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授神色震惊,这等珍贵的文物,竟然是祖传下来的。
眼前这位年轻人,从头到尾都没有骗人!
传国玉玺、战国虎符、地下宝藏,包括那块玉牌在内,全是他的!
“这位先生,关于这些文物的处理,我想请你再考虑考虑,毕竟东西放在山上,始终是不安全的,我代表江北考古协会,愿意将先生的古董,全部收藏起来,保证不会有任何闪失!”文教授深吸口气,态度郑重起来。
这批文物,实在是太过珍贵,放在这荒郊野岭上,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没错,就算你不同意上交,也得妥善处置,找个合适的地方放着,最好的方法就是委托文教授,放在江北考古协会,要知道这么珍贵的文物,一旦有所损坏,你不心疼,我们心疼!”苏伟军没好气的说道。
“还是原来那句话,我不希望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半步,你们既然这么在乎,那不如就长期派人,驻守在西郊山脉上,帮我看家护院吧,正好你近期带人在这里集训,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找你们就是了!”陈风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牌。
“听你这话的意思,敢情是把我苏伟军,当成保姆使唤了?”苏伟军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你叫苏伟军是吧,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陈风气定神闲的笑道。
“你!”苏伟军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山上的文物如此重要,不管是否上交,但凡有所损失,他也得摊上不小的责任。
这个臭小子,纯粹是仗着这事儿,故意使唤人呢!
“我这边还有事情,就先下山了,记得帮我看好,这里的每一件东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最好不要发生监守自盗的行为,不然后果自负!”陈风撂下一句话,便转身扬长而去。
等人走后。
苏伟军憋屈得直跺脚,止不住的破口大骂。
“这个臭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娘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我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臭小子!”
文教授见状,连忙拍了拍苏伟军的肩膀,说道:“伟军,你就消消气吧,这不管怎么说,都是对方自家祖传,人家有权力这样做,咱们不能硬来,不合规矩。”
“难道我就这样,给他白白使唤吗?”苏伟军咬牙切齿的模样。
“伟军,这批文物的重要性,已经是不言而喻,我看你还是照做吧,这年轻人精明得很呢,哪里有这么简单,况且人家说得没错,你正好近期都在这边,安排队员集训,由你来看守是最合适不过的,等我再另外找个时间,查查这位年轻人的底子,然后劝他上交,或者挪到考古协会存放。”文教授解释道。
“行吧,你要是查出点什么来,要尽快告诉我,我倒想知道知道,这小子是江北哪个家族的人,敢对我苏伟军这么放肆!”苏伟军愤愤不平的点了点头,寻思着得找个机会,给这个臭小子一个教训。
当天中午。
陈风开着宝马,离开西郊山脉后,直接到了天利集团的办公室。
“太祖,您脖子上的玉牌,好像很不简单呐。”陈天利眼尖,立刻分辨出来。
“这块玉牌,已经跟我很多年了。”陈风拿起玉牌,眼里浮现出一抹亲切。
在这漫长的九千年岁月之中,这块玉牌伴随着他,走过无数的历史变迁,一起见证了时代的兴衰,最终也随他一同隐居深山。
“这是什么朝代的?”陈天利面露好奇。
“我也不清楚。”陈风摇了摇头。
“还有连您都不清楚的事情?”陈天利疑惑的皱起眉头。
“这块玉牌,从我睁开眼开始,就已经在身边了,对于这块玉牌的来历,我确实不清楚,但是毫无疑问,这肯定跟我的身份有牵连。”陈风感慨万千的答道。
听到这话,陈天利浑身一震,万万没有想到,这块玉牌居然有如此久远的年份!
“太祖,您刚才说,睁开眼开始,是什么意思?”陈天利不禁凝重起来。
“你既是我的小辈,那么也不妨直说,实际上我这长生不老的能力,连我至今都没有弄明白,究竟是从何而来,因为在我的记忆里,从一开始我就是这个样子。”陈风忽然语出惊人。
“我之前还以为,您是跟普通人一样,然后是到了某个年纪,才获得长生不死的呢,原来您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这个模样?”陈天利顿觉得匪夷所思。
“可能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某些记忆,在中间丢失了吧。”陈风摇摇头。
“照这么说来,您岂不是活了远远不止九千年?”陈天利敛容屏气,心里生起了一股强烈的疑问,却不知如何找到答案。
“或许吧,还是别说这些事情了,现在天利集团运行的怎么样?”陈风话锋一转的问道。
“太祖,商会项目都在全盘进行,一切顺利!”陈天利微微弯腰,态度更为尊敬。
“有你在,我倒也放心。”陈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天利表情微变。
“说吧。”陈风伸手示意。
“今天晚上,江北苏家的人,会到我家做客,我希望太祖您能一起。”陈天利说道。
“江北苏家,好端端的,怎么会去你家做客?”陈风问道。
“因为明雅谈了个对象,是江北苏家的人,小两口也是情投意合,问题是对方父母一直反对,所以我们之前一直没有声张,主要是怕被人笑话,说我们攀高枝,但是现在不同了,有太祖您在!”陈天利一脸迫切的架势。
“具体是江北苏家的什么人?”陈风眯了眯眼。
“是江北苏家的嫡孙,苏浩然,他爸苏伟军,在江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而苏浩然的爷爷,更是位高权重,镇守江北多年,麾下堪称雄狮百万,同时也是江北苏家的家主!”陈天利郑重其事的介绍道。
“苏伟军?”陈风忽然笑出声来,这不是就刚刚在山上,被迫给他看家护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