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向时秀秀要了她的那些话本来看,消磨消磨时间。不看不知道,原来无论在哪个地方在哪个时代或多或少都有腐女的存在。
程酥酥看那些香艳的话本,那描述详细的连程酥酥这个老司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没想到时秀秀这个姑娘看着却面不改色的,还和她讨论哪段描述的怎样,这段看着特别有感觉。
程酥酥:!!!
打扰了,请恕她当初眼拙!没看出这分明就是一个披着萝莉皮的咸鸭蛋!
表面纯洁如纸,心里黄的流油。
她当初可能是被猪油一时蒙了心,居然觉得时秀秀是个单纯羞涩的姑娘。
时秀秀指着书桌上一堆话本,用真诚到不能再真诚的目光盯着程酥酥,“子墨姐姐,你觉得这些话本哪个写的最好?”
因为时秀秀知道她是女子了。所以私下都改口姐姐了。
程酥酥闻言思虑了一会儿,拿起一本名蕉南风馆的话本道,“这本不错。这个妙生花的文笔最好,台词贴切,剧情紧凑,抛开那些……咳咳那啥啥描述,还算是一本能打动人心的好故事。”
时秀秀一脸欣喜,还有分自得,“真的?那我就放心了。这一届最佳话本肯定还是我的。”
程酥酥:?!!
“秀秀,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妙生花?”
时秀秀点点头,“对呀。”
程酥酥真的被惊到了。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是合理。不然时秀秀一个深闺大姐从哪来的这么多话本?要是她是作者这就的通了。
话时季文知道自家纯洁的妹子有个黄文作者的马甲吗?
这哥哥是丞相,妹妹果然也是个人才啊!
果然,时季文是不知道的。
因为时秀秀接着道,“子墨姐姐你可别告诉哥哥我是妙生花这件事,我可是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可要替我保密啊!”
程酥酥表示没得问题。
时秀秀:“子墨姐姐,这些你都看完了吗?”
程酥酥点头,她不只看完了,她还回味了几遍。这故事写得确实不错。
见状,时秀秀神秘一笑,“那我再给你看点更刺激的。是我最近新写的哦,还没有出售呢,子墨姐姐可是第一个看的人,可要给点真诚的建议。”
程酥酥来了兴致。呦,还有新坑呢!不错不错。
“一定一定。子墨姐一定给你最真实的阅读体验。”
闻言时秀秀拿出一本手稿,封面的三个字很娟秀,深宫传。
哦豁,这名字一听就很带福
程酥酥接过话本就看了起来,因为时秀秀才写了一半,所以程酥酥大半个时辰就看完了。
不过程酥酥越看,表情就越发怪异。
看完后,程酥酥把话本往桌上一搁,脸色有些莫名的潮红。
踏马的,因为这本深宫传的原型是她和元齐!
讲的是腹黑暴君对清秀乐师一见倾心,却纠结于她是男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施些手段得到了乐师,居然惊喜的发现乐师是女子!然后二人在皇宫各处酿酿酱酱的故事。
当然这只是上半册,还有下半册乐师向往自由逃出皇宫但最终还是被黑化暴君掳回宫的故事,只不过时秀秀还没来得及写。
时秀秀见程酥酥看完了,满脸希冀,“怎么样?”
程酥酥咳了几声,神色有些不自然。踏马的,这让她怎么?!看着书里的自己被各种欺负看得十分爽吗?
“这个,秀秀啊。这个故事主人公怎么有些……眼熟?”
时秀秀摸摸程酥酥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看不来就是她和陛下呢?
“这是子墨姐和陛下给我的灵感,艺术来源于生活。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肯定能大卖。”见程酥酥还是一脸纠结,时秀秀拍着她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子墨姐。虽然现在陛下不喜欢你,但是你看我在书里可是写的陛下对你欲罢不能呢。你的梦想可都实现了!怎么样,我这个妹子对你不错吧。”
欲……欲罢不能?!
怎么听着这么怪?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什么时候告诉秀秀自己的梦想是这个了?
程酥酥还想劝时秀秀改个人设,“秀秀啊,这不是梦不梦想的事。关键是你这可算是在造谣当今皇帝!要是被查到了,可是大罪!”
时秀秀摆摆手,“不会的,子墨姐姐。我写的话本里又没有指名道姓的出来。没事的。而且我们老板很厉害的,不会被查到的。”
老板?!
“你背后还有老板?!”程酥酥倒是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带着这样的姑娘走上写黄文的不归路。
“当然了。哎呀,反正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也算是我们一阁的人了。明我就带你去见见我们阁主。”
呦还一阁阁主呢。看来这人有些本事。见一见也不吃亏。
“一一,你知道这个一阁阁主是谁吗?听起来好像是个人物啊。唉,还挺巧的。这阁名和你名字一样唉。”程酥酥在心里默默问道。
一同样迷惑脸,“主人,我不知道啊。”
算了,明见一面就知道了。
程酥酥此时心里也放弃劝时秀秀改人设了。管他呢,查不到就校
其实看着以自己为原型的黄文还挺刺激的,嘿嘿。
。。
时秀秀果然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第二就准备了马车,带着程酥酥去见那个什么一阁阁主。
马车行驶在热闹的街道上,一段时间后就停下了。
程酥酥撩开帘子一看,孙府。
孙府?是那个大元第一皇商孙家?这个一阁阁主居然是孙家的人?那难怪时秀秀那个阁主很厉害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
时秀秀拉着程酥酥就进了孙府。看起来时秀秀好像是经常来,这门口的仆人都习惯了。
时秀秀一直将程酥酥带到孙府后院的花园里。脚步还没停下呢,时秀秀就大声嚷着,“香香!香香我来啦!快出来迎接我!”
哦呦!程酥酥被时秀秀这一嗓子嚎得吓得一激灵!
得,看来这才是这丫头的真面目。
听见时秀秀的大嗓门,孙云香从花园的路里走过来。边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知道了,这不出来了嘛?每次一来就嚷,耳朵都快被你叫聋了。怎么?这次来是不是肯定有新书了吧!”
程酥酥看向来人,是个同时秀秀差不多岁数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