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旷世无双的场面。
阮绵绵连忙从墙角站了起来,拉过棉被盖在他的身上。
闭着眼的秦升似乎对自己刚刚的行为一无所知。
要不是他喝醉酒,她真的怀疑他的这个举动是故意的。
坐在床边看着酣睡中的秦升,自喃着:“醉成这样,还不老实。今晚你就乖乖的给我睡着。”
空下来这才发现身上传来阵阵的疲惫,只想瘫坐着。扭了扭胳膊和肩膀,舒缓着肌肉的酸痛。身上传来阵阵汗味,里面还掺杂着秦升身上沾染的酒味。
用鼻子细细的闻了闻,眉头蹙了起来。好像在房间里洗个澡睡个觉。
但是不行,理智告诉她,该回家了。
不然让余筱媚知道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脸无奈的站了起来,刚准备离开,秦升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掀掉了,露出一身结实的肌理,胸口还随着呼吸上下均匀的起伏着。
双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准备脱外裤。
阮绵绵闭着眼,心里一阵哀嚎:“这又是什么毛病呀?有病你就吃药啊!干嘛动不动就脱衣服,脱裤子的。
脱就脱,能不能盖着被子脱,这么大众广庭的不适合啊?”
更多的是担心他一、丝、不、挂的上身,一夜下来会感冒。
摇摇头,再一次扯过被子的一角,一边教训道:“拜托你等我走了别再掀被子。”着将被子盖在了秦升的身上。
刚打算离开,只见秦升,伸手圈住了她,重心不稳的阮绵绵直直的摔在了被子上面。
只见秦升睁着眼,如墨的黑眸死死的盯着阮绵绵。
“”阮绵绵被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吓的惊叫了一下后,脑子里一阵发懵,也死死的盯着秦升。
两人谁也没有话,似有千言万语全只在双眸之间。
当阮绵绵回神之时,挣扎了一下想脱离秦升的圈禁,却因为双胳膊的受伤和之前全部力气的透支,这样的挣扎不仅没有达到预期脱离的效果,反而在秦升看来那是故意的挣扎和撩、拨。
身体里的酒精发挥着它最后的威力。
迷蒙的双眼看到了那张一直想近距离亲近的脸。
酒精的作用让秦升好不犹豫的从下而上翻了个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
鼻尖是双方温暖的气息。双眸是对方的倒影。
身体微抬从两个人中间将被子抽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毫无世事经验的阮绵绵一阵脑袋发懵。
她盯着秦升那刀削过的立体脸型,忘了所有的举动,只是将情绪深陷在他深邃的眼眸了。
秦升放开箍着阮绵绵的双手,摸索着她那受赡胳膊,这是他在醉前最在意的,他还没来得及对她表示一丝心疼,她就跑出了酒吧。
至于醉了后,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将她的双手心的拉过,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让那如绳的胳膊圈着自己结实的后背。
当双手碰到那被酒精灼过的后背,阮绵绵才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血液轰的往脑门一涌而上,从脖子到脸全身红的快滴出了血。
双手连忙松开。
“你还想手被弄痛吗?就放在上面。”秦升重新抓过阮绵绵的双手让她紧贴着自己。
“你没醉?”
“醉了。”着眯了眯眼,晃了晃胀痛的脑袋。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那你?”
“放心,我就这样看看你。”秦升猩红的双眼带着酒精的迷离,转动着眼眸,细细的看着阮绵绵,仿佛要将所有的细节刻画到心里。
仰视的看着秦升,明明只是这般默默的对视,心跳的频率却在急剧的加速,她能感觉到秦升也一样。
室内的温度跟着慢慢的上升。
阮绵绵意识到自己意志的深陷,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感觉到头顶压力的来临,随之秦升带着酒气的气息越来越近,阮绵绵睁开眼睛,秦升那菲薄而唇线分明的唇,离的越来越近。
“是的,你醉了,我是阮绵绵,我不是余筱媚。”着双手抵在秦升那结实的肩膀上。
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秦升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篝火,就那么被泼了一盆冷水,所有的情绪情绪瞬间像被人掐了命脉似的,卡在了那里,上不上下不下。
原本生机的身体,变的颓废而气馁。
阮绵绵趁着这时机从秦升的身下钻了出来。
这话的时候,她何尝不心痛,那种酸楚,那种悲戚,紧紧的缠绕着她。
道德与理智告诉她不管是不是醉酒,那都不能成为理由。
现实它就在那。
看一眼躺在床上,双手捂着双脸的秦升。
阮绵绵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你还醉着,我不会怪你,我回去了,你记得盖好被子别感冒。”
作为一个律师的她,每次都能让理性战胜感性,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件好事,不能随性而为,人生变的压抑而无趣。
悲凉而壮烈的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不仅怂,还特没用。
靠在门上,背后就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争去抢。
躺在床上的秦升,听着那一声响亮的关门声,他知道她走了,走的那么的果断而决绝。
如果自己真的是醉的不省人事那也好,要么就索性醉的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阮绵绵还是余筱媚那也好。
一切从了自己的心,可是此时……
虽被酒精搅乱了心绪和意志,但还能清楚的发现刚刚那人是阮绵绵,是自己从第一眼看见就觉得与众不同的人。
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总想着会有两全其美的方式的存在。
但现在看来不管怎么做都会伤害其中一个,而伤害余筱媚的同时还有背后的那个名义上的后妈和父亲。
如此却又无法从了自己的心。
可是横亘在两人之前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问一声自己准备怎么解决?
秦升一想到这问题,就觉得酒精又开始侵蚀自己的脑细胞。
每一个抉择,他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了最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正在要的是什么,他想让父亲活的开心,这是他最大的追求,尽量少的伤害到别人,这是他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情绪。
哪怕是公司里,他都是个好好老板,不温不火。
秦升觉得头痛欲裂,柔软的床让他觉得不自在,拉了床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躺到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