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一个时辰里无论半夏用怎样的方式技巧去背,上仙都不要插手多管,如此上仙可同意?”
池颜“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我盘算着心里的小九九,反正我也背不下来,与其垂死挣扎,倒不如用这时间与阿丑多玩一会
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想找出些好玩的东西,可今日这衣服是新穿的,好玩的全落在昨日的那件衣袍里的,翻了半天也就翻出一盒胭脂来
看了眼手里的胭脂又看了要身侧无精打采打瞌睡的阿丑,一个有趣的想法从心底冒出了头,唤来啾啾让她先带阿丑先去洗个澡,不然他这一身味不等我玩的尽兴我就被熏得魂归虚无了
阿丑被抱走后,万般无聊,瞧着面前高座之上的池颜,喝茶看书的动作倒有一番翩翩公子的架势,不过每次我用晦涩难懂的句子骂他他都不回我,该不会是听不懂吧
敲着手中的毛笔,思虑片刻对池颜骂道
“吾有故友屌似卿,如今坟头绿草盈”
看一眼池颜没反应,倒是恬姨瞪了我一眼,碍于池颜没有发话她也不好发作
“汝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
再看一眼还没有反应。
“野哉,由也!”我试探着又骂了一句
“你若是再骂一句,本尊就将花羡唤来陪你可好”池颜冷冷的说道
我此时正在感叹池颜堂堂一介上仙居然这么没有文化就被池颜冷不丁的一句话给吓得一哆嗦
立马没有骨气的低头看书,恬姨我还有法子对付,至于花羡……还是算了吧。
我在瀛洲的时候总有不知好歹的小妖趁阿姐不注意的时候欺负我,我这含蓄骂人的本事也就在那个时候习得,反正那些野蛮小妖也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打不过至少还能过过嘴瘾。
过了好一会儿阿丑被啾啾洗的亮晶晶的送了过来,吸吸鼻子,还有些味道不过还是能够接受的。
银羽注意到仙渡一手拿着胭脂,一手罪恶的像自己伸过来,再看一眼仙渡一脸奸兮兮模样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默默地往后退去,可惜为时已晚,脖子早就被仙渡逮到了手里,银羽还想挣扎着溜走,恍然间注意到仙渡眼角难掩的笑意,只觉心里有些不忍,心里自我安慰道:“先前本座伤了你,欠你一次人情,反正本座现在是只鸟,丢一次两次脸也不妨事”,索性心一横闭上眼,任仙渡摆布
“阿丑你是眼睛有什么毛病吗,为何屡次闭上眼睛”将手里残余的胭脂抹到了那本破仙仪册上,拍拍手,扒拉着银羽的眼睛边吹便问道
银羽眼睛被仙渡吹的痒痒的,挣扎着想要推开仙渡的手,结果仙渡的手没推开倒将案桌上的胭脂推的翻了瓶,鲜红的胭脂顿时撒了一桌子。
我明显的看到恬姨的额上的青筋暴起,嘴角抽搐,转眼看池颜还是镇定自若,仿佛压根没注意到我这边的闹剧
轻蔑的看了恬姨一眼,反正人家上仙都说了这一个时辰随意我,她就是再生气也得给我憋着
反正都已经将恬姨得罪的透透的,我也就没得顾及了,倒是想看看池颜能忍我到几何。
我见阿丑的黑毛已经开始脱落,干脆管啾啾要了把剪刀将阿丑表面的黑毛给剪了个干净,留下丝滑白净的白毛,将瓶子里残余的胭脂尽数倒在了桌子上,然后摊开袖子给整个案桌抹匀了,本来木色的案桌被染的鲜红。
当然那几本仙仪册我也没落下,放到案桌上好一顿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