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喜欢男的呗。”

“唉。”庄黎黎叹气，心情并没有因为沈嘉琦的吹捧变好一点，“对了，江澈到底和你那便宜妹妹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江澈对她——”

“别提她！”沈嘉琦尖利道，“我都要烦死她了，江澈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连给江爷提鞋都不配！”

“那江澈怎么对她这么上心？”

“还不是因为——”

“想知道为什么吗？”沈溪冷声开口。

前面两人慢动作转身，迎面看见沈溪一身休闲，单手插兜脚步轻松随意，给人却是种深重的压迫感。

沈嘉琦大骇：“你，你怎么在这？！”

沈溪打量她，歪着头勾唇一笑：“我说是路过，你信吗？”

庄黎黎眼尖，一下注意到袋子里叠放整齐的是江澈刚来时穿的那件卫衣，当即大惊：“这是江澈的衣服，为什么在你这？”

沈溪挑眉，“你猜。”

“······”

沈嘉琦叉腰：“你这人——”

“竟然又勾引江澈？”沈溪接话，眉眼间尽是不耐，“我说沈嘉琦，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呢，第一次你说是我勾引，第二次你还这么说，第三次你再这么说不觉得是在自欺欺人么？”

一句话踩到沈嘉琦痛脚，“沈溪，你——”

“对，你记住我姓沈，更别忘了你便宜妹妹救过你。”沈溪凑近贴在沈嘉琦身侧耳语，字字诛心：“所以你一辈子都欠我的，一条人命的情你还不完！”沈溪压低声音，随后错开距离，“对了，还有啊——”沈溪盯着她，“每回说到姓江的你都这么激动，该不会你对他也有什么企图吧，嗯？”沈溪尾音带着点调笑的意味，跟着她额前滑落的碎发一样轻佻。

最后，沈溪又看一眼呆若木鸡的庄黎黎，淡笑着转身离开。

看着她走远，庄黎黎脸色变了变，扭头看向气的要冒烟的沈嘉琦。

沈嘉琦讪讪没说话，尴尬的笑了笑，比哭还难看。

她们身后，顾临清不知何时从电梯间出来，听到这番对话，再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脑海中勾勒出大致事情脉络，心生怅然。

幺幺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

“靠靠靠，就因为上回替天行道收拾陈方正那个蠢逼，我爸扣我一个月零花钱就算了连个门都不让我出了！”，陆一鸣打着方向盘，偏头看副驾上低头玩手机的江澈，“我还是偷偷翻二楼阳台下来的，就为了来接你！老大！”

江澈眄他一眼：“得了吧，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丫醉翁之意不在酒。”

“么啧，江爷就是有文化哈，我等学渣佩服佩服！”

“说人话。”

陆一鸣嘿嘿一笑，“也没啥，就想问问你衣服鞋子去哪了为什么和嫂子肩并肩还咬耳朵？！”

江澈本来就无心玩手机，收了手机往兜里一揣，“谁告诉你的？”

“没谁，是你打电话叫李叔给你送衣服鞋子，李叔担心你出事儿又不敢问你就先问我一下。”

李叔是江家的司机。

“那后半句呢？”江澈掀了掀眼皮。

“······”陆一鸣挠头，试探着：“真的啊~？”

肩并肩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