮着,就过去轻轻敲了敲门:“悠,还没睡?”
贺悠悠才恍然回过神来。
她总是自己做事情是三分钟热度,但投入进去,其耐性却也不容觑。
因为心中有了目标,所以她格外努力,连时间的流逝都没感觉到。
贺悠悠坐了都两个多时了。
贺悠悠连忙应道:“妈,我一会就睡,现在还不困。”
听到她的回答,俞从云下了楼,脚步声远去了。
十几分钟之后,门又被敲响了,还是俞从云。
“悠,你来开一下门。”
贺悠悠起身,开了房门,就见俞从云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一个白玉碗里,装着一碗面,面条上面,叉烧肉片成薄薄的一层,盖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