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外头聚集的人们越来越多,有人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不仅如此,今日还有免费的表演送给大家。”
李妈妈自信地说,自金枝楼内部全部改造修整完,连她见了都连连惊叹,这些样式皇城里从未出现,当初建造的师傅看了公子的设计图纸,都连连称赞,
有人好奇,陆陆续续地进了金枝楼,里面更有新意,别具一格,
一进入里面,会有穿着统一的侍者前来询问有几人入座,然后将客人带到指定的席位,奉上一壶当下的新茶,
桌椅都是上好的木料制成的,小的是方形桌,大的是圆桌,上面还加了园盘,灵活可以转动,这样客人不用起身都能夹到自己想要的菜肴,
进来的客人门能从侍者的介绍中了解全新的金枝楼,
金枝楼一共四层,一楼是开放的坐席,但还是有用隔板挡开,二楼三楼则都是包厢,隐私性更好,
只是三楼是贵宾客人才能预订的,每个包间都有自己的特色,贵宾客人是需要在楼内消费满十万两白银才可得到一张贵宾卡,金枝楼总共也只会有二十张贵宾卡,四楼不对外开放,
金枝楼中部完全是空的,一抬头,就能看见金枝楼四楼顶部,无论在几楼都能清楚看到下面的场景,
从上而下垂吊着巨大灯盏,折射出琉璃的光泽,宛若一颗悬挂着的水滴型透明宝石,这是顾曦偶然找到的水晶,被她低价收来制成吊灯,
楼里的楼梯是旋转式的,一截楼梯正对着大门,延伸出一个圆形的舞台,奇特的是那舞台是架在空中,支撑的木架与二楼平日齐,舞台四周挂着飘散的纱帐,在灯光掩映下,如梦似幻,
人们惊奇地打量着焕然一新的金枝楼,
临近午时,侍者会给客人呈上一份菜单,人们看着菜单眼里都是新奇,这菜单上的菜大多数也从未见过,还有许多饮品,甜品之类的陌生词语,
只是其上的价格无非是富贵人家才能吃得起,
有人抱着试试的态度点上一份冰镇黄果汁,侍者将一只透明的杯子端来,里面橙黄金灿的汁液泛着香甜的味道,顶部铺上一层冰碎,卖相极好,
那人尝试着喝下一口,
“这个黄果汁好喝,清甜可口,还有果肉在其中,饱满多汁,”说着又喝了一口,赞叹道,
众人见此,有的点上一份,有的另外尝试新的饮品,菜品,有些造型奇特,如银鱼豆腐,摆上桌的只见一块方方正正的嫩白豆腐,不见银鱼,
客人有些生气,这莫不是来骗钱的不成,别看这一块豆腐,可是百两白银一盘,
侍者在一旁耐心解释,原来这银鱼是活着时与豆腐一同放入锅中,水烧得滚烫时银鱼受热全都钻进了豆腐里,
果然,用筷子扒开鲜嫩的豆腐,里面满满的是晶莹剔透冒着诱人香味的银鱼,让人食指大动,
旁边一桌的客人闻着香味不禁也点了一道,一时间,金枝楼热闹非凡,
不仅如此,还有些权贵为光临金枝楼,坐在二楼饮茶畅谈,
“掌柜的,不是说有表演的吗?怎的还不开始啊?”
“就是,这都吃完了要走了,”有人附和,开始在门外就看见体态婀娜的姑娘们,纤腰细腿,不知跳起舞来是何等风情?
“大家稍安勿躁,表演很快就会开始,这就喊姑娘们准备着,”
掌柜的,也就是李妈妈安抚着众人,
顾曦此时在三楼,俯看下方,旁边站着个蒙面的高挑美人,那双多情妖冶桃花眼顾盼生辉,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楼里的一切,不是颜倾是谁?
“阿曦脑子里装的东西很多呢,这些东西我都未曾见过,有趣得紧,”
他有些想撬开这小家伙的脑子,看看里面还装了哪些有趣的想法点子,他总有种感觉,阿曦这楼今后怕是要将他堕仙楼的客人抢走绝大部分了,
说不定还会抢了酒楼的生意,皇城里的酒楼大都是身后有人,抢了他们的生意,届时引发矛盾,阿曦又该如何解决?他很是期待呢,
“还不够啊,”
顾曦手持一方折扇,这样数量的客人可没达到她的预想,
“影澈,去吩咐掌柜表演可以开始了。”
“是。”影澈有些贪恋地看着顾曦,却又不敢放肆,可他看小姐身旁的男人极为不顺眼,
这妖媚男人分明是也是西芜域来的,接近小姐难免有所企图,
颜倾感受到隐晦充满防备敌意的视线,不在意地笑了笑,一手支着头,撑在围栏上,
阿曦身旁还有鲛人一族的,
只见楼内灯光突然暗下来,那水晶灯被黑纱笼罩,透出朦胧光线,一束强光打在悬空的圆形舞台上,增添一摸神秘,
四位身着华丽舞服的姑娘抓着舞台四方纱帐缓缓旋转而下,如从天而降的仙女,
脸上皆覆盖面纱,叫人看不清容貌,
“浱怡,夏珏,湫芯,冬霖见过各位,”四人落于舞台,齐声行礼,声音清脆如黄莺啼叫,
乐声响起,轻重缓急,抑扬顿挫,舞台上四人随乐起舞,她们的舞蹈被顾曦融入现代舞的元素,大胆新颖,
腰肢攒动间,侧面开叉的服饰下隐隐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让一些客人们更想窥探那面纱下的容颜,
“摘面纱!摘面纱!摘面纱!”
“看真容!看真容!看真容!”人们起哄,
“我说,先摘那位黄衣美人的面纱,”
“要我说,那青衣美人才最美,先让她摘!”
“不不不,那橙衣美人分明更胜一筹,”
“掌柜的,叫姑娘们将面纱摘了!”
“就是,一起摘才好!”在客人们的叫喊中,
音乐已至最高点,一声花鼓声“咚”地响起,似敲在人们心头,
一位青衣姑娘好似不小心般,面纱滑落,一双眸子里似鹿般慌乱,眼尾一抹嫣红,琼鼻小巧,朱唇精致,恰似春日娇花,
似在懊恼面纱掉落,竟扯着一边的纱帐飘然而上,消失在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