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君说的对,这位小朋友,你还是回家吧,这里不太适合你。”
这群扶桑人一共五个人,看着也没有那么胡搅蛮缠的样子,其中那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女人还劝她走。
“洛威娜,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武士,真的是要请你帮帮忙!”杰西卡和她哥哥终于说完了话,又过来和谢一玎说话。
“这是我们和他们之间的事,小姑娘你还是走吧。”
“娜娜,说好了,要帮我们的!”
谢一玎现在只觉得头疼。
“你要不要和那几个扶桑人里的谁比上一场,在实战中更能晋升!”
猫在包包里的有皮,悄悄和谢一玎说,它不用贴在谢一玎的耳边说话,她两个已经可以神识沟通了。
“你真的这么看?”
“也可以这么做的嘛,只是谁知道他们是敌是友啊?”
“你说,是那两个合众国来的歪果仁有问题,还是那些扶桑人是坏人啊?”
“他们到底有啥矛盾,你搞清了嘛?”
“可能是些口角?”
“那你自己慢慢玩,我睡会。”
“一有事,你就睡觉!”
有皮却没了消息。
“所以呢?你们是要做些什么呢?”谢一玎看着面前的两班人马,“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话毕,谢一玎利落地转身,挥一挥手,跟在场的各位说拜拜了。
谢一玎说的是英语,在场的人都是能听的懂的。
几个扶桑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杰西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娜娜——”杰西卡追着谢一玎,“不是说好了,怎么就走了?”
“杰西卡,你还没与我说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现在不走,什么时候走啊。”
谢一玎笑着,手却伸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后面几个扶桑人忽然间不知去向,而杰西卡也一瞬间退后了许多,和谢一玎拉开了距离。
这是准备战斗的距离。
“我就说,怎么回事么,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银光一闪,喜鹊登梅簪化作弯刀,握在谢一玎的手里。
刚刚似乎是站在对立面的双方拧成了一股绳,将谢一玎团团围住。
谢一玎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都长得和谢一玎不一样了,还能有人来杀自己。
什么圣气的西方修士的语言她可不懂,只是那罗盘才是关键吧,能找到她。
“不演一出戏怎么能将你骗来,别问我是谁想要你的命,你自己不都是心知肚明的么!”
说话的是杰西卡,她的华语好得很。
“想要我的命?你这出戏处处破绽,偏还自作聪明!”
谢一玎话音刚落,杰西卡和“哥哥”突然惨叫一声,抱住头躺在地上连连打滚。
“还有你们也是一样,毕竟不是专业的演员,演起戏来可差的多了,都不知道我手里可是握着将近二十座座最佳女配角的奖杯呢!”
“扶桑人”看着眼前这似乎还未成年的小姑娘,心底一阵寒气上涌。因为一旁的那“兄妹俩”,已经没了气息。
那本是谢一玎留来保命用的,以防万一遇到了哪些厉害的人物脱不了身,才带了出来。
没想到这还没开始打,就先用上了。
事实证明,谢一玎的直觉都是对的,从杰西卡瞧向她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人都有感觉,谢一玎从她的目光里就感受到了如芒在背的杀意。
那几个“扶桑人”用目光交流了下,这人还杀不杀?
杀
若她真的知道背后是谁想杀了她,那么今天的这一切,足够让她——
站在包围圈里的那个眉眼无奇的女孩勾了勾唇角,
“破月诀第一式,画月!”
……
此时的大洋彼岸,盛世铭正埋头在几千份资料里寻找他想知道的消息。
“头,不好了,他们不见了!”
猛的被人打断,他不虞地抬起头。
“什么不见了。”
“就是您回来那天让我们看着那几个人啊!”
“哦。”盛世铭缓缓放下手里的东西,“怎么回事?”
“房子里只剩下其中一个的尸体,其他三个人都不见了。”
“都不见了,就不见了吧,以后也再难回来了。”盛世铭说完又低下头去看资料。
“老大,咱们不管了?”
“让于缉熙和周维祯闹心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