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帮神盾局精锐特勤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绿胖渐渐被某人揍出了“人形”。
一脸蛋疼的班纳博士一恢复过来,就用着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冷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一段时间里,他压根就没有恢复成人的机会,一直处于绿胖状态下的他虽然有点迷糊,但是浩克做的事情,以及别人对浩克做的事情,他都能记得差不多。
对于冷君能够将绿胖欺负的把自己扔出来顶缸这点,班纳其实还是有些开心的,不过。。。。对于冷君将绿胖当成一个熊孩子来看待,却让班纳有些不太好接受了,在他的想法中,绿胖就是一个被愤怒充满的超级大炸弹,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十分严重的灾害。
可是按照冷君对待绿胖的方式,班纳觉得,绿胖以后出镜的时间,或许会比他还长了。
“得。。。回去吧。。。”看着浩克怂了变成了班纳,冷君也不好继续动手揍人家了,毕竟班纳和绿胖,在冷君看来应该算作两个个体,尊重一下班纳还是有必要的。
说完,冷君便自顾自的向着任意门走了过去。
踏入任意门的刹那,冷君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科尔森,缓缓开口道“下午让卤蛋给我送长五百万的支票!”
“额。。。哦,好的!”科尔森被冷君的话拉回到了现实,呆呆愣愣的回答道。
随后,班纳走到了科尔森身旁,深深吸了口气“虽然你们的目的并不被我认同,但是,对于你们的损失,我还是想说声抱歉!”
对于班纳的歉意,科尔森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科尔森顺着冷君的思维模式,也已经将绿胖当成了一个另外的独立角色,绿胖造成的损害,也不应该由班纳来承担,更何况,就算班纳歉意满满,也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不是。
人家大块头一旦现身,该砸砸,该揍揍的,根本不会在意班纳的想法不是。
“没关系的班纳博士,这次的事件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们!您放心,我们不会再去找您的麻烦的!”当然了,虽然心里没有将班纳的道歉当回事,但是面子的事儿,科尔森一向做的很到位,很是客气的对班纳说道。
听着科尔森的话,班纳叹了口气,跟着冷君进入了任意门中。
“长官。。我们。。。”科尔森身旁的特勤队长看着已经消失不见了的任意门,有些蛋疼的对科尔森问道。
说实话,以往他们作为神盾局的第一对外梯队,见过的大场面也算不少了,不管是什么核武交易,亦或是什么大型恐怖危机,他们都接触了不少,可是今天见到的这些事儿,都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够接触的范围了。
“告诉詹姆斯主管,所有资料封存,这座基地直接销毁,至于你的小队。。。跟我回总部吧。”科尔森闻声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特勤队长,沉默了片刻后,科尔森才开口吩咐道。
其实对于神盾局而言,需要保密的事情有太多了,很多外勤人员大多看不到那些真正隐秘的东西,但是今天这事儿吧,主要还是科尔森自己作的决定,他也不想让这一队外勤被调到什么北极基地看煤矿去。
“好的长官!”特勤队长听到科尔森的吩咐后,长长出了口气,也算是将心底那点担心放了下来,很快便去完成自家领导安排的工作去了。
待那特勤队长离开后,科尔森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翻到了自家局长的号码拨了过去。
“长官,是我,关于浩克的记录实验已经全部结束了,不过,N4基地已经彻底报销了,还有,冷老板要求您在下午给他送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电话一接通,科尔森很是蛋疼的向自家局长汇报起了这里的一切。
“五百万?他这是讹诈!!”基地损毁,其实在弗瑞看来并不算什么,毕竟那处基地早就该废弃,这次正好借着绿胖的事儿向理事会讹笔新基地建设款项,不过,当弗瑞听到科尔森说冷君又要钱时,这位神盾局局长立马就不开心了。
虽然神盾局家大业大,不差着五百万,但是,这种钱又不能向理事会申请报销,这可都是从这位大局长嘴里往外扣肉啊,这就让弗瑞很不开心了。
“哦对了。。他现在不在你那了吧。。。”沉默了片刻,弗瑞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小声对科尔森问了一句。
“是的,一分钟前刚离开,对了,长官,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考虑对冷老板的接触方式了!”科尔森虽然有些不耻于自家局长这种只敢在人家背后吐槽的行为,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给自家局长提个醒的。
以往他们虽然对于冷君有所忌惮,但是那仅仅只是因为冷君能够在他们监控范围内,弄出来一些“危险品”而已,只要在市区之类的人口聚集区,神盾局就不可能随便动这个“危险分子”。
可是,如今,在科尔森看到了冷君如何空手蹂躏那个绿胖子的场面之后,他就明白了,之前他们对于冷君的看法似乎有些太过片面了。
“什么情况?”弗瑞有些好奇的问道。
“冷老板可以空手让那个大块头抱头蹲防十五分钟,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最终,那个大块头好像为了免遭蹂躏,直接让班纳博士恢复了。。。。。”科尔森对于之前的那画面,还是十分的震惊的,回想起那画面,不由的语气间多了些许担忧。
“你确定?”电话另一头的弗瑞闻言眉头一皱,有些惊讶的向科尔森确认道,虽然他很清楚科尔森的作风,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有些。。。意外的。
要知道,弗瑞一直以来忌惮的都是冷君后院里的东西,而不是冷君本人,毕竟在他看来,一旦冷君离开了他的地盘,真正的战斗力能有多少,实在不太好说。
可是现在?远在华盛顿特区的弗瑞,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被某人的不着调彻底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