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师父你……”夏郯轻咳一声有点受宠若,话还没完,赤莲打断。
“还不进来吗?”完自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夏郯无奈摸摸鼻子,师父突然这么不正常,肯定是有别的目的,别,他还挺好奇的。
“你该干嘛干嘛,当我不存在就好了。”赤莲把披风挂在衣架上道。
“师父,是不是这段时间徒儿太忙忽略你了?”夏郯问。
“没有啊!这段时间有秋凉陪我,倒也不是那么无聊,师父只是想感谢一下你把这么好的人送到我身边,你别多想。”
“嗯好。”
夏郯吃过晚饭,洗漱好后,让夜影把书房里的奏折都拿过去了卧室。
卧房有一处,专门儿摆设了一个书桌,就是为了方便他审批奏折用的。
月亮已经挂上柳梢头,此时赤莲还没离开。
夏郯只是看了他两眼,便继续俯在案头继续拿起笔墨写些什么……
直到子时夏郯才忙完,揉揉酸痛的脖子,舒展身体,抬眼就看到坐在矮榻上已经睡着的赤莲。
原本拿在手中看着的书,现在也已经掉在地上。
夏郯走过去,拿起衣架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笑了起来。
蹲下捡起她掉在地上的话本,翻看了两眼,上面讲述的,跟她去戏楼里听到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什么都兴致缺缺,唯独对看话本子这一块儿这么喜欢。
早晨太阳从窗户里射进来,像是撒上一层金光一样,度在还在睡着的人身上。
赤莲缓缓睁开眼睛,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
打量一下屋子里的场景,还好没回去,虽然夏郯已经离开,但是她最起码成功了一半不是。
赤莲欣喜的想着,打开房门刚要迈出去脚步?
刷
十几双眼睛齐齐盯在她身上,这耐人寻味的眼神,给赤莲盯的后脊背一凉。
“呵呵,嗨,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今气真好啊!”她尴尬的笑着,边走边打招呼。
“张婶看着越来越年轻了呢?哎李叔,从老家回来了,这大清早就来忙,辛苦辛苦。凤啊,你找到对象了吗?家里相亲相的怎么样,也该结婚了啊!”
堪堪走到门口,赤莲转过身,收起假笑,逃命一般跑了出去。
跑到自己的扶风院,关上院门她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姑娘回来了,昨晚怎么样啊!”
这边听到动静的秋凉,知道应该是赤莲回来了,连忙从房间跑出来,坏笑着问。
“我一晚没回来定是成功了。”
赤莲往院中走去,她现在还惊魂未定。
“那,昨晚太子殿下你们……”
秋凉的话没完,脸却是红彤彤的一片。
“我们怎么了?你怎么也跟外面的那群人一样?看你这眼神,我到现在都还惊魂未定呢,没想到到了院子里之后你也是这样。”赤莲斜睨了眼她。
“那,难道你跟昨晚住在一起,就没发生点什么吗?”
赤莲坦荡单纯的眼睛,让秋凉意识到凤姑娘是个不开窍的。
“能干什么?他在忙朝廷里的事,我在看画本子,结果看着看着睡着了,对了,夏郯什么时候离开的?”
“唉,太子殿下今早上赶早朝的时候起的。我们所有人可都是亲眼看到了,太子殿下眼角发请,神情不济的样子,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姑娘饿了吧,我去给你备餐。”
赤莲看着秋凉撅起嘴,愤愤离开的背影挠了挠头“我怎么惹这丫头生气了?昨不是完成任务了吗?奇怪!”
一个早饭的时间,太子府上下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昨赤莲歇在了太子殿下房里。
“凤仙长那个老女人终于对殿下下手了。”
“什么下手?”
“你还不知道?昨晚她夜宿殿下房里,今早殿下起床时,差点误了早朝,而且仿佛,被掏空了呢。”
“不会吧,听凤仙长比当今圣上年龄都大,咱们殿下从被她带大,难不成,她早就有了这心思?”
“谁不是呢,要不然,怎么殿下刚要成年,她就迫不及待下手了,我再告诉你啊!”
传话的一个老妇人左右看看,接着对树底下正在洗衣服的另外一个妇人。
“昨晚,还是凤仙长主动要求伺候咱们殿下的呢。”
“不是吧!”那人惊呼。
“嘘,你声点,我可是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
“啧啧,这女人,也着实不要脸面。”
“你可别乱,谁都知道咱们殿下对他这个师父很是偏颇,就连咱们未来太子妃也不敢得罪这个凤仙长,你敢骂她,当心被她知晓,你就……”
妇人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另一人连忙闭上嘴巴,埋头继续搓洗衣服。
她们不知道,她们旁边的这棵大树上,故事的女主角正啃着苹果,听她们的津津有味。
等到俩人都离开了,她才带着秋凉跳下树来。
“我这么招人恨???”赤莲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她们这群长舌妇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姑娘你别忘心里去。”秋凉心翼翼抬头看看赤莲的神色,生怕她真在乎别饶看法。
“我干嘛要往心里去?今日一上午在府中各个地方吃瓜,没想到传播的速度这么快,想必萧府那边也知道啊吧,咱们坐等鱼儿上钩就行了。”赤莲美滋滋的。
萧家。
“什么?那女人怎么敢!”
一阵爆喝声后,接着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
“继续给我盯着,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及时让人通知我,这是你的报酬。”
萧诗妍示意身边的婢女送上一包银子,男子拿到手后,惦拎,足足有五十两。
这娘们出手就是阔绰,他本来是太子院中的一个扫院,饷银能有几两。
自从为她办事后,自己的赌债也还上了,还能剩下很多钱去找女人,喝酒。
这萧家姐,果然水灵,比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
那手,脸亲起来……绝对舒服。
男人淫笑着离开了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