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今日已经告别了施家,要启程回皇都了。算算时间,不得不浔阳和齐大人都是喜欢赶路的人,到了目的地后心里才放心,齐大人今日谈妥准备回去了,浔阳今日就到了边关通商的地方。
施家听到后表示接受,为皇上解决问题是荣幸。是这么,慕烨给的条件也是很丰厚的,也是施家想要的,施家可以掌控整个怀远地区的生意,就相当于一个当地商会的作用,而且所交的税可以减少。除这些诱人条件外,施家也觉得朝廷中有一个,对施家也是有利的。因此,这场谈判很顺利,齐大人也是受到了施家的热情款待。
浔阳从没有到过边关,这里的景象别有特色。这里就像是一个县城,但是每一个住户的身份都是相似的,都是经商之人,有专门做生意的,有专门进货的,有负责边内外跑货的,还有就是多重身份的,只有在人流走动和客栈才能看到一些不是商人身份的人。街上买东西的人就是一些散客,来游玩的一些人,大多都是来谈生意和进货的,可以看到路修得很宽,但是被装货的马车占据了很大的空间。浔阳想想现在自己什么身份也不是,不可能见到施将军的,还是休息一晚后再做打算,浔阳找的这家客栈接待长住的顾客,只要钱到位,你住一年,客栈都是欢迎的。
第二大早,外面的不少人就出摊了,跑货和进货的商人已经起床,街上熙熙攘攘的声音已经把浔阳给吵醒了。浔阳伸了伸懒腰,套了一件衣服,打开了房中最大的窗户,探出身子正对着大街。突然直接,熙攘的声音变了,从远处望去,原来是有巡逻的队伍,带头的人就是沙家军的旧部。浔阳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后出了客栈,算了算大概巡逻队伍会走的方向,找了一会儿后发现了。浔阳做了一件大胆的事情,浔阳蒙了面,直接扰乱巡逻的队伍,浔阳就这样被带走了,但这就是浔阳想要的。
抓浔阳的地方离军营不远,浔阳的面也不急着揭开。施将军在训练将士,巡逻的领头先来审问浔阳,当揭下面具时,那位领头眼睛都瞪大了,立刻把营帐中其他人都撤走了。
“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有事才来的,没想到今一早就看到李强你了。”
“姐想见我们也不需要用这个方法!”
“我是想见你们,但是我更想见施将军。”
“姐要见施将军做什么?”
“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会随便来吗?”
“但是姐这么来,我怎么交代?”
“我会交代的,不需要你!”
施将军训练完士兵后听今早有人扰乱巡逻的事情,立刻就到了议事的营帐,就看到浔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世界改变后,浔阳有机会看到施将军了,但是上次并没有仔细看。施将军并不粗犷,即使是上场打仗的将军。皮肤不是白皙的但是是健康的麦色,长得还是比较清秀的,如果皮肤白皙的话,直接就是一个书生模样,然而脸颊上一条疤就显现了自己是一个上战场的人。浔阳疑惑看伤口应该是受伤很久了,上次没有看到过伤疤,怎么这次就有了?
“怎么回事?”
“呃”
“恕草民鲁莽,想要见施将军用这个办法。”
“哦!找我何事?”
“现在边关通商,边内外要谈判事宜,我就是监管通商制度的人。”
“朝廷派来的?既然是朝廷派来的,那就正大光明地来,拿着文书来,而不是用这种方法。你要谎,也要有一个贴切的理由。”
“边内外还没有开始谈判,但是派我来监管,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朝廷要掌握主动权,现在边内的实力比边外高,谈判也只是显是大国风度,但并不代表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的来。我们先把这个规矩定了,这个压力施加下去,比边外不得不做妥协。这件事只能暗箱操作,放到明面上了,对方有应对的方法怎么办?”
浔阳知道施将军是听不懂,直接拿出了令牌,是皇上的令牌,自己做太医时的赏赐。讲了这么多,不如把令牌拿出来。施将军见过几次令牌,所以信了浔阳的话。不过那段话也是浔阳想做的,在世界改造前,走私这件事确实太平常了,需要治理。
一个令牌让浔阳留在了军营,见到了所有沙家军的旧部,喝了一顿酒。
“你们过得怎么样?”
“很好!施将军对我们很好!你看李强都当上副将了!”
“副将不是朝廷封的吗?”
“这个副将不是正式的,但是有这个名号,如果后面立功了会优先考虑。不过我们守的边关很太平,想要立战功很难,但是我们的福利一点都不差。”
“姐,你这次来真的像李强得那样吗?”
“不完全是!”
“我们不想姐有能力,混到了皇上身边。”
“是啊!当初姐十五岁的时候还是几岁时,我们在怀远地区碰到相认的时候姐还是郡主的手下,现在越混越好。”
“但是我不如你们自由,不是吗?”
“欸!姐不能这么,我们在军营里也是有规矩的,也没有那么自由,没什么机会走南闯北,不定就在这了。”
“你还没走南闯北,这里面你游历的地方最多。”
“但是我不还是和你们在一起吗?哈哈哈!”
所有人和浔阳都跟着笑了,干了手中的酒,浔阳看到大家笑脸的样子,自己也止不住的笑,内心在想:不知道前几世是怎么样的,至少这一世我可以快乐地离开了,有朋友有兄弟有爱的人,还有事业。想到事业,浔阳又笑了出来。这一是在美好中度过的,浔阳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施将军拉开了营帐,看到了浔阳他们聊开心的一幕也笑了,但是很快神情落寞了,不知道施将军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自己独自回到了桌前,拿起了一坛子酒直接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晃晃悠悠地放下了酒坛,苦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