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电脑用了……谢谢!”
短暂的沉默后,又解释道:“不过你放心我只使用浏览器了和上了我自己的邮箱来处理工作的事,其他的我不会看的。”
“给你用,就不在乎你看里面的任何东西,也没什么隐私,你想看就看吧。”
“酸奶很好喝,谢谢。”
“那就多喝点,还有什么事吗?”
“嗯……没什么事…….明早电脑怎么还你?”
“嗯……明早要是处理完事情早我就去房间找你,要是迟了,你直接退房,房卡给前台就可以,电脑就带去律所,到时我电话联系你。”
“好。”
电话两段短暂的沉默。
秦升打破了这种沉寂的气氛:“没事的话早点休息。”
“嗯,你也早点休息。”
说着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的阮绵绵拧巴着脸糗的不行,自己是不是傻了,屁点事打什么电话。
第二天早上,怕秦升会突然来敲门,阮绵绵早早的起了床,发现还有点微潮的衣物,直接用吹风机将他们吹干,然后换下了浴袍。
直到离上班还剩半小时也没等到秦升过来。
想打电话问他还过不过来,但一想到昨晚自己糗样,决定不打了。
拿着东西直接去了前台,前台收过房卡告诉阮绵绵已经退完房了。
阮绵绵问道:“那账?”
“我们会挂秦氏的账上。”前台服务员回答道。
难怪,入住的时候也没见秦升付过钱。
到达律师事务所的时候,还是自己昨天离开时的样子,紧闭的门,乌黑的办公室,寂静的走廊,只有那一盏盏头顶的筒灯洒下的微弱的,将阮绵绵的纤细的身影倒映在洁白的瓷砖上。
将电脑放在地上,从袋子里拿出秦升给她准备的面包,边啃边欣赏起门口公告栏上自己的照片。
自恋的想着:除了脸小的点,其他的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这个摄影师的技术也还不错。
刚啃完一个面包,陈利娜被惊吓得声音响起:“谁啊,电脑乱放,差点踩到。”
阮绵绵回过头,连忙拿起电脑,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一脸献媚,讨好的说道:“不好意思,是我的。”
陈利娜上下打量了一下,再凑近闻了闻,阮绵绵蹙着眉头问道:“你狗啊?”
看看她穿着昨天的衣服,还轻装上阵:“你大夏天不换衣服的啊?你怎么站在门口?你怎么抱着个电脑?你这么早还拎那么大袋零食?…….”
陈利娜连珠炮似的发出一连串的灵魂拷问。
“快开门,你没看见我又抱电脑又拎零食的。”
“你什么时候有苹果笔记本拉?这个型号得几万块啊?你还扔地上?什么时候成土豪了。”
陈利娜无视阮绵绵的要求,强烈的表达着自己的疑问。
“能不能先开门?”阮绵绵实在懒得回答。
“行!行!行!等一下好好解释。”说着从包里掏出钥匙,用钥匙指了指阮绵绵。
打开门,阮绵绵打开了所有的灯后直奔自己的位子。
包还是原封不动的在椅子上躺了一夜,拿出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和好几条消息,看来联系不上自己都只好留言了,看了看内容也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
有几条就是提醒自己看邮箱的倒都处理了,心里暗暗的感谢了一下秦升。
“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刚刚的问题。”
看阮绵绵一进来就往包里翻手机的紧张样,就可以猜出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手机里没什么重要而紧急的事情,阮绵绵松了口气。
“你指的是哪个问题?”
“全部。”
“大小姐,你是问题少年吗?那么多问题。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核心问题,就是昨晚你走后我去了趟洗手间,然后东西就被关在了办公室里。”
说着无奈的松了松肩,两手往旁边摊了摊,出现这样的事情自己也不好一个个去追责,但也算警告了自己不能将手机这种重要的东西离身,不然要找人救急都找不到。
陈利娜露着惊愕的表情,张大的嘴,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指着阮绵绵的包说:“也就是你昨晚,就那么光凌凌的就一个人被拒之门外,钱,手机都没带?”
阮绵绵把漂亮的杏眼眯了起来,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然后,今早你连衣服都没换就是想告诉我,昨晚,你连家门都没进?”
“不然呢,我钥匙也在包里。”
陈利娜拍了下阮绵绵肩,看了眼多出来的手机和电脑:“然后你就去朋友家睡了一晚?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叫我给你开门啊?”
“我是学霸,那是文科,数字对我还没到能过目不忘的水平,说实在,我除了110,120,119,122能背出来,其他的联系方式都在手机里跳出来了我能一看号码是谁,要我裸背我一个都背不出来。”
“那你还能劫一堆的零食和电脑,牛。”
“和不熟的朋友借的,连酒店的钱,我这几天省吃俭用全倒贴在昨晚了。”说着将脑袋直接磕在了办公桌上。
一想到昨晚的费用,那叫一个心疼啊,自己的公寓付着房租,这边付着五星级酒店的费用,还有这一大袋零食,秦升是说给她,可自己也不能白用人家的电脑,还让人请吃零食吧。
陈利娜抚了抚阮绵绵的拱起的后背,表示着自己的同情:“嗯,难怪穿来一天一夜的衣服还有洗衣液的香味。”
说着顿了顿,又说道:“不过,绵绵我虽不知道你怎么能和不熟的朋友那借到钱和借到电脑,但是光你能让自己危中求生的操作完全有荒野求生的能力。”
想了想又说:“这不熟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住酒店得用身份证吧?要是个男的,万一家里有老婆什么的,被查到,会不会后院着火?”
阮绵绵嗖的从桌位上直起身来,长发在脸前撒落,遮住了娇小而清秀的脸,陈利娜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但可以肯定,对方肯定有后院。
不然,阮绵绵怎么反应会那么大呢。
轻声而小心翼翼的说:“不会被我说重了吧,不过你俩没住一起吧。”
阮绵绵用双手把头发往两边撩了一下,顺带着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后,用耳朵夹住两边的头发。
从包里找了根皮筋出来,边扎边说:“你想什么呢?人家回家的,有后院也能证明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说也就是借用他的名义和钱而已,我有理有据。”
陈利娜拍拍胸口,气定神闲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反应吓死我了。没有最好,没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