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三人快速的离开了百草堂,庞宪虽然受了伤,在李时珍的起死回生术下,还没有到客栈便好转了过来。
到得客栈之后,李时珍将房门紧锁,与庞宪来到宁静虚无空间,如今之计,就是炼制灵元丹了。
将十年黄芪,三十年人参,五十年黄精摆放整齐,李时珍眼睛微咪,静静的盯着手里的破碎黑灵芝。
黑灵芝,又名黑芝,别名玄芝。黑灵芝为灵芝中的极品,通九窍,使人聪明灵敏细心;久食之,令人轻身不老,延年成仙。
对于黑灵芝的独特作用李时珍一清二楚,诚如柜台伙计所说,破碎的黑灵芝,只要有一丝灵气或者元气存在,那也是比普通灵芝要好上百倍。更何况,还是大约百年的黑灵芝。
李时珍之所以想要购买这株破碎的黑灵芝,一方面是凭感觉,他总感觉这黑灵芝透着一种古怪,这大概也是百草堂的二掌柜愿意与人交换药材的原因,毕竟做药材生意的,可没有多少愿意自己亏本。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的上古冰龙玉鼎,这个号称可以不计品质的古鼎,具有修复药材的功效。
“哧”的一声,火焰起处,上古冰龙玉鼎出现,李时珍依次将十年黄芪,三十年人参,五十年黄精投入鼎中,不一刻药香扑鼻。李时珍心中默念道:“但愿这黑灵芝不要让人失望啊!”说完便将那破碎的黑灵芝投入到了上古冰龙玉鼎之中。
黄精到得五十年份,也可以算是珍贵的药材了,但便是需要九蒸九晒的黄精,一入上古冰龙玉鼎,那也是瞬间被炼化成型,而此刻破碎的黑灵芝,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这不由得让李时珍大是尴尬。
“那......,那可是十两银子啊!”一想到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株废弃药材,李时珍不由得一阵肉疼。
李家说穷不穷,说富不富,可是十两银子那也不是小数,以他母亲的女工换钱来说,起码得做半年,并且半年还不一定能赚到十两银子。
“哎!”李时珍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气。
就在这时,怪异的事情出现了。
那破旧的黑灵芝突然黑光一闪,散发出数道黑色的光芒,那光芒蕴藏着极为巨大的天地元气,将李时珍与庞宪两人都是震开了去。
就在李时珍骇异之时,那上古冰龙玉鼎却是突的一下迅速变大,巨大的寒光射出,一条冰龙呼啸而出,快速的将玉鼎包裹。
那破碎的黑灵芝好像具有灵智一样,不愿意就此炼化,原本巴掌大的黑灵芝一缩,变成只有黑豆大的一点,耀眼的黑色光芒爆发而出,意欲将本身具备的元气汇集一点,化作一道细针,将玉鼎刺穿了去。
那冰龙似乎察觉到了这点,突然张开玉嘴,喷出晶莹的冰晶来,那冰晶迅速的将破碎的黑灵芝冰住,只听得嘭的一声,破旧的黑灵芝在炉中炸裂开来,化作一滴散发着黑色光泽的液体,李时珍大喜,心念到处,手中火焰再次升起,这一次没有任何意外,只见玉鼎中黑色光芒闪耀,整个宁静虚无空间肉眼可见的元气源源不断的朝玉鼎中涌来。
忽然,玉鼎中黑色光芒一缩,猛地四散开来,李时珍只感觉手中一颤,差点拿捏不住,连忙运用境界之力,当定住时,已经丹成。
就在李时珍惊喜若狂的时候,李时珍脑海中突然有个声音响起:“天降鸿运,领悟造化会元功!”接着便是造化会元功的详细资料和修炼法门源源不断的注入到李时珍脑海之中,李时珍大喜,一边默念,心领神会。
待全部掌握之后,李时珍回过神来,取出如黑宝石的三颗聚元丹,心中极是惬意。
庞宪道:“恩公,你说这丹药到底是几品啊,看这架势,不像是九品丹药啊?”
这一下可把李时珍问住了,他也是踏入虚无之境不久,如何知道这许多丹药方面的知识。
“算了,管他几品,吃了再说!”说完给了庞宪一粒,自己立马吞了一粒。
这聚元丹一入腹中,巨大的元气蔓延,李时珍整个人只觉深入火焰之中一样,翻山倒海,说不出的剧烈疼痛。李时珍想要强行控制,却不料在这巨大的元气波动之下,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眼前好像见到一条火龙像自己扑来一样,两眼一黑,已经失去了知觉。
李时珍自然不知道这破碎的黑灵芝究竟是什么东西,具有多大的威力和价值,所以也无法得知自己炼制的是完全超出了自己可以服用范围的七品灵元丹。
上古冰龙玉鼎,有个极其恐怖的功能,就是可以根据最高的药材品质,炼化出最高级别的丹药。比如黄精五十年的黄精级别最高,那么便能炼制高级的九品丹药,而如果是百年的黄精,是八品药材的原料,其余配药是九品,一样可以炼制出八品的丹药,就是品性差了些,比不上规规矩矩的全部八品药材炼制出来的八品丹药。李时珍所获得破碎黑灵芝,乃是具有灵气的七品药材,而七品药材,在蕲州还没有那一个人有这个实力可以测出其中的灵气。李时珍侥幸的是他服用的只是最次的接近仿品的灵元丹,不然此刻的他,恐怕早已爆裂身亡。
待得李时珍与庞宪转醒,已是两天后的清晨。
阳光晒在窗户上暖洋洋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站在伸进窗棂的枝丫上欢悦的叫着,好像在等着看一出好戏。
求医大会如期而至,李时珍神情复杂,看着已经突破到初虚境巅峰的庞宪,不由得一笑,说道:“周家处处要致我们李家于死地,你跟着我,怕不怕?”
庞宪哈哈一笑,说道:“我这条命都是恩公给的,士为知己者死,恩公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李时珍笑了,二人出了房门,清晨的客栈前来吃早点的人不少,但更多的是关注今天的赌局。
只听一人说道:“这赌局似乎一边倒呀,压李时珍的太少了,我们怎么赢钱?”
那负责坐庄的人道:“我们家公子说了,他全部压李时珍,你们若是赢了,就到顾府来领钱,完美顾府别的没有,这点银子还是出得起的,不过话说明白了,若是输了嘛,哈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哈。”
一人道:“呵呵,只要是个有脑壳会思考的都知道周家的赢面大,谁还敢压李时珍!来,给我压二十两周家的。”
另一人道:“呵,这凡事都有例外,要想发财嘛,常言说得好: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压李时珍,全部家当三十两,赢了就是三千两,发家致富,就在今天了。这赌局,我压了。”
李时珍一听,笑着看向庞宪,问道:“你带了银子没有?”
庞宪乐了,两人凑了一百两,让桌前一扔,说道:“我们压李时珍,一百两。”
前来参与赌局的人一听,都像看峨眉山的猴子一样看向他们二人,那负责坐庄的人道:“这位公子,你可要想清楚,这可是一百两,输了可就没了!”
李时珍一笑,说道:“刚才那位仁兄不是说了嘛,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区区所有家财,不过一百两,若是中了,便是一万两,如何不赌?”
坐庄之人也是一笑,李时珍说了庞宪的名字,领了赌票,便朝蕲王府走去。
众人一看有人投李时珍,赌局上有钱,于是压在周家的占了十分之九,只有十分之一的抱着一把致富的梦想,压在了李时珍身上。
今日的蕲州城显得很是匆忙,路上行人各异,车马奔驰,都在赶去蕲王府的路上。
李时珍三人站在庄严宏大的蕲王府前,看着这些赶来的人,不由得心中一阵悲凉。
这些人,多半是来看笑话的吧,是来看我们李家,如何如跳梁小丑一样被人当做动物一般的戏弄与泯灭吧!
李时珍叹息了一声,旋即露出一脸刚毅之色,他们既然喜欢看笑话,我便给你们一个更大的笑话,让你们看看我们李家,如何在蕲州城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