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太有点心季气短,她虽然经过的大风大浪不少,可并不曾经历过这样惊心动魂的场面。
刚才要不是宝香,她可不就要挨打,这会再听那女人诉苦,同情的心直接降到了底,反而增添了很多的厌烦情续。
她虽然是很讨厌,但是多年地经验早已让她练成了喜笑不形于色的本事,所以她一声不吭,只是歪坐在沙发上,眼睛闭了起来。
那女人唠叨了一会,看汪老太闭眼不语,眼瞅着是一幅不耐烦的样子。
只得横着头皮说:“大大,都怪我,是我给你招来了嘛烦,可我也是没办法,但凡有一点点的办法,我绝对不敢来给你添麻烦。”
“那你说说,你想怎么着”汪老太没睁眼,少气没力的问,她确实很累,不想睁眼。
“我想让街道上出面,把他抓起来,判个无期徒刑这样他不在了,我们也就安全了。”
“啥”汪老太睁开了眼,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嘛。
就算是他们离了婚,也用不着这反恨着对方吧,这女人竟想用法困住男人,心思不可畏不重。
汪老太坐直了身体,慢悠的说道:“你这个要求太大,我们街道没办法帮你,你这样吧,可以向上头的主管部门反映,或者直接上法院,把那俩孩子的抚养权要回来。”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嫂,你看看天都九点了,你刚才反反复复也说了好几遍,我都听得耳朵起强子了,可是事情还是事情,一点没解决。
不如明天你直接去街道上说,到时候当着众人说清楚。
今个就这了,汪大娘也累了,我也瞌睡得不行,没法再陪你了。”
瑞碧起身拉开门,门外面是一片通明,今年的有亮分外园,叶二香无奈,只好告辞。
汪老太有些生气,她连站也没站起,任由瑞碧送叶二娘离开了家里。
叶二娘一走,汪老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她问瑞碧:“你把你姐姐送回去了。”
“是大大,我姑奶说让我星期天去他家里一趟。”
“哦,那你去吧,这个星期天你秀丽姐休息,原本说好去逛公园的,我看等下一回吧。我这两天也有些泛累。”
“嗯”瑞碧从厨房端来了热水,又端来洗脚盆经,让他洗脚休息。
然后自己也去接了水来,把双脚放进盆里,顿时觉得浑身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爽,当真是爽啊,一时间过不愉通通的忘记了。
瑞碧洗了脚,将洗脚水倒掉,回到小屋里,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木清扬从梁州回到家的时候,天已擦黑,他打开院门,却见院门口趴着两个孩子。
两小家伙趴在门口睡着了,口水直流到了地上。
这是他的俩孩子,大的是个小姑娘,名叫木招娣,今年五岁。小的是个男孩子,名叫木海涛今年3岁月半,俩孩子倒在泥地上,一脸的土,就那样睡着了。
睡着了女孩子还说:“弟弟不哭,弟弟不哭,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姐姐,我饿”男孩子不知怎么就眼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发爸爸。
“爸爸,你回来了,太好了,我饿。”
木清扬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他伸出双手,一手抱起一个孩子,他们太可怜了。
邻居李大婶看见有人进了木家的门,急忙过来察看,一看是木清扬回来了,叹息的说:“清扬啊,你回来就好了这两孩子太可怜人了。
吃光了你留给他们的东西,也不肯吃邻居端来饭,就这样饿着,你要是再不回来,可怎么好。”
“谢谢你大婶。”
清杨哪,别怪我多嘴,你还是尽快找个女的吧,就算是来帮你看看孩子也好啊。
今个你大妹妹,我家的小珠子说,大城里有个什么公司,只要肯出钱,很容易找到个帮忙带孩子的,你看看这家里,没个女人咋中啊,你又那么忙,也不能整天呆在家里看着他们。
俩孩子很乖,看着他们受罪,我的心都碎了。
“嗯,我知道了,大婶,我会尽快找到人来帮忙看他们的。”
木清杨把俩孩子抱起来,到了屋里,从提包里拿出面包,小海涛一把就抓过去,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吃得噎住了,直翻白眼。
小姑娘也被父亲吵醒,看到是爸爸回来了,她甜甜的笑了,她说:“爸爸,我好想你,你咋才回来。”
“招娣,我给你找个姨好不好,让她来带着你们。”
“好”小姑娘性格很温柔,她甜甜的笑着,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
“爸爸回来了,爸爸这一走就是好久好久,他和弟弟两个小孩子在家里。
饿了啃口干馍,渴了去喝桶里的凉水。
桶里的水都喝光了,爸爸还不回来,他们俩又渴又饿,磨磨蹭蹭去大娘家,大娘看见他们,急忙关门。
还对隔壁的二娘说:“”秀子妈,秀子妈,招娣朝你家去了,可别让他进门,她身体生着很虱子,进了家门染到身体上可了不得。”
二娘听到以后,咯吱一声关门落锁。
三大娘倒是好心,把两个干馍扔在了街上,对他们两个说:“虱子妞,跳”蚤孩,拿了馍赶紧滚,可别把虱子跳蚤放出来。
俩小孩子虽然年纪小,却也不傻,知道别人不得见,就又跑了回来,趴在院门口等爸爸,等着等着,她们就着了睡着了。
这会一醒来,招娣顿时精神了不少,只是一边吃,一边不停的抓来抓去。
木清杨知道,俩孩子没人管,身体上生虱子,只是他一个男人家,实在力不从心哪。
当天夜里,木清杨梦见了自己的老婆阎春娥。
春娥面容憔悴,有气无力的映求他:“招娣爸,清杨求求你,我真的很难受,你去送我看病好不好。”
“人吃五谷杂粮,那能没个小瘟小病的,有些不舒服,歇会不就好了,还去啥医院看啥病,我这得抓紧时间去开会,那有工夫陪你。”
他是说完就走,根本就不管阎春娥。
转眼间,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若大的会场,会场正在颁奖,木清杨身披彩带正在兴高彩烈的发表激情扬溢,活力四射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