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求求您放我一命。”
“徐玉兰和陈国栋,我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这两个败类,骗我说他们是过来江南低调办事,还说陈家跟叶家是世仇关系,只要我帮他们换个身份,他们就能以嫡系身份,在您面前替我求情,谁知道到头来,全部是在糊弄我的!”
面对着这种情况,雷正雄根本不敢有所隐瞒,尽数脱口而出。
陈风那是何等人物?
长生不死,活了几千年的存在!
他雷正雄的这条小命,或许就跟地上的蚂蚁一样,分文不值!
叶守财猛地眉头紧锁,目光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吕洛,问道:“吕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跟我交代清楚,你既然早就见过对方,为什么要隐瞒?”
“这”吕洛神情窘迫,万般语塞,一时间绞尽脑汁,也找不到说辞,总不能把想要造反的事情,在陈风在场的情形下,当面告诉所有人,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好你个吕洛,原来你也有份参与,守财我没说错吧,我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还非要对他百般信任,我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苏伟军怒目圆瞪起来,作势连着吕洛,也要一块打。
偏偏在这个关头,叶守财却是拦住了苏伟军,示意苏伟军住手,然后格外凝重的说道:“吕洛,这些年来,我对你视如己出,你也为我叶家付出了不少,你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当面说出来,好让大家相信你!”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苏伟军差点没被气死。
“其实是我求洛哥,不要说出来的。”雷正雄摇摇晃晃的,从地上挣扎起来。
“为什么?”叶守财问道。
“是因为之前,我被徐玉兰和陈国栋骗了,误以为能够得到陈先生的原谅,然后有机会可以回去云城,还误以为陈家和叶家是世仇,才求着洛哥帮忙隐瞒的!”雷正雄信誓旦旦的开口,心想在这种节骨眼,还能帮着吕洛,也算是够仗义了。
“你少在这里胡扯,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苏伟军呵斥道。
“伟军,可能还真是这样,毕竟吕洛他向来是兢兢业业,从来不占半分便宜,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底,不可能故意跟我们唱反调的。”叶守财出声维护。
“雷正雄说得没错,事情确确实实就是这样,给你们添了麻烦,实在抱歉,我对不起叶家。”吕洛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也很清楚雷正雄的这番话,其实是在为他打圆场,立刻虚伪的弯腰致歉。
“吕洛,没关系,你也是为了情分,才不得不这样做,比起你对叶家的功劳,这些算不上什么。”叶守财抬手拍了拍吕洛的肩膀。
“叶老爷子,你快说几句!”苏伟军肺都快炸了,暗骂叶守财简直是盲目信任。
“我觉得守财说得没错,吕洛他的确没有理由,要对我们叶家做些什么,多半就是因为雷正雄的人情才答应的,情有可原。”叶承非但没有责怪,竟然还同一个态度。
陆陆续续的,叶家众多旁系,也连连表态。
上上下下,无一例外,全部支持吕洛,认为吕洛是功臣,是值得信任的对象。
苏伟军硬生生的,被这场面呛得无话可说。
“陈先生,对于以前的所作所为,我真的非常后悔,我这次之所以被蒙骗,也是为了能够在您面前得到机会,不管怎么样,出发点都是好的,希望您能网开一面。”雷正雄深吸口气,急忙忙跪走到陈风跟前。
“七天之内,把徐玉兰和陈国栋,带到我面前来,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陈风也不是得理不饶人,毕竟不管怎么样,雷正雄也是诚心实意,给条活路,改过自新,未尝不可。
“多谢陈先生,我一定把这两个人,亲自带到您面前,交给您发落!”雷正雄顿时感激不尽,磕头致谢。
“哎呀,既然误会全都解开了,那么大家就坐下来,一起吃饭吧,陈先生,吕洛是我的得力帮手,给我们叶家做过不少事情,上上下下都把他当成自己人。”叶守财连忙伸手介绍。
“陈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还望陈先生理解。”吕洛毫不迟疑,马上再次弯腰,寻思着这次当真是有惊无险。
不过话说回来,眼前的陈风,难道真的是长生不死?
因为无论从哪里看,陈风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都看不出来,像是活了几千年的样子。
“陈先生,该不会连你也相信他吧?他就不是什么好人,绝对是雷正雄为了保他,才故意这样说的,我敢断定在背后,必然还有猫腻!”苏伟军语气迫切。
“苏伟军,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在陈先生面前,拼了命的诋毁我,我这些年为了叶家,尽心尽力,绞尽脑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我真要做些什么,我早之前就做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吕洛马上故作不忿,摆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来。
“伟军,我知道你对吕洛有偏见,也用不着这样吧?你看不清事实真相,但我想陈先生一定可以看得清楚!”叶守财说得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