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肚子突然好疼,好像拉肚子了,问回下房间。”
“我好像也是。”Alma 捂着肚子追着贺希去了。
“不用担心她们,吃烧烤拉肚子很正常,来我们喝酒。”
秦曦月也想跟着回房间的,几位同事凑过来拉着她喝酒,本来她是不想喝的,可她们说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只有喝了。“这下可以了吧?”
“着急回去干嘛,来我们也喝一个。”这样一来二去一下秦曦月就被灌多了,有些头晕,体力不支,要回房间。
“我送你回房间。”一位同事赶忙过来扶住了秦曦月。
“谢谢!”路上秦曦月感到身体发软,甚至有些热,肯定是酒精的作用,回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勉强撑到房间,打开房门。
“我先扶你到床上。”
“好。”躺下便昏昏欲睡,意识越来越涣散。
女子看到躺在床上脸蛋绯红的秦曦月,冷笑了一声。这药效还挺管用,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掏出手机拉开秦曦月的衣服,拍了一张照片,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一个戴着帽子,看不清脸部,但脸上有一道很恐怖的刀疤,一身黑衣服的男人进来了。
驾好了摄像机,调整好角度,对着大g。
“交给你了,yan福不浅啦,好好xiang用,记得热烈一点儿,越精彩越好。”女子拍拍黑衣男笑着走了。
“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黑衣男一进来看到*******躺着的you物,两眼放光,别提都激动了,这可是极品,走运了。
三两下褪下衣服,正要附身下去的时候,一亲芳泽的时候,被一个孔武有力的手锁住脖子,反转过来,还没看清是谁,砰的一拳打过来,打的他眼冒金星,卧倒在地。来人扯过被子把秦曦月盖上了。
随后抓起桌上的台灯,朝着他的脑袋狠狠砸去,瞬间血从头顶流了下来,似乎还不解气,又抓起椅子在他的身上一阵猛打。
“少主人,行了,行了,不能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欧阳易看着椅子都打散架了,黑衣男头上都是血,赶紧过来制止欧阳颢天。
“混蛋,拖下去。”欧阳颢天愤怒到了极点,怒火在胸中翻腾,就像马上有爆炸的锅炉一样。
如果不是他赶来的快,秦曦月就要被这个畜牲糟蹋了,看着架着的摄像头,要干什么再也不能明了了。这是要秦曦月身败名裂,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尽然被这样对待。如果杀人不犯法真想打死眼前的这个人。
刚刚在躺椅上远远的看着秦曦月及同事们玩闹,贺希跟Alma突然回房间了,不多时秦曦月也头晕要回去。见秦曦月走了他也真准备回去。
起身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扶着秦曦月的女子得逞冲着苏瑶的一笑。
白天就见苏瑶跟她那个朋友鬼鬼祟祟的。预感有什么事,于是吩咐下去。
欧阳易去查了秦曦月房间门口的监控,立即告诉了他,拿了房卡刷卡进去,结果就看到这一幕。无法想象再迟一会儿,会怎样?
欧阳易正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
这时秦曦月因为药效的作用,很热,掀开了被子。
欧阳颢天看到这,脸都绿了,又一把扯过被子,把秦曦月蒙了起来,“别闹。”
谁知女子胆越来越大
……
“你是我的靖宇吧?”如果说欧阳颢天刚刚还有一些欣喜,此刻彻底黑脸了,尽然把他当成了林靖宇。盖好被子,起身欲走。
……
屋里安静极了,只听到空调缓缓送风的声音。
欧阳颢天感觉旁边有目光注视着,微微扭头一看,欧阳易这个大灯泡正呆若木鸡似的看着他们。
一个眼神扫去,欧阳易吓得赶紧出去锁上门,拔腿就跑了。
……
第二天一早秦曦月气呼呼的出了酒店,在门口拦了出租车就回上城了。
叮咚。
“醒了吗?昨晚睡得好吗?”
秦曦月看到是林靖宇的信息,捶捶头痛欲裂的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知道怎么回这信息。跟其他男人纠缠一休,算不算好呢?
“我突然有点儿事,正在回上城的车上。帮我跟贺希她们说下。”
“什么事,这么着急?需要帮忙吗?”
“可能昨天酒喝多了,身体有点儿不舒服,你不用担心我。你们玩的开心点儿。”秦曦月收了手机并且关机了。一想到昨晚……什么都不想说,眼泪再也控制住了流了出来。
自己是视如珍宝,保留了20多年准备留给新婚夜的,就这样没了。关键还不是自己爱的人,而是他极其讨厌的欧阳颢天。
再一想到他居然悠然自得的枕着双臂,大言不惭说是在助人为乐。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不喜欢他,对他没有感觉,现在就是恨了。
与此同时欧阳颢天郁闷的掀开被子,看到白色床单上一模猩红,有些震惊。
联想到昨晚……难怪她会在一醒来就发怒,打了自己一巴掌,迅速收拾东西离去。可是这说明自己是她的第一次,刚刚那一巴掌的气瞬间烟消云散,甚至笑出了声。
拿出电话,让欧阳易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叫人来打扫房间。”
“好的,少主人。”
而早上苏瑶还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
那边传来一个女人有些不安的声音:“苏小姐,计划好像失败了,我早上一直联系不上那男的,就带人去了房间,空无一物,房间都整理好了。”
“你说什么?简直就是废物,这点儿事都办不好?”苏瑶一听心中大惊花容失色,猛地坐起来,一贯在外人面前楚楚可怜的眼瞳里,此刻只能看到狠辣。
迅速打开手机翻看微博,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也没有看到想要的内容。原本今天早上就是秦曦月身败名裂的时候,一至于昨晚她跟孟星一晚上都特别兴奋,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电话那边的女人知道自己办事不利都快要哭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儿神志不清了,那个男人去的时候还把摄像机架好了,一切都正常。现在那个男人也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