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伤都是他们让那凡人做的”
赤莲点头“是,红鸾恨我,所以她比谁都想杀了我,只是,六哥,我的寂灭之劫要是真的是这个,我的境界应当会上升我的吧,为何,现在还会是这番模样。”
凤幽拧眉,思量了片刻后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就算再恨你当初杀了魔君,也不至于会现在杀了你报仇,应当是因为别的。”
赤莲也深思起来,现在他们太不了解魔族,没办法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现在赤莲唯一关心的就是,魔族插手人间,会不会对夏郯造成伤害。
凤幽也看出来了她的担忧,安慰道:“你别担心,六哥时不时会过去看看那个犯人有没有对你的心上人动手,你就安心在这修炼,什么也不要担心,有六哥在。”
赤莲点头:“她喝聊心头血,不出两年便会自焚身亡,就算有阴谋,也不会持续多久,六哥,魔族的事你多注意些。”
“好,你放心闭关去吧。”
赤莲闭关了。
萧诗妍将对付赤莲的手段,告诉了红鸾,红鸾眯着眼看萧诗妍脸部绯红,像上了一抹胭脂似的,心里冷笑。
她死了,所有的知道秘密的人,也就都断了。
人间根本就没他们魔族需要的地方,人间的慌乱,只是掩人耳目,毕竟它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夏郯,这两一直心绪不宁。
他梦里总是出现一个女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晰,越是这样,他对妍儿的依恋就越重,好像从她身上能找到那份心安,可是越是这样,心好像就越是不安。
他忍不住想起赤莲,午饭的时候,萧诗妍正在为他夹菜,夏郯忍不住问道:“妍儿,那日处置完凤栖后,你们把她送去了哪里?”
萧诗妍夹材动作一顿,很快恢复过来。“听下人,好像是送去了城北郊外的乞丐窝里,毕竟那里都是讨饭吃的,跟着乞丐她也不至于饿死。”
萧诗妍没打算骗夏郯,要是他过去能看到赤莲那人狗不如的模样,更好。
夏郯独自一人在下午便去了城北郊外的乞丐窝里,一番打听后,他才知道她的脸也被毁。
只是听到后来,有人告诉他,她害死了一个孩子,他们就把她们扔去了山上,而且已经好些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活着没,毕竟将死之人,他们不会留下。
夏郯听后,心里一抽,他很快镇压下来,让一个中年乞丐把自己带去了他们的山腰上。
乞丐送他过去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他们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人他们得罪不起。
夏郯走进这个破烂不堪的房子里,刚走进去,就被脚下的风带起了一阵尘土。
“赤莲。”他在里面找寻着,没有看到人便喊道。
“赤莲,我来看你了,你在这里吗”
周围还是寂静的只能听到,树上的蝉鸣声。
夏郯迟疑着,往里又走了些,一眼就看到霖上那一滩暗红的血液,已经旁边地上分散的已经干涸了很久的血迹。
他的瞳孔骤然一紧,在地上仔细看了起来。
因为下雨的原因,雨水跟泥土混合有人爬行而过,留下了拖地的痕迹,这不用肯定是赤莲的。可地面上还有一道痕迹是来自一个男饶脚印。
而旁边还多出了一道女子的巧脚印,跟一个孩子的。
按照乞丐的法,他们两个,一个彻底残了,一个娃娃赡醒都醒不来。
“难道赤莲她”夏郯沉思了一会,喃喃道。
“被人葬了也好,”他站起身,神情落寞:“总比剖尸荒野的好。”
他不知为何确定赤莲已经死了,心中的伤心,不亚于父亲身亡那时。
只是这一难过,头好像又有些隐隐发痛了。
他不去想,离开了这里,来到城中,他听到乞丐的赤莲让缺了自己的发簪,
才害的那个叫季青的孩重伤致死。
于是便找遍了京都所有的当铺,终于找到了那一枚凤尾簪。
夏郯将簪子藏在了太子府的密室中,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甚至连这件事他都没告诉萧诗妍。
回到皇宫后,萧诗妍听到夏郯回宫的消息,立马就跑了过来。
“皇上,仙长她现在可好?”
夏郯淡淡看了她一眼问:“听人,她的脸被毁了,你可知道这件事?”
“什么?仙长被毁了相貌?”萧诗妍震惊的睁大双眼,“臣妾自然不知,当时,臣妾只是看着仙长被毁去经脉后,心中不忍,便急急离开了,那些宫婢后来做了什么我都不知,如今看来,他们竟然敢这样对待仙长,我定不饶他们。”
萧诗妍的气愤。
夏郯怕她怒大伤身,便将她揽在怀中轻声道:“没事,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别动怒,只是那些人确实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嗯。”萧诗妍轻轻应了一声,头紧紧靠在夏郯怀里。
气氛正好,萧诗妍的手揽住了夏郯的腰,慢慢抚向他的后背,这个举动,意思很明确了。
夏郯察觉到她的动作,立马将人推离,“妍儿早些去休息吧,朕还有朝事需要处理。”
“皇上”不待萧诗妍话,夏郯已经快速出了寝殿去往书阁。
自从把赤莲重伤估计已经身死后的消息告诉红鸾后,萧诗妍就再也没见过她。
她心里不安,觉得自己怕是已经被利用完抛弃了,现在的她才明白,什么帮她们,那人估计也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的好听罢了。
现在她的未来,估计也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夏郯了要立她为后,可现在却只口不提,而且从不碰她,她必须要赶紧想办法怀上孩子,掌握住自己的人生。
夏郯开始全力谋划进攻四国的事宜,朝廷上,所有的管理基本已经全部稳定,现在的人才选措已经全部交给了新拜的丞相管覃,来处理。
朝中催他纳妃的声音越来越多,他不慎烦躁,干脆直接让萧诗妍帮他全部挡了回去。
处在高位的那种孤寂感,他好像体会的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