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辞没法,只能任由他抱着,一边轻拍他的几脊背,安抚他。
“我不会离开的,放心吧。”
不管朱辞怎么说,司御始终不肯放开她,像个执拗的孩子,朱辞只能来一剂猛药。
“不如我先搬过来和你一起住,怎么样!”
“不许反悔。我们马上搬。”
司御的声音闷闷的,但朱辞还是听出来他隐秘的高兴。
虽然很无奈,朱辞还是随意装了几件衣服,日常用品可以过去再买,但是一些重要的办案档案以及资料要带走才行。
或许是气氛太好,心情不错,朱辞准备衣物的时候,顺便拾掇拾掇房间,拾掇完房间又觉得客厅也要打扫了,又去打扫客厅。打扫完客厅,又发现厨房的垃圾可以倒了,又去厨房收垃圾。
朱辞有一个习惯。
平时她比较注意卫生整洁,清爽干净,但是时间久了她又会惫于打扫,不打扫的后果就是角落积尘,房间乱套,脏衣随处可见,脏乱倒不至于,就是有些乱糟糟的。
有时候随意洗个衣服扫个地,看见周围乱糟糟的,又会无预兆的开始大扫除。房子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要搞得一尘不染才开心。
这个习惯是在她幼时养成的。
幼时的她和老人住,老人很勤快,一直督促朱辞跟着她学习各种技能,衣服自己洗,地自己扫,除了自己就是老人,意味着什么都要自己做。
长大后的她懒于做事,多年的习惯又改不掉,就变成了如今的习惯。
当房间再次干净的闪闪亮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朱辞站在打开的窗户前,清凉的江风迎面吹来。
四五月的Y城正是春冬不分,乍暖还寒时候。早晨初阳伴着习习凉风冉冉升起,穿着小薄袄子完全不怕热,刚刚好,中午就得穿着短袖乘凉。
干完活的朱辞感觉浑身轻松,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活动了,自从莫名其妙绑定这个系统后。
难得今日有这个心情,她做得很卖力,就连司御要帮忙也不让。
于是,司御扮演了一个上午的空气。
司御:大家好,我是被放掉的空气。
司御见朱辞终于停下来,走过来从背后环抱着朱辞,感受着掌下不盈一握的小腰,一股热气从手掌传到下身。
他脸贴着朱辞的侧脸,擦过去擦过来,轻轻摩擦,像在撒娇。像一种粘人的动物。
“我们什么时候走?”看着像问句,听着是感叹句,像在催人走。
司御呼出的热气抚在朱辞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被司御嘴巴挨着的地方痒痒的,朱辞微微侧头正对着司御,想躲开他的嘴。
却不想司御突然转头,深沉的双眸看着她,他的眼睛漆黑明亮,专注的看着一个人时,令人发憷。
朱辞却是例外,她觉得这双眼真好看,好看的她有些鬼迷心窍。
司御有些高,纵使踮起脚尖朱辞也够不着他。可巧,司御此时脑袋还搁在她的肩膀上,是个微微侧头,就能亲着他唇的位置。
朱辞迷蒙的挨过去,唇贴着唇,也不动,就这么贴着。她知道亲吻不是这么做的,但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了半天,也不见司御行动,朱辞只好伸出舌头贴着他的唇膜。她依稀记得一部看过的小说里写过,接吻要伸舌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