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出大事了!”
“有人闯了进来,还对少爷下手!”
“我们已经派了不少人,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死了!”
一名三井财团的家族宗亲,慌慌张张的赶来汇报。
三井川郎皱起眉头,这会儿正在帮齐林炼制丹药,过程所需时间漫长,尚且没有完成,怎么突然有人闯来,还敢在这个地方,对三井御下手!
于是,三井川郎问道:“是什么人?”
“那人自称,是为了姓陈的事情而来!”那名宗亲急声道。
“难道是陈沧海,从外面找了帮手,想玩狗急跳墙的把戏?”三井川郎眯了眯眼。
“这人具体的来头,暂时还没弄清楚,不过少爷受伤非常严重,还被硬生生的拖着往这边走!”那名宗亲颤颤巍巍的。
“三井御,受了什么伤?”三井川郎面容一沉。
“少爷他”那名宗亲欲言又止。
“说!”三井川郎喝道。
“少爷,他他他他被阉了!”那名宗亲浑身发抖,要知道三井御作为继承人,乃是整个财团的未来栋梁,更是三井川郎唯一的子嗣,虽然三井川郎平日里极为严苛,但是对于三井御的看重,也是有目共睹。
果不其然,三井川郎先是一愣,接着赫然而怒,火冒三丈的骂道:“什么?居然敢对三井御,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人分明是要断了我的香火,难道他不知道,三井财团的实力吗?”
“家主,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少爷从对方手上救回来,不然再有什么闪失,这是我们三井财团,所有宗亲都无法承受的啊!”那名宗亲一副十万火急的架势。
三井川郎微微点头示意,有意无意的回头,看了看坐在屋里头,刚刚喝完茶,在打瞌睡的齐林,心想如果这样的事情,都要请齐林出面,那三井财团未免太过无能。
索性三井川郎说道:“留下几个人,在这里替齐先生看好丹鼎,其余人等全部随我前去,不要惊动齐先生,尽快解决便是!”
说完,三井川郎立刻带上一群财团侍卫,快步奔去。
约莫几分钟后,来到庄园的大道上。
当看到眼前的一幕,三井川郎也忍不住感到吃惊。
三井御陷入昏迷状态,被拖在地上走,留下了一地的血痕,生死未卜。
负责看门的安保头子,更是身上扎满碎石,泪流满面的在地上爬着。
在大道左右两边的草坪上,还躺着不少出手阻拦的三井宗亲,尽数毙命,无一生还!
“站住!”三井川郎猛地一跺脚。
陈风顿住步伐,隔着约莫十米距离,抬眼看向了三井川郎,冰冷的面孔勾起一抹笑容,问道:“想必你就是三井财团的家主,三井川郎吧?”
“既然你知道我是三井川郎,还不赶紧把人放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等于是在自寻死路?”三井川郎强忍着心急,不得不摆出震慑的神情来。
“自寻死路?从大门一路进来,我非但没有受到半点损伤,反倒是你们三井财团这边,已经死了不少人呢。”陈风说道。
“少跟我废话,不想死就把人放了,否则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三井川郎厉声怒斥,身后的数十名侍卫,齐齐拔出武士刀。
“好大的威风,难道只许你三井财团滥杀无辜,就不准我上门寻仇?”陈风问道。
“你要寻仇,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跟三井财团作对,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要知道这个世道,本来就是这样,谁站的位置高,就能决定下面的生死,你如果再不放人,死了也怨不得谁!”三井川郎振振有词的说道。
“说得好像,我放了人,你们就会罢手一样。”陈风冷笑着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是陈沧海,花钱请来的杀手吧?只要你放人,不管陈沧海给你多少钱,我直接给你十倍!”三井川郎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暗骂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胆大的角色,跑到这里来撒野就罢了,还敢在他的面前撒野!
“少在这里说这些天花乱坠的话,今天这桩事情,可不是钱能解决的,我要的只是一个公道,一个让你们满门死绝的下场而已。”陈风单手发力,将昏迷的三井御,整个身体提了起来,然后抬手拍了拍三井御的脸。
三井御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到三井川郎,登时开口大喊:“父亲,救救我,我不想死,这人是个疯子。”
“不想死?难道你以为,想活着是别人说了算的吗?应该是我说了算!”陈风杀机毕露,当着三井川郎以及一众侍卫的面,另一只手宛如利刃,瞬息穿透,五指在内,握住了三井御的心脏!
三井御当场窒息,顷刻间痛得全身抽搐。
陈风冷漠得面无波澜,甚至在这一刻,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杀气,直接将其心脏扯出。
“啊!!!”三井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短短的十几秒时间,便彻底没了动静。
安保头子在前面爬着,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立刻承受不住内心的崩溃,手脚软瘫趴在地上昏迷过去。
三井川郎倒抽口凉气,也是由不住的头皮发麻,气得眼都红了。
陈风随意的将尸首扔在地上,笑道:“残忍吗?”
“今天我要你的命!”三井川郎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要我的命?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你们做事这般残忍,那么不好意思,我会以残忍百倍的方式,回敬给你们所有人,这才是我要的公道!!”陈风将鲜红的血肉,往地上一扔,抬腿踏碎!
“动手,全部给我动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三井川郎彻底失去了理智,身后数十名侍卫,也随之起刀,蓦然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