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宁王进宫后,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文滢不想在皇宫内看到薛史,就回文府了。同时,文滢把薛史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文尚书听。
“你这样的指控没有证据,皇上是不可能信的。滢儿,你不要低估安宁王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当年,皇上与几个兄弟争夺皇位,安宁王放弃争皇位,还为皇上提供兵力支持,甚至舍身为皇上挡下致命的一剑,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皇子之中,只有安宁王被封王,其他皇子不是死就是流放。”
“爹,皇上还没死,安宁王进宫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说的不好听,如果皇上驾崩了,太子没有兵权,有与太子争皇位的人,那么安宁王作为护驾,那是可能的。现在算什么?安宁王的封地在北方,这么短的时间就赶到了,而且皇上生病突然,不值得怀疑吗?”
“你以为,爹没有想过吗?如今皇上已经卧病不起,我们这些大臣不上朝,没有传召,是不可能进宫的。”
“爹也怀疑是不是?我预感这几天皇上就可能……”文滢停顿了,“安宁王完全有理由先把持朝政,因为太子还未从前线回来。安宁王可能觉得越快越好,甚至封锁消息不让太子知道。”
文尚书看了文滢的眼神,立马就喝斥道:“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要把自己置于险地,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好听的也是筹码。”
“爹放心,我有分寸。”
文滢只在文府待了一天就回宫了,文滢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嫁入皇宫,这个危机时刻,自己在文府待得越久,将来文府就可能越危险。文滢在皇宫里得生活就是陪伴皇后,接下皇后吩咐的任务。文滢见到皇上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能靠近,皇后的理由就是文滢怀有身孕,不要靠近病人。
傍晚,文滢回东宫。面前,薛史阻止了文滢的脚步。
“让开!”
“你很讨厌看到我吗?连说句话也不行?”
“你不是讨厌我吗?文家害了薛家,文家故意接近薛家,不是吗?”
“我始终不相信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是真心的!”
“是真心又如何?都过去了,你是我的曾经,我觉得那段情感很美好,我对曾经没有遗憾。”文滢不想讲一些激进的话激怒薛史。薛史抓住了文滢的手,文滢想要挣脱,但是挣脱不开,“放手!注意下我们现在的身份!”
“我不想放手,当初我放过一次了。”
文滢不挣扎了,“你觉得现在说还有用吗?太子对我很好,而且主动追求我三年了。我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将来是要做皇后的。我很幸福,有爱情,也有地位。”
“他真的爱你吗?爱你会在你怀孕后,不来看你,甚至封了不少美人。”
“你从哪听说的?”
“东宫啊!虽然你不让东宫的人传出去,但是这是后宫,碎嘴的人不会少。你这么维护他的形象?”薛史的语气明显愤怒了。
“太子摔坏脑子了,性情大变,我能理解。”
“摔坏脑子?我看是摔出了真性情。”
文滢不想说了,趁薛史松手时想要离开,但是薛史先一步再次抓紧了文滢的手腕,把文滢拉近,立马亲了文滢,文滢的瞳孔睁得已经不能再大了,文滢在挣扎,但挣脱不了薛史。文滢不反抗了,把薛史暴怒,下一步的行动更疯狂。
最终,薛史的嘴离开了文滢的唇。“你还是老样子。”
“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文滢的态度十分冷漠。
“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你喜欢的感情从来没变过。”
“哼!有本事你做到太子的位子,甚至是皇帝啊!如果是这样,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说完文滢回东宫了,独留薛史一人站在原地。
文滢就想要看看薛史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如果安宁王的目的就是皇位,薛史作为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唯一能接近他的人,薛史可能和安宁王反目成仇,先瓦解内部的信任是最好的。如果薛史没有胆量,大不了自己的一个计划作废罢了,自己没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