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可以的,天下可没有后悔药。就算有晋桓帝也不会让君卿吃,因为他已经把鳞片放进自己怀里放好。
更令他身心愉悦的事,他说是定情信物,君卿却没有反驳他。晋桓帝身心愉悦,此时也不准备怎么为难君卿。只把人抱上来,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时间如梭,不知不觉第一场初雪已经开始。
君卿微寒,之后便不怎么出门。而圣女却是已经把皇宫当她的家,几乎日日都会来报道。
临近开年,整个后宫都忙起来,大小宴会更是不断。
其他就算了,在开年家宴上君卿便是推脱不得了,晋桓帝直接下了令必须去。
眼见夜色降临,君卿却还是缩在被褥里,丝毫没露出一点缝隙来。
“主子,该起来了,不然该迟了。”小木子站在床榻边,轻言细语道,虽说是为了叫醒君卿,可那声音就跟说悄悄话似的。
他伸手捧着衣裳发饰的宫女互相看了一眼,尽是无奈。
床榻内鼓起的一块完全没有动静,就跟那被褥是铜墙铁壁似的,透不进一点声儿。
小木子也不敢去掀被褥,又叫了两声没有动静,正准备放弃。
披着大氅的晋桓帝却进来,他解下大氅直接到床榻边,从被褥里把人捞出来。
君卿还半梦半醒,身上的衣裳就被人完全换了个样。为了保暖,她里面的衣裳穿了好几件,外面还穿着一件银色狐裘披风。整个人胖了不少,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晋桓帝揽着人打开寝殿的门,冷风扑面而来,君卿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往旁边的人怀里钻了钻。开始打退堂鼓,“要不吾还是不去了吧?”
“不行!”晋桓帝一口拒绝她,干脆把人圈进自己的黑色大氅里,几步半抱着人进去轿辇。
被圈进温暖的怀里,君卿也没在说什么。
轿辇很到了家宴的宫殿,殿内大开着门,所以里面放了很多的火炉,就算开着门里面也是很温暖的。
“参见陛下!”所有的妃嫔已经到殿内了,所有人都经过精心的打扮,穿着都很喜庆,脸上难得都带着笑意。
晋桓帝一进殿便脱下了大氅,而君卿怕冷一直到位置上才脱下狐裘,露出里面红色的宫装。
难得君卿舍弃了白色,但红色更衬得她肌肤如雪,玲珑剔透。
这种红色接近于正红,却比正红更为亮眼。底下妃嫔见了,心里正暗暗心惊,都忍不住去看皇后的脸色。
正红是正妻,是皇后才能穿的。晋桓帝亲自把人接过来,又穿着红色的宫装,这不是打皇后的脸吗。
却不想皇后却如以往一般,温和柔婉地坐在晋桓帝身边。甚至还有心情关心君卿是否习惯,饭菜是否合胃口。
君卿态度向来不温不火,就算皇后也不例外。皇后许是觉得无趣,之后便也没再同君卿说什么。而是不知同晋桓帝说着什么,不时勾勒出好看的笑意。
君卿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刺眼,心口也有点闷。不想再看她转移了视线,面对一桌子她爱吃的饭菜,她却没有一点胃口。
反而端起面前不知什么茶,好看的深红色的,散发着一股果子的香甜。君卿喝了一口,甜甜的,倒是不像茶,还能入口。
心里不痛快,君卿为了转移注意力,喝了不少。整个宴会,君卿便喝了点东西,却是什么也没吃,一副没有精神,恹恹的样子。
晋桓帝却以为是因为天气太冷,君卿不适应,便也不动声色加快了手上速度,想尽快结束宴会。
宴会一结束,晋桓帝本想带人直接回以安宫,却被皇后留了下来,说是有要事商量。
难得皇后神色凝重又是开年,皇后的面子晋桓帝还是要顾及的,只能让小木子用轿辇先把人送回去。
“夜里越发冷了,卿卿先回去,朕一会儿便回来。”晋桓帝亲自把狐裘给她系上。
君卿也没理他,跟着小木子便离开了。
这点冷淡跟小猫伸爪子一样,晋桓帝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可爱,只是一会儿他又有好一通哄了。
君卿扑进如云团一样的被褥里,眼皮很重,却没有一丝睡意。脑海回想的还是晋桓帝与皇后相视而笑的一幕。她把脑袋整个埋进被褥,这个跟她又无关,他对谁笑,她也管不着。别想了别想了,已经很累了赶紧睡觉比较好。
她闭着双眼,很快睡意便来袭。只是睡梦中她好像置身火海,浑身燥热,滚了好几圈,却都避不开辅助在身上的火苗。
床榻上,君卿早就掀开了被褥,整个人缩成一团。黛眉微微皱着,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也不知是不是寝殿火炉太多,她白皙的小脸此时竟然有一层薄汗。
就在这时寝殿的窗户被慢慢推开,一个人影翻了进来,他小心翼翼靠近床榻,接着微弱的烛光能依稀看清,是一个身着宫人服饰的男人,因为他的脸上还留着粗狂的胡须。
他摸到床榻边,目的也明确,伸手就掀开了床帘。看着面前隐隐绰绰的娇躯,眼里流露出一丝贪婪之色。
这可是人间尤物,而且还是晋桓帝的女子,这么一想男人便不再忍耐,急色地扑上去。
却不想陷入梦魇的君卿忽然睁眼,眼见一个黑影扑上来,直接抬腿向人踹过去。
她使了十分的力,却没察觉此时她浑身无力,十分的力也被软化成了三分。
那人没有防备,竟然直接被踹了下去。这人似乎有点身手,只接落地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男人很快爬了起来,神色恼怒,双目微瞪,这次也不客气直接上去就把君卿的双手禁锢住。又直接把被褥的一角直接塞进君卿嘴里防止她喊叫。
君卿想把人踹出去,但方才那一角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此时抬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扑上来。
那人见君卿软成一团,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也就不费什么力气抓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