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五分钟不到,感动到要出去哭一场的秦岸,去而复返,仿佛见了一般兴奋的跑回包厢“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爱说不说”此时,秦逸已经坐到了牌桌上,默默倒了一杯轩尼诗,沉默了一晚上,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从离开医院到现在,想了那么久,他终于想明白一个道理,越在意才会越在乎,白苏暖那么生气,从其中某个层面来说,应该是在意他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如果是陌生人
,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想法。
所以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得出的结论是,白苏暖要跟他不相往来是因为在意他。
“林少,我刚刚看到她跟一个大波浪妖冶女人一起,那个女人刚刚扶着他走了,看起来是去下半场了。”
说着秦岸掏出手机,打开相册。
“草,都这么醉了,还搞什么下半场。”洛名钧直白的挥挥手。
“装什么纯情你,女人不喝醉,男人哪里来的机会,反之也一样,他可以在下面么。”陆伊德开始洗牌。
“贵乱,还好老子早早摆脱了贵圈,是个正直的人民警察。”洛名钧摸了第一张牌,心里不禁暗骂一声“草,什么手气,上来就小三。”“你打算什么时候再找她商量赔偿的事宜?”林湛的事,秦逸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按照白苏暖的反应,她应该很不喜欢背后捅刀的行为,所以秦岸这张照片,对他来说半点
用处都没有。。
“你现在输我十万,我现在就找她。对三……”
“拿去。”秦逸掏出支票本,在上面划了两下,递了过去。
“不对啊,学长,你玩真的?”洛名钧接过支票看了一眼。纳闷:学长喜欢水后这一款?
“不要算了。”秦逸作势伸手要取回。
“哥,我要……”秦岸立时举手。
“去去去,一边去,走哪都能挂你哥账,要钱干嘛用你……”
洛名钧一把将支票握了紧,还不忘埋汰一声秦岸,一把丢下手中的牌“不打了,兄弟我先干正经事去,不然就得回家继承家业了。学长,一起走。”
“不是吧,秦大少,装了大半夜的病鸡,这就好了?”
不等洛名钧说完,秦逸已经跟着起了身来。陆伊德表示十分郁结,有异性没人性,果然是个男人都逃不过。
“走吧,陆哥,为了我跟我大哥的终身幸福,咱们做兄弟的,总得两肋插腰不是?客服一下你那啥啥强迫症。”陆伊德有强迫症,就是一件事一旦开始了,就必须要有结果,就像这把牌,已经开始了,就必须要打完,但是洛名钧直接丢牌,就让他十万分纠结。看着陆伊德几乎便秘
似的脸,秦岸深表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叮咚,叮咚……”不知过了多久,白苏暖只觉得越睡越冷,仿佛跌入了冰窖一般,冷的发抖。也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门铃好像一直在响。渐渐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大。
“白小姐,白小姐,请问你在里面吗?”“白小姐,你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