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孙哥,你说咱们统领是不是那个?”
其中一个下属神秘兮兮的趴在孙河耳边贱兮兮的说。
手指往上指了指。
孙河那个惊啊,他以为他已经够那啥了,没想到身边还有比他更那啥的人。
不过他也很好奇,想知道柏争是不是那个。
于是,孙河也学着他的模样,小心翼翼且贱兮兮的说:“要不你去问问,孙哥我一定给你收尸。”
孙河可不敢去,这样过去绝对是要触柏争眉头的,他没那么傻!
“孙哥,你这可是在坑我,我不去。”下属连忙摇头,“咱们自己瞎说说就好了,可不敢跟统领说。”
切~
一众的人瞬间不屑,对于他的怂。
孙河轻撇了他一眼,不屑的说:“这么怂的吗?还有没有一点将士的样子!”
用拳头怼了怼说话的下属。
那下属撇了撇嘴,毫不心虚的说:“我这不叫怂,这叫从心。”
“再说了,面对咱们统领那个黑面煞神,你不怂?”
要知道,柏争可是除了云将军之外,最凶神恶煞的一个人了。
基本上,云家军都是极为害怕柏争的,别看他现在对云姒洽是恭恭敬敬的,那是因为有求于云姒洽。
事实上,除了云将军,其他云家人柏争都是不看在眼里的,甚至说,是云家的主子对他客客气气的。
“你们在讨论什么?我似乎听到了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柏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们身后,顿时将人吓得给怂了。
这下是连孙河都有些怂了。
还自我安慰道,他这不叫怂,叫从心,不怂,不怂。
如果不怂你站出来啊!
只见孙哥缩着脖子,在努力的减少存在感,可惜的是他有几个坑人的兄弟。
“孙哥说统领你英勇神武,咱们都尊敬你。”
嗯,不错,好话!
“但是统领你每天都黑着一张脸,每天都不笑一笑的,看上去比真实年龄大了好几岁,咱们众兄弟又有些怕你。”
惊!!!
他哪里有说过这种话,根本就没有好吗?请不要无中生有!
他怂啊!
孙河连忙反驳:“统领,属下以自己的人格担保,绝对没有,请您相信属下。”
柏争倒是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怒气冲冲,但是脸色也不是特别好就是了。
“诶,我说你们,就应该合起伙来,推翻这黑面死人,你们尽快办啊!我一定在旁边给你们摇旗助威!”
沈成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尽情的火上浇油。
柏争没有对孙河他们说话,反而是先扭了头,看着沈成。
只把沈成盯着怕怕的。
“那个俘辱啊,你就不要得罪咱们统领了,咱们统领可是掌握了你的生死啊!”
孙河是怕柏争,但是不代表他怕沈成啊。
沈成强装镇定,“谁说我怕了,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怕了!”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腿都是有些抖的,因为柏争看着他的目光更残忍了,就好像要将他给盯出个洞来。
我这不是怕,这不是怂。
但是能不能不要盯着他啊!
沈成那是欲哭无泪,恨不得回到刚刚的时候,打自己几个嘴巴子,不让自己开口。
“你好像很轻松?”柏争看着孙河。
孙河正幸灾乐祸呢,没想到这灾就降在了他头上。
“啊!统领,我不闲,我不轻松。”
要是轻松了,柏争肯定有事要找他干所以他一点都不轻松。
嗯!就是这样!
“这样啊,既然不轻松,也也不差一会儿了,顺便继续不轻松一下,给小姐去打几匹好毛皮回来,这入冬了,小姐的马车该铺上保暖毛皮了。”
柏争就是纯属在找借口来蹉跎孙河,其实入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马车里也不缺保暖的物件。
孙河:…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去哪里打动物毛皮,这不是成心的是什么。
但是为什么不找沈成事呢?孙河硬汉式疑惑。
要知道,找沈成事可比找他麻烦舒服的多。
其实柏争也想啊,但是云姒洽不允许啊!
他是一个遵纪守法对小姐恭敬的好属下,小姐说的事自然不能反驳。
马车内。
“云娘,感觉这柏争对我怨气满满啊!”
云姒洽好无聊,手上拿了一本从栖云镯内部拿出的巫术书来看,是最简单的,入门巫术。
“那肯定,你可是把他唯一的乐趣给剥夺了,能不怨气满满吗?”
“不过说实在的,你留着那沈成是做什么?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来暗杀你的是你的敌人,而且这沈成也跟你说了。”
“背后的人并没有放过你,但是他们找不到你。”
“要我说,直接将这沈成给杀了。”
云娘对于那些人,不管是什么,就算是爪牙,都恨得牙痒痒。
云姒洽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
“难道你心软了?”云娘可不管什么时候不到时候的,她只知道要杀了他才能为死去云家人报仇。
“要知道死在他手上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手软了,就代表着又有人要死。”
云姒洽依然是风轻云淡的摇头,她不着急。
不过为了不让云娘担心,她还是说出了原因。
“我留着他,不是因为我心软,我也知道他手上沾满了鲜血。”
“但是我要留着他去找你们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给带来的替身。”
云姒洽相信,他们能找到这么多,肯定是有他们的方法的,而她要的就是沈成的方法。
“但是你怎么确定,沈成他会说呢?”
云娘看沈成也是个犟的,不可能会轻易的被云姒洽给套出话来。
“他一日不说,我就囚他一日,两日不说我就囚他两日。”
云姒洽就用最笨的办法来囚服沈成。
而且她相信,柏争会很兴奋的。
“如果一辈子不说呢?”
总不能囚一辈子吧。
“他不会的。”云姒洽很自信,自信到确定沈成不会一辈子不说。
“他有弱点。”
云娘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这可是连云娘都不知道的事,云姒洽为什么会知道。
“他很不舍的死,甚至可以说非常怕死,所以他会说的。”云姒洽小脸上尽是自信,还有那么一些像简还恩。
神态很相似。
“就这样你就断定他有弱点了?”
“不止啊,你要观察,云娘你太笨了,一定要观察,然后你就会发现他确实是有弱点的,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死。”
“除非是他非死不可的情况下,他才会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