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干啥,扔砖头管什么用。”
陈张氏大怒,大骂儿子。
“娘,我,我好恨”陈礼义看着高家耳朵里听着高家传出来的讥笑声,他真的恨不得冲进去,把他们打上个落花流水。
“哼,你理他们做什么,没见到他家里多有钱,咱赶紧去打瑞荣找回来,让她承认她和高大山的奸情,咱们那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高家赔咱一大笔钱。
有了这些钱,不光你以后不用再去打工受苦了,你三弟四弟讨老婆也不用发愁钱了。”
“可是,瑞荣她不承认,那天我把她打成那样,她始综不肯承认。”
“不承认怕什么,咱有证据。”
陈张氏说着把一个衣服递到儿子的面前让他看。
陈礼义一看,那是一件男式裤头,他娘不知从那找到的,陈张氏一晃对儿子说:“这个是高大山的,前些天我见他穿过。”
“娘,你咋能看到他穿这衣服”陈礼义不仅狐疑起来,他心里想难道娘是贼喊捉贼。
“想什么呢,你娘可是正大光明的人,我那天是在……”陈张氏刚想说:“那天自己慌慌张张去小解,进了茅房发现那里面有个人正在提裤子,气得她差点没骂出来。
那人就是高大山,他当时就穿的是这件衣服。”
可是转念一想,这话好说不好听,转而咽到了肚子里。
高大山那可是个能人,当时看到是本村的大婶,脸一下子红至了脖子根,急忙跑了,事后他又买了很多东西来看望陈张氏,向她赔不是道谦,说他不是故意的。
可是,就那一眼陈张氏心里好似枯井里涨满了水,她虽然是人到中年,可依然是风韵犹存,只是老公是个古板的老夫子。
很少回到村子里来,乍见到这汉子雄健的体魄,身体酥软,心中有了些异样。
待要撩拨一番,却听见大兴慌张的叫声:“奶,奶我们家的牛把牛槽给顶翻了,三叔在家没,让他帮帮忙。”
气得陈张氏拉上门就出来,冲瑞荣喊:“你是咋拴牛的,会让牛把槽给顶翻,你咋不让牛给顶死。”
她骂骂咧咧跟着去瑞荣家一看,好家伙,牛槽整个翻倒在地,牛粪把个屋里弄的那那都是。
恶心得陈张氏差点吐了,瑞荣家的这头牛是邻居二婶家的小母牛,是瑞荣跟二婶说好,她帮二婶喂小牛,等小牛长大以后,生下的小牛归瑞荣,老牛要还给二婶。
刚开始牵来的时候,小牛又瘦又小,瑞荣就找了个几个木板,夹了个木槽喂它,如今年把过去,当时又瘦又小的母牛如今长得是又高又大,而且又生了一头活泼可爱的小牛犊。
只是这牛犊是个公的,瑞荣想要个母牛,就又给二婶商里,让她再喂一年,等老母牛生个小母牛再还她,又给了她几百元的租借费。
二婶当然愿意,这小母牛在瑞荣家被她照顾得很好,而且瑞荣又说,等卖了小牛犊一家分一半,那可不是个好事,自己又不用费力劳神,当然是求之不得。
就这样,小母牛又怀了孕,那小牛犊喂了几个月,也给它上了笼头,拴在一个槽头上吃草,这样以来,就显得这个槽头太小,两母子争着吃草的时候,一下子把个槽头给顶翻了,小牛犊挣开了绳,满屋子乱窜。
大兴在厨房烧火没注意,小岭被小牛拱醒哇哇直哭。
大兴这才慌慌张张跑过来叫奶奶。
高大山刚才是诚心来给婶子赔不是,他并不是有心的,农村的茅房上没有写男女的字样。
他也是情急,有些慌不择地,看见路边有个茅屋就想进去解决算了,他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还是个女的,这可是真正的羞死人。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女的,尤其是在那种地方。
这种话要是被人说出去,那可真是好说不好听,况且自己还是个处男光棍汉,眼看兄弟要结婚,这要是在这种关头传出坏名声,当误了兄弟的婚事那可值多了。
为此,他今天悄悄买了些东西给陈家婶子送来,希望她看在都是乡亲的份上,不要把这种丑事说出去。
可是一进屋,他就感到有些不一样,尤其是陈张氏看他的眼色,他咋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有一点被勾引的迷离,陈张氏对他是热情的过份,拉住他的手,一直问这问哪,翻来复去不肯放下。
大山很是干嘎,不知道如何脱身才是,正在危急关口,有人叫奶奶,陈张氏慌慌张张出去了,她不带上了房门。
大山这个气呀,你走就走了,还带上门干啥。
他趴在门缝里往外看,看看能不能瞅见个人来帮他开下门,这时候,四奎从外面跑回来,他一看自己家门搭上了,扬着头四下望,急着叫娘。
叫了几声没人应,他跑过来打开门,径直去了里屋,却是并没有注意到大山,大山趁此机会,赶紧跑了出去,急急的回家去了。
他心里这个悔呀,回到家,看见礼义媳妇正和自己娘说话。
他娘一见大山,就给他说:“大山,你弟妹家的牛把牛槽给顶翻了,她来找小水帮忙,可是小水不在家,你去帮帮她吧,她怪一容易的。”
高大山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娘一再说:“你弟妹她可是个好人,小水媳妇也是她给介绍的,人好模样也俊,村里的人都夸奖呢。
礼义不在家,她一个人真的是不容易,尤其是你陈家婶子,又是个不省事的。
刚才她还说,谁都不许去帮她,谁要她逞能,一间屋子养的什么牛,这下好,看看还逞能不。”
就是因为瑞荣给小水介绍了好对像,大山不能不帮忙,他很感激瑞荣,如今日子好了,小水也成了家,他们高家以后可以有后了,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高兴。
礼义听娘又说了一遍那天在他家里,瑞荣和大山的亲密场景,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抬起腿一脚跺在了家门口的一棵小树上,咔擦,手臂粗的小树被他一脚跺断,他捡起来,咔嚓掘去了树梢。
恶狠狠的说:“娘,你去多找几个人,咱们去医院抓她回来,要是她不承认,我,我,我就打死她。”
“对,这才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象她这种人,吃里扒外,就得好好教训教训。”
“爹爹,不是奶奶说的那样,真的不是奶奶说在那样。”
大兴冲过来,抱着父亲,他哭道:“爹爹,俺娘没有办坏事,她是冤枉的。”
“小屁孩,你知道个啥,四奎,把他们关进屋里去。”
“唉哟,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历害。”
村里的行户陈三爷手里提了个烟袋走了过来。
“三叔啊,你咱正闲哪”陈张氏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