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疼袭上心头:“那我温柔点。”
还没等阮绵绵同意,温热的双唇再次袭来,只是那种直接而霸道的势气,变成了润物无声的绵长。
细心的感受着被他蹭肿的双唇,慢慢的舒缓着她的情绪,渐渐的感受到了原本抗拒的唇瓣对他慢慢的开启。
一阵欣喜涌了上来,被冷漠了这么多天后,终于重新对他开启心房。
收到信号的秦升,持续而绵长的亲吻着那想念很久的双唇。
温泉酒店的那一夜如果是天堂,那么后面几天对他来说那就是炼狱,他忘不了那夜心和灵带来的欢愉。
以前和余筱媚在一起的每一次从其量算是交差,和阮绵绵在一起的那一次才是他人生的享受,他才明白原来差别那么大,尽管那时的她笨拙的什么都不会,和余筱媚的妩媚比起来云泥之别,但是那种心灵的愉悦却是从来没有的。
只是后来软绵绵对他的爱答不理,让他饱受心理的煎熬,每一次就想着怎么去哄她回心转意。只是在夜深人静中慢慢的回味,结果却给自己带来了更多的焦躁。
没有什么是让人得到后又将失去来的煎熬的,那种患得患失让他每天都在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原谅他,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被冷落还要经历多久。
随着用心的深入,他感受到她越来越多的回应。欣喜若狂下双手不再安分,他忍了那么久不就想今天吗?
刚刚扣上的开衫扣子又一次的被解开,指尖触到透过薄薄的雪纺衬衣传来的37度体温,剩下的就是耳边浓重的娇喘。
正在他以为一切都顺理成章的时候,阮绵绵一个激灵,揪住他的双手:“你脚都这样了,还想行凶吗?”
突如其来的打岔,就像一泼冷水,前一秒他还在感谢他的伤腿,这一秒他就有点烦他的伤腿,好好的意境就这样产生了断层。
“不碍事,伤的又不是第三条腿。就是这里局促了点,但是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万一弄痛了怎么办。”
阮绵绵在感受到秦升下一步的动作的时候,她第一感觉不是他的腿会痛,而是上次她真的好痛,而且这种痛还让她持续了那么久,明明说自己胃病发作的男人,最后变成了体力完胜的悍男。
在痛和疲劳中醒来,以为会得到柔情似水的关怀,最后却是亲自抓包。
仅管知道他的心是在她身上,但心理的落差,让她这么多天都没有恢复过来。
等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悬挂在沙发边的石膏腿,于是找了个借口来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不会的,要不我们去房间。”秦升猩红的双眼无比渴望的看着阮绵绵,腹部感受的是他的身体变化。
有过第一次,她当然知道这以为着是什么。
“我……”
“还在生我的气吗“
看到他的卑微,不忍拒绝,可心里还是在强烈的抗拒着。
“那晚很痛,第二天你又……”阮绵绵决定告诉他自己的实情。
秦升怜爱的撸着她的头发,他看得出来,她也一样的动了情,看着那白里透着的羞红的双脸,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啄,将贴在额头的刘海往旁边捋了捋。
“是我没做好,没想过你的感受,下次我轻点。”说完微微起身,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两颗衬衫扣子扣了回去。
阮绵绵看着他有点失望的表情,心里涩涩的。
在他站起的时候,视线刚刚落在那帐篷的位置。
“那你…会不会很难受。”第一次碰到这个问题的阮绵绵咬了咬微红的唇瓣,满脸通红的说着自己的担忧。
秦升有趣的看着那种既担忧又茫然的小脸,在那通红的脸颊轻轻的用双指捏了捏。
“你帮我去打盆水,工地上都是灰我洗洗,顺便冷静一下就好了。”
“你回来没洗吗?那你刚刚还想。”说着抹了一把嘴,“我不是吃了很多灰尘。”
秦升凑过脸去问道:“怎么样,刚刚是不是太投入没吃出泥土味来?”
“滚。”说着在他那条好的腿上揣了一脚后直接去楼下帮他接水洗脸。
“你是想让我两条腿全打石膏,照顾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木地板被踩着咚咚响的回声。
没一会儿,阮绵绵打着一盆水进来,水里还泡着一块洁白的毛巾:“快点洗,我还没吃饭。”
“你帮我洗。”
“你是腿断,又不是手断,自己洗,我去问问秦叔叔晚上吃什么?”
“不用问,他应该已经吃过了,都几点了。”
“啊!他吃什么?”
“他能走后,金姐就不来了,换了个钟点工来烧饭,总不能指望你吧。”
“怎么不叫你?”
“刚刚我们这样,你想让他叫吗?”
秦升将修长的手指探入水里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还挺懂得照顾人,就是有时候吧,太倔强。本想着让她伺候,看来没希望了。
将手伸进脸盆绞了把毛巾给自己擦了擦脸和手。
再看阮绵绵怔再那里看着他洗脸,一脸的深沉样,只是刚刚恢复白皙的脸到脖子又染上了红晕:“怎么还在回味?洗干净了,要不继续?”故意挑动着眉头捉弄他。
“变、态。”端起脸盆,问道:“那我们吃什么?”
刚问完肚子回应的咕咕的叫了几声。
“先下去看看吧。”
秦升单腿翘着去找拐杖,阮绵绵担心的上前搀起他的胳膊:“我觉得我们得再签一份劳务合同,上次你生病也是我照顾,这次又是我照顾,没金姐的工资,好歹也要有钟点工的工资。”
“你很缺钱吗?”
“有点。”
秦升从西服口袋里抽出皮夹,甩到阮绵绵的面前说:“拿去。”
秦升甩的豪爽,阮绵绵看着刺眼,想到两人的照片就在那钱包里,心里就不爽,瞥了一眼道:“你当我是余筱媚啊?”
看阮绵绵骤变的脸色,他意识到了自己疏忽,就好比自己看到那辆保时捷一看到就想到自己头顶的绿。
胳膊支着拐杖,翘着伤的那只脚,打开钱包,当着阮绵绵的面将卡一张张的抽出放在她手里。
“你干什么?”
“这钱包太旧了,不想要了。”说着扔进了身旁的垃圾桶,然后把其中一张卡留在她手中说,“麻烦你有空帮我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