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映雪点了点头,道:“四大天王已经到了东海市临海村,并在那里约你赴宴。”
“呵,是鸿门宴吧!”
许飞冷笑,这群人竟如此有恃无恐,跨越太平洋来华夏,非但没有半分惧怕,竟还要召开鸿门宴,约许飞前往。
“几天后,临海村会召开五年一次的东海古药大典。届时,小半个华夏的古武宗门,都会前来参加。或许,大圈四大天王,就是想要借此机会,在小半个华夏的古武者们面前立威。”
秦映雪之前虽不了解这些,但最近一段时间里,在爷爷孜孜不倦的教导下,也算是初步掌握了华夏古武界很多的秘辛。
她为的就是能追上许飞的步伐,不至于被甩开的太远。
许飞怎能不了解这些,拍了拍她的香肩,起身就要离开富山别墅。
“你去哪儿?”
“我回家看看爸妈。对了,我去临海村后,你就把我爸妈和妹妹带到这里来。这里就是他们的新家。”
许飞说完,转身离去。
望着许飞的背影,秦映雪幽幽的叹了口气。
冰雪聪明的她,怎能不明白许飞的意思。
这一次临海之行,许飞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不会带上她。
“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的步伐。”
秦映雪攥紧小拳头,幽幽的说道。
……
离开了富山,许飞拦下一辆出租车,不多时就回到了位于旧城区的家。
这是他十一长假结束以后,第一次回家。
迈着矫健的步伐,许飞不多时就来到了家门口。
略显破旧的院门,紧闭着。
空气之中,充满萧杀。
许飞的眉头,突然皱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爸,妈,妹妹。”
许飞急忙推开门,正看到妈妈陈淑仪趴在石桌上哭,一旁的许天意,脸色阴沉,拿烟的手也在颤抖。
“不好……”
许飞突然想到什么,五指立即成拳。
泥丸宫中的灵魂之力,瞬间将半个东海市覆盖。
没有。
许飞拳头攥的更紧,牙齿也是咬的咔咔作响,灵魂之力也被催动到了极致。
整个东海市都被许飞的灵魂之力笼罩。
然而,还是没有。
妹妹哪里去了?
难道,她又如前世一般,消失不见?
关心则乱,纵然是许飞,此刻呼吸都是急促了几分。
如果算一算时间,现在就是前世许飞家破人亡的时候。妹妹也是在这个时候,消失不见的。
许飞的身体猛地一颤,难道重生一世,还是改变不了命运?
咻!
就在这时,一根利箭,突然从夜幕之中射来,狠狠地钉在紧闭的屋门上。
这一箭,直接把院子里的三人,都从震惊中拽了回来。
“小飞,你不上学,怎么回来了?”
这时,陈淑仪才发现儿子回来了。而一旁的许天意,已经将箭矢从屋门上取下,拎着来到了母子俩的面前。
“小飞,你妹妹她……”
许天意本想安抚许飞,却不想,刚说到这里就哽咽了。
虽说秦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已让他视秦瑶如己出,这种血浓于水的感情,怎么可能割舍得开?
哪怕是许天意这种顶天立地的男人,此刻也有些语塞。
“箭上有信。”
许飞拎起箭矢,就看到上面挂着一个信笺。
信笺打开,陈淑仪和许天意都是往前凑来。
人在我们手上。
大圈。
“幸好……”许飞提起的心终于放下,长舒一口气。
原以为妹妹如前世一般,直接从地球消失。如果是那样的话,许飞还真没把握,再能把妹妹找回来。
毕竟,前世许飞可是寻找了五千年,到他最终渡仙劫失败,也没能找寻到。
而这一次,妹妹似乎只是被大圈四大天王绑架。
如果只是这样,事情倒好办了。
“大圈是什么?”陈淑仪很奇怪,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而许天意此时也是一脸茫然,他虽说出身燕京许家,乃是许老太爷最喜欢的大儿子,从小就接触到,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知道的秘辛。
但对于古武界的这些东西,他还是不了解。
于是,父母俩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许飞的脸上。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爸妈你们现在就动身,前往富山别墅,在那里住下。整个富山都有我布下的阵法,便是普通的导弹,没有个几十枚也轰不开。至于你们的工作,就先辞了吧!”
许飞将信笺放入怀中,郑重的说道。
“是出了什么事吗?”
陈淑仪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这么说。
许天意没有犹豫,直接同意。
他虽人到中年以后,失去了前半生的荣华富贵。
但作为许老爷子点明的许家继承者,他绝不是笨人。即便不了解大圈,也能从这几个字里看出些什么东西。
“走吧,我们现在去富山。”
“可是,很多东西我们都没收拾呢?”
“东西没了可以再买,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许天意拉着陈淑仪的手,越过许飞的身旁,赶紧往院门走。
“爸妈,我带着你们去。”
许飞不放心,大圈的人敢在许家旁边射弩箭,自然也敢半路截杀父母。
他决定亲自护送父母前往富山。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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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同出发,直接抛弃家里的一切,消失在夜幕之中。
等到三人离去,许家院墙的阴暗角落里,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便扛着狭长的弩箭走了出来。
“现在才想起来跑,晚了。”
他拿出手机,刚要拨号,拿着手机的右手,便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望着那整齐到令人胆寒的伤口,尖嘴猴腮的男人还没嚎叫出声,整个身子便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拎了起来。
“许……许飞?”
尖嘴猴腮的男人,被眼前一幕直接吓哭。
带着父母离去的许飞,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并且,一只手攥着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陈淑仪和许天意,也都面无异色的站在许飞身后,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早已知晓,竟没有半分奇怪与意外。
许飞话都懒得对他说,转过身来,一边拎着这一百五六十斤的男人,一边护送着父母往富山别墅走。
夜幕之下,满是秋叶的街道上,一条鲜红色的血迹延伸到了视野的尽头。
不多时,另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不顾裤子上的湿润,瑟瑟发抖的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