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就被渣爹破坏了好心情。
唐依生了会闷气之后,就在暗戳戳的想着要怎么反击了。
去参加渣爹和三的婚礼,那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她了不去就不会去的。
月末那她要去长阳参加作文比赛。
就算宋明儒威胁她,倘若不去就让宋老太来接她怎么怎么的。
可是唐依不怕啊。
她提前一就走了,还怕你找上门来。
现在的问题不是她怕,是她烦,是她生气。
就因为宋明儒跟她是一场父女,即便她改了姓氏,有些事情还是逃脱不掉。
比如,宋家的人想拿她撑脸面,装知礼。
三当初闹上门来逼宫的事,闹上了新闻,丢了个大人。
宋明儒跟唐菱离婚,又被唐菱扒走了半幅身家。
可以,为了三肚子里的那块孽障肉,宋家里里外外,里子面子都要丢尽了。
宋家自诩书香门第,礼仪之家。
这么些年来宋家大大每个人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知书达理的形象,有那些不知道他们本质的人,都还觉得这家人很是不错。
可没成想,为了所谓的传宗接代,宋家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
兰城地方,风波之后,宋家彻底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宋家的人要脸面,如此每次出去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想来心里必定愤恨的很。
至于羞愧,唐依觉得他们不会。
要不然,但凡他们心里懂得什么叫正儿八经的礼义廉耻的话,他们就不会还要拿唐依来遮羞。
“想让我去参加他的婚礼,让别人看看,我这个当女儿的都已经大度的原谅了他们做的事,那些三道四的人也该闭嘴了。”
“毕竟,这只是他宋明儒的家事,男人嘛,有了钱找个三,生个私生子,闹点桃色绯闻什么的,现在这么流行,只要家里人不在乎,外人更不该什么,多了就是妒忌。”
“宋明儒多要脸啊,他除了要让别人看看我大度的原谅了他,估计更想的是让别人看看三有多宽容的还能接受我这个曾经指着她鼻子骂的继女,到时候几个人用孝道把我往火上一架,非逼着我配合他们上演一出母慈女孝的戏码,不是更能为他们宋家加分吗?”
“宋家的人最爱这么算谋,不管什么人,只要能利用的上,那就是有价值,要不然的话,宋明儒哪能屈尊降贵来找我,我长这么大他可是第一次来学校。呵呵”
“宋家人,心眼都是黑的,自己做错了事,承担不起后果,就想拿别缺筏子来洗白,让我去参加他和三的婚礼,他怎么不让唐菱也去呢?那多好,前妻和女儿都大方得体支持他找三延续宋家劣质的香火,你们这帮外人通通闭嘴,看我们是如何一家亲,你们懂个屁他们怎么想的,以为这些我都看不出,想不到吗?”
“这都什么骚操作,苏瑾,你看看我,看看我。”
唐依转过身子,抬起俏丽的脸,故作严肃的表情,一双水眸中透露着询问。
“你看我的样子,我长的像傻子吗??我就那么容易被骗,看不出他们的想法来??他们让我去,我就会去?”
苏瑾垂眸看着自己的衣袖上,唐依有些泛白的纤细指尖还有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跟平时她那副心如止水的样子相比较,这时候的她就算是在生气,可却显得十分的有活力。
“话呀,我在问你呢!”唐依纤细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她歪着头看着苏瑾,不太明白他怎么在这时候出了神。
“你当然不是傻子,他们才是。”苏瑾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两人一直都保持着身高差,饶是唐依最近又长高了两公分,可她跟苏瑾之前始终保持着十公分的身高差距。更不开心了。
“他们都跟你一样,把我当孩子看。”唐依白了苏瑾一眼,她还没发现,自从两人约定好了要一起去新校区之后,苏瑾跟她之前的关系好像又亲昵了一些。
像这样被他拍拍头,或者在晚上和雨的时候搭着他的胳膊走路,这些有些亲切的举止在两人间都特别自然的发生了。
而唐依,好像习惯了苏瑾这些在潜移默化里慢慢亲切的举动,她始终没察觉有什么不妥。
甚至,连自己有时候会在苏瑾面前表露出真实的情绪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想怎么做?才能出这口气?”苏瑾语气淡淡的,可唐依却听得出来无论自己现在了什么离谱的想法,他就真的有能力做得到。
可
“不怎么做啊,不去就是了,不然怎么办?”唐依眨眨眼睛,把本来想要来泄愤的话咽了下去。
她不是傻子,这几个月的相处,她不是看不出来苏瑾的背景深厚,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有,苏瑾也有,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况且,她也不想知道。
能跟苏瑾做朋友,不单单是唐源觉得苏瑾人不错。
外表是懵懂少女,其实内在早就历经沧桑的唐依,实在是不太能接受跟同龄人做朋友,不管怎么样,她的心态就是老了,就算样子再稚嫩,也一样。
跟那些活力四射的青春少男少女们相处,唐依的情绪自然会被带动没那么的沉闷,可她心里还是喜欢成熟稳重的性子,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牢靠。
苏瑾就正好是她心里觉得能相处的特别舒服的对象。
他的年龄比自己还,朗月清风一般的少年,长相无可挑剔,身为颜狗,唐依对他无法抗拒,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为人处世,不急不躁,手段老练,有头脑又有实力,跟他相处时间久了,唐依觉得他是一个特别靠得住的人。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依靠别饶习惯。
“我自己能处理好,放心吧。”唐依笑着转开话题,起要去参加作文比赛的事。
苏瑾有些失望的看着她松开了自己的衣服,她虽然站在自己的身边,却又好像离自己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