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林怀仁原本想带苏舫去清欢味吃些东西,见苏舫日益消瘦的状态,可心疼了,打算要给她好好补补,哪知道,苏舫愣是见了街边的一个路边摊就有些走不动道了,非要林怀仁靠边停车,就吃路边摊,林怀仁拗不过苏舫,只好找地方停车,两人在路边摊坐下。
苏舫拿着菜单往林怀仁手里一塞:“来,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林怀仁一脸无奈:“你……这么大方,还要请客!”
苏舫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那是,这不,姐最近有钱,反正这里的你随便点,我买单!”
林怀仁估摸着就算他把这家小店里所有的东西都点上,左右也不过几百块的事情,不过见苏舫这戏精的小样儿,林怀仁拿着菜单,郑重其事的对老板说道:“这……这……这都要,还有这些……嗯,对了,再给我们把最好的饮料拿上来!”
邻桌纷纷看向这装逼的两人,苏舫脸一红,低下头,拽着林怀仁的袖子小声道:“行了行了,我错了,你别闹!”
林怀仁眨眼:“我没闹啊,苏老板不是要请客吗?那我肯定要见见世面啊!”
“你见过在地摊上来见世面的吗?”
苏舫都要哭了,她刚刚也就是想皮一下,谁知道,林怀仁比她还要皮啊,哇,这些人看她们两个的眼神都宛若在看智障一般。
“那怎么不行,平常山珍海味吃的多,我吃路边摊怎么就不叫见世面了?”
林怀仁把包里的钥匙重重往桌上一搁,充满威慑性的目光环顾四周一圈,他今天就非要在路边摊来装个逼,哼,只要媳妇儿开心,管别人怎么看呢!
“哟呵,还是辆玛莎拉蒂豪车的钥匙呢!”
有人识货认出了林怀仁桌上的钥匙,原本以为是穷鬼在这儿找存在感,没想到还真是遇见有钱人出来体验生活啊,众人悻悻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玛莎拉蒂,他们就别想了吧,就凭他们这些个人,奋斗上一辈子,那也不可能像别人随随便便就能买一辆豪车啊。
不过,有句话叫,财不外露……
路边摊虽然小,不过,这味道的确也还不错了,林怀仁两人花了不到两百块,却也享受到了一顿美味的饭菜,原本准备去看电影的,两人到了电影院却发现没什么感兴趣的,便打算在外面四处逛逛。
林怀仁握着苏舫的手,两人沿着江边漫步聊天,一辆面包车突然冲向两人。
苏舫惊呼:“小心!”
下一秒,林怀仁直接看见苏舫从自己眼前飞了出去,那一刻,林怀仁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是冰凉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林怀仁怔怔看着苏舫额头上喷洒而出的鲜血,愤怒杀意瞬间侵蚀掉他所有的理智。
面包车停下,车门拉开,冲下来一群手持砍刀的人,将林怀仁团团围住,甚至还有人先下手为强,一手将已经昏厥的苏舫拽在了手里,直接拖到了林怀仁跟前。
“小子,要么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要么,你这小妞怕漂亮的脸蛋,那可就保不住了啊!”
锋利的刀刃在苏舫脸上贴着,额头上汩汩的鲜血,顺着苏舫的脸颊不断的滴落在地上。
那一刻,林怀仁仿佛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一般。
林怀仁暴喝一声:“不想死,就马上放开她!”
强大的气势让那些混混一时竟然生出几分惧意,手里拎着刀妄图想要威胁林怀仁的混混,手一抖,苏舫的脸上便多了一到深深的口子。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人带走!”
围在林怀仁四周的人将手中的刀棍直接往林怀仁身上招呼!
只是那些人还未靠近,林怀仁闷哼一声,一股无形的气波震开,愣是将那些靠近的人震飞开数尺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只剩下捂着胸口痛哼,剩下的人眼神惊恐的望着林怀仁,他们都没搞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放开她!”
林怀仁的声音犹如从地底传来,带着刺骨的寒意,让那些人心中一颤,林怀仁暴喝一声:“我让你们放开她!”
伸手一抓,旁边的人直接被林怀仁抓到了眼前,等那人靠近的时候,内劲猛然爆发,一拳袭去,那人愣是飞了好几米远后才落在地上,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最后说一次,放开她!!”
一股强烈的煞气从林怀仁身上散发出来,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谁都没那个勇气再敢对林怀仁做些什么。
原本拽着苏舫的那混混,吓得手一软,苏舫软绵绵的身体直接滑落在地上。
林怀仁冷哼一声:“好,那你们都给我去死!”
随身携带的银针,犹如一重厚厚的屏障在林怀仁身后铺开,每一根雪白锋锐,就像是在变魔术一般,那样护在林怀仁的周围。
“死!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呢?”
林怀仁邪魅一笑,随手指向面前一人,身后的银针也纷纷偏向那人,林怀仁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的响起:“给你一个机会,说,是谁让你们来吧!”
“我……”
那混混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诡异的一幕,上百根的银针就那么悬空对着自己,那画面好像是在拍电视剧一般,一股刺骨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林怀仁皱眉:“你错过了一次机会!”
手一抬,两枚银针齐齐飞向那人,齐根直接没入那人脊柱之中,那人腿一软,犹如一摊烂泥般倒在了地上。
“下一个……”
林怀仁话还没说完,被他指着的那个男人啪的一声跪在地上,神色苍白道:“我说,我说,是我们山鸡哥让我们来找你麻烦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山鸡哥?”
林怀仁冷笑一声,还他妈以为拍电影呢,山鸡哥都出来了,手一挥,万箭齐发,十来个混混犹如断线的木偶一样,全都瘫倒在地。
林怀仁疾步走到苏舫面前,看着伤势如此严重的苏舫时,林怀仁的心仿佛都不再跳了,在那一瞬间,林怀仁就呆呆的看着苏舫,他所有的医术仿佛都失去了意义,他就那样呆呆的坐在苏舫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鲜血从苏舫额头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