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绑的绷带??”顾曦看向冥君胤,隐隐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伤口绑成这样它能好才怪,是存心不想上她好?
“本座绑的。”
小东西的身体只有他能看,他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别人不能碰他,这绷带保证绑的严严实实,不会露出分毫,
顾曦:“……”
“殿下难道不知道,绷带绑严实闷紧了会让伤口溃烂?”看着冥君胤眼里透露出几点疑惑,顾曦阴郁了,
“府上没有能治伤看病的医者?”
就不能找个靠谱的大夫来包扎?她就不信摄政王府还找不出一位大夫,还是说为了不浪费请大夫的钱才亲自上手?摄政王府怎么看都绝对不是穷酸的样子,那就是抠?不得不说冥君胤这人确实是一毛不拔,陪给他的还必须是黄金,银子还不要,
冥君胤不知自己在顾曦心里的形象已经成了一个又抠又小气的铁公鸡,
“他们包扎的不行。”冥君胤又一句话将顾曦的疑问堵回去,将目光放在衣衫穿得松垮的顾曦身上,眸色幽深,
小东西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他只要一想到那些个大夫,哪怕是女医者,只要碰到了这小东西,就差点没忍住将她们的手给剁了,
顾曦“……!”她只感觉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所以她们包扎得不行你就行了?这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你自己受伤就这样包的?谁给你的自信?
“在诽腹本座?对本座的包扎不满?”冥君胤时刻关注着顾曦,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不难猜出这小东西心里想的什么,
“哪能啊,殿下难道给自己包扎也是包成这个样子?”顾曦一遍遍地在心里默念:这是债主爸爸,这是债主爸爸,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本座从来不包扎。”
“那殿下以前在战场上受伤从来都不包扎?不上药?”顾曦有些疑惑,这包扎的手法凌乱生疏,一看就是没有包扎过的,
可她得到的消息说这货从小就去了战场摸爬滚打十几年,怎么可能不会受伤?
“恩。”冥君胤吐出一个字,嗓音低沉磁性,
受伤上药是上过,但却没有一次包扎过,因为他自身的愈合力惊人,就算前一天还满身伤痕,第二天就能基本恢复如初,所以他根本没有用到绷带这种东西。
顾曦:……你是大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两人说话的同时,顾曦一只手飞快地拆着绷带,将多余的去除,检查了自身的伤势,左手手筋被连接起来,腹部的伤口也有愈合的趋势,很快就能恢复,
顾曦又看了眼身上干净的明显宽大了许多的白色寝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随着顾曦的动作下滑些许,露出圆润莹白的肩膀,
“那这衣服?”
“本座换的。”
顾曦的眼神不变,双手护在胸前,防备警惕地盯着冥君胤,心里不知划过了多少句卧槽!!!
“顾三小姐一马平川,和本座差不多,没什么可看的,本座当时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就当你是个男的,况且那衣服不换会将本座的床榻弄脏。”冥君胤看了眼顾曦,目光又不着痕迹扫地过顾曦的胸前,确实是太平了点,
冥君胤确是想到那时给小东西换下衣物时手掌下温热如玉,光滑细腻的触感,喉结不禁动了动,
顾曦:??!!!!卧槽你麻!!
顾曦真想把冥君胤祖宗十八代亲切的问候十八遍,
平平平,哪里平了?!!这不是还是有起伏的弧度?再说她现在才十三岁,还没有发育完全,那是你是没看见老娘现世的波澜壮阔,波涛胸涌,
“殿下,毕竟男——女——有——别——”顾曦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
“恩。”又是一个平淡音节,
顾曦觉得她只要一碰到这男人就绝对没好事,不行,跟着男人绝对是有代沟,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再聊死的都是她的脑细胞,何必呢?
顾曦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松开了将被子拽出皱褶的爪子抚了抚那褶皱,又恢复成滴水不漏的面带微笑地模样,
作为杀手,不应将自己的情绪轻易外泄,也就只有眼前这男人让她破功,
“那我为何会出现在摄政王府?”顾曦问道,
“带你来养伤,再者将军府并不安全,另外,黄金没有还清之前在摄政王府当本座的侍女。”冥君胤眼底闪过腹黑,将小东西扣在府上自然有私心,他要将这雀儿困在他身边咫尺之地,最好,离不开才好。
顾曦:一定要面带微笑,一定要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