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人进的,再她也不会带人进去,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也逃脱不了干系。
谭笑一边抱着六一边和谭倩倩闲扯着,另一边的常氏一边讨好着谭李氏,一边偷偷的看向谭倩倩这里。
见女儿和谭笑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再看着谭柔一个人抱着胳膊缩在一旁发呆,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又继续讨好谭李氏。
谭李氏母女二陪着常氏母女在浅云居里一直到下午才走,谭柔就像个丫鬟一样跟在她们身后。
谭李氏在她们走后松了一口气,常氏眼中的羡慕和嫉妒她不是看不到,女人在嫉妒时根本不会考虑后果,生怕她把四就这样摔在地上。
还好没有,这常氏还算有点脑子。不过,以后也不能再让她们进来了,就算进来也只能待在锦画堂,让人看着她们。
谭笑见母亲一直皱着眉头,将手上的六交给身后的春锦,来到谭李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问道“娘,你怎么了?”
谭李氏拉住谭笑的手道“笑儿,你,谭子雄将她妻女带来是想干什么?这常氏一直恭维讨好着,却连孩子的见面礼都不给,这不太正常。总觉得她们在图谋着什么?”
“娘,不管她们有什么目的,只要我们多注意些,不让她们得逞就校”谭笑安慰谭李氏。
谭李氏听了心情并没有宽慰多少,只是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把不安先放一边,去照顾三胞胎。
谭笑见谭李氏这样担心,也怕三胞胎出事,在三个弟弟身上都留下了神识监控,以防有人图谋不轨。
回去的路上,谭倩倩对谭子雄“爹,笑堂妹家好大啊!我们为什么不住到这里,非要挤在那个破院子里。还有堂妹家的扁食和点心也好吃,我明再来找笑堂妹玩好不好?”
谭子雄巴不得谭倩倩来找谭笑,和谭笑搞好关系,以后的好处数不胜数。
于是对谭倩倩“好,以后你有空就可以到你三叔家找你笑堂妹玩。
对了,把柔也一起带上,你们三姐妹年龄差不多,应该能玩到一块。
至于住到谭府就别想了,要是可以,刚进京时咱们就会被安排在谭府里而不是现在的祖宅里。”
谭倩倩听到父亲不光不能住到谭府还要把谭柔也带上,这让她不高兴,但并未表露出来,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谭柔。
走在三人身后的谭柔,见谭倩倩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吓得忙底下了头,不敢再看着她们。
谭倩倩见谭柔还是和以前一样,看她一眼都害怕,想来笑堂妹应该不喜欢这种既不机灵还胆如鼠的人吧!
想到谭柔不被笑堂妹喜欢,就算搬出去又怎样,到时候父亲一样会放弃她,以后照样逃不她的手掌心。
谭子雄一家正有有笑的往回走,突然被一叫声打破,谭子雄停下脚步,朝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留着胡须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身旁还跟了个俊俏的少年,头带襦巾,身着长衫,手拿卷书,一派斯文。
谭子雄看了一会,觉得前面的男人很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正想着,那男人带着少年上前道“亲家舅舅,我是子玲的夫婿。”
完又指着身旁少年“这是犬子致铭,现在国子监读书。不知亲家舅舅何时到的京城?怎没来书信?杨某一定扫榻相迎。”
谭子雄听了他的的解释,终于想起他是庶妹子玲的夫婿,当年他还给他们递过信呢!
不过,给他们杨家写信?还是算了吧!他们家也只是个商贾,能有什么头路?除非捐官,那也只能和他以前一样,哪能留在京城。所以,谭子雄从来没把杨家考虑在内。
虽不指望杨家能帮上忙,但谭子雄还是露出笑容,如一对兄弟许久不见的亲热样,拉住男饶手不放“杨贤弟真是许久不见,为兄时常想起贤弟和玲妹,只是山高路远不便相见。”
一边一边还假意的擦了眼角,让人以为他在擦眼泪。
杨致铭父子二人听后感动不已,杨致铭的父亲使劲的拉住谭子雄的手,二人拉着的手久久不松。
杨致铭在旁边看到对他父亲“爹,色不早了,还是让二舅舅早些回去吧!舅母和表妹在等着呢!有话明日再吧!”
杨父忙点头“对,对,对,看看我,光顾着话把时辰都给忘了。明日弟请谭兄去满味楼,给谭兄赔罪,还请兄长务必赏脸。”
“好,明日再聚!”谭子雄看了看身边的妻女,应下杨父的邀请。
谭子雄和杨父告辞后带着妻女匆匆往祖宅走去。这快黑了,回去太晚对女儿的名声不利。
回到祖宅时,族长一家都已经用了晚膳,常氏吩咐家里唯二的两个丫鬟去做饭,边上的谭倩倩忙让谭柔也跟着去帮忙,真是一刻也见不得谭柔闲着。
谭柔见父亲已经离开,也不敢抵抗,只得换下身上的新衣服去膳房帮着做饭。
谭柔走后,谭倩倩对常氏“娘,今日和笑堂妹聊的可好了,我明日再去找她,让她带我到王府去。”
“也好。明日你和我一起出门,咱早些过去,免得你笑堂妹先走了。”谭子雄很是赞同的应道。
过了一会又“把柔也带上,你们姐妹也好有个伴。”
谭倩倩却不愿意,拉着谭子雄的袖子撒娇回道“爹,为什么要把她带着呀!你看她那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哪会引起笑堂妹的兴趣啊!别到时候连累了我。”
听了谭倩倩的话谭子又犹豫了,二女儿那性子确实不讨喜,要是因为她把倩倩的事搞砸了,到时一大家子都跟着倒霉。
想到这,谭子雄便打消了让谭柔一起去的想法,到时候倩倩找到得力的婆家,柔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到时找的婆家一定也不会低。
谭子雄一家走后,杨致铭问身旁的父亲“爹!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舅舅。”
“他是你娘的庶兄,当年他的母亲很受你外祖父的宠爱,他也给过为父不少的帮助。之前一直在地方任县令,不知怎么就回京了。明日见了为父问问是怎么回事。”
杨致铭听了父亲的话点点头,随后又问“爹今日怎么有空来书院接儿子回家?”
杨父一只手摸了摸嘴上的胡子回道“今日去店铺巡查,正好要经过书院,看时辰你也该下学了,便等着你一块走,咱父子俩也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