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熬过了第一场比赛之后,以为第二场比赛能够大发神威,想到就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断送了让自己国家队伍晋级的机会。
原来刚刚郭涛探出了头是故意想要将狙击手的目光引来,然后故意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放在了门口。狙击手一开枪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就会被同样在外边狙击的梁霜盯上。
这套计谋是梁霜想出来的方法,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运用心理战术让敌人上当,从而做到三对四的操作,让梁健尽可能的休息。
这场决斗让他们队伍顺利晋级,虽然第二局中梁健几乎没发挥什么用。但他还是十分开心的与队友抱在一起,并且去跟失败了的对手握手致敬。
在跟对手们致敬完之后,梁健一脸兴奋的跑到了许曜的面前,对许曜说到:“我现在感觉自己一切良好,一个打十个都可以。”
“我之前就说了,这个药可以一定的时间内对你有好处。但是不能过于依赖,因为它的副作用非常的强烈。”
这时另外三个医生朝着梁健走来,开始为他检查身体。毕竟梁健在第一场比赛中表现出了痛苦的神情,所以这次得给他再次进行体检。
就在这时有一个护士突然跑过来对他们说道:“不好了,路医生!三队里的四个成员都受了重伤!现在生命垂危,急需你们赶过去!”
“什么?这场比赛不是被称为伤亡率最少的吗?用的都是橡皮子弹和橡皮刀,怎么可能还会遭到重创呢?”
“刚刚他们的对手是韩国队,他们在旗下埋了地雷,本来我们三队全员突入据点,在拔起他们国旗的一瞬间,地雷就爆炸了,当场就有两个人不行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上都出现了震怒的神色,就连许曜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路医生和谢医生听到情况后连忙赶了过去,而作为内科的唐医生知道此事自己不方便插手,也就选择留在这里观察梁健的情况,给他做各种各样的检测。
许曜听闻有人受伤,也跟着赶了过去。
来到医疗室的时候,现场那浓厚的血腥味就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路医生和谢医生大概的检查了一会后,便开始拿出了自己的工具进行手术检测。
检测结果一出来,路医生就发现这四位战士的伤都足以致命,心急之下只能向外界求助:“四位战士都站在爆炸的最中央,所有人都受到了致命的伤,我们这里只有三个主刀医生,希望能向联合国十字会求援!”
“等到他们的医生过来,早就没救了。你们先帮这两个动手术,剩下的两个交给我吧。”
许曜一挥手腰间别着无数根大小长短不一的银针亮了出来,左手翻开了医疗箱拿出了手术刀。
“你一个人同时为两个人做手术?”路医生看到许曜一个人展开双手,同时帮两个病人解开衣服的时候,不由得大骂:“许医生!你疯了吗?你这是在要了他们的命!”
另一个谢医生却一把拦住了要阻止许曜的路医生,并且对他说道:“路医生,在不快点就来不及了,病人出血非常的严重,我们已经顾不上另外两个人了。”
路医生看到自己身旁的战士在不断的吐血,也只能暂时抛开脑内的想法,开始专心治疗自己的病人。
而许曜原本在医院的时候,依靠的全是自己和玉真子的配合,才能够做到以一人之力展现出两人的合作。现在玉真子虽然沉寂了,但许曜却已经可以自己独当一面了!
先是用透视在这两个病人的体内一扫,便看到了他们的身上有着多处的爆炸伤,但是真正让他们生命受到威胁的是被地雷炸碎的骨头片镶入了他们身上的各个器官之中。
许曜戴上了手套,开始进行手术准备:“测了血型后立即开始为这两位战士进行输血,同时碎骨取出手术开始。”
小玉也跟着许曜一起来到了医疗站,听到许曜的命令,她立刻开始进行血型配对,随后开始为两位战士进行血液输送。
“内部的血太多了,抽干。”此刻许曜已经将其中一位战士开膛破肚,切开他的身体,里边立刻浮现出了一大股的血水。
小玉连忙拿出抽管将里边的血水给抽空,还没有来的急放下抽管,许曜的命令再次传来:“注射12药剂,稳定病人的各个器官,然后帮我拿来镊子和线头,77药剂也给他们注射上。”
许曜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在路医生刚开刀,谢医生还在规划切开的角度时,许曜已经开始进行碎片提取手术了。速度至少是这两个医生的一倍之快!并且是同时进行两场手术!
“许医生……我……我忙不过来啊……”小玉作为护士,曾经来参加过两次这样的比赛,虽然年龄不大和许曜差不多,但是她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小护士了。
纵使如此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节奏那么快的医生,快到让她难以跟上,许曜已经下达了十多条命令,她才完成了两样操作,甚至还有些记不清许曜后边到底说了什么,一下子急得哭了起来。
“那就我自己来好了,有些麻烦而已。”许曜也不指望没人能够跟上自己的节奏,他凭借的透视眼,可以轻易的看穿骨头在血肉里的位置,十分轻松的将骨头碎片取出,随后缝合器官。
接下来的步骤就是进行骨头缝合,这是一个十分需要时间的技术,因为已经完全粉碎了,骨头基本上已经不能用了,只能用人造骨骼进行缝合。
期间打孔和缝针都需要时间,并且需要双手操作。许曜只能先处理完自己右手边的士兵,将骨头固定好之后,再回过头去处理左边的士兵。
这时许曜只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心电监护仪急促的警示声,回头一看,正在进行碎骨取出手术的路医生停下了自己的双手,眼神呆滞的望着自己面前的士兵。
“怎么回事?”
在路医生用镊子取出碎骨的一霎那,似乎触动到了哪跟血管,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而士兵的心跳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却又在不到半秒的时间,完全沉寂了下来。
眼前的士兵,没了心跳。心率监护仪上的折线也变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