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下”王玄真吃着饭说道。
“啥事啊”
王玄真,看着窗外有点忧桑的说道:“咱俩可能得要分手了不是,分开,分开一段时间”
向缺撇了撇嘴,挺头疼的说道:“你好好说话,正经唠嗑,我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惹急眼了我容易削你”
“那天在清华,爷爷让我过去陪他住一段时间”王玄真说道。
向缺眯了眯眼,叹了口气说道:“去吧,分手总是在雨天,我说今天的气氛整的这么压抑呢,原来你要远去了”
王玄真呲着牙笑道:“你撩我撩的太直接了”
“我也品出你家老爷子的意思了,这是有心要栽培了你吧?”
王朝天世家,这一辈有点青黄不接的意思,老一辈的人还行,独挡一面,但年轻这一代对风水之事都不太上心,有上心的呢天赋又不行,在王家就只有王玄真和王道陵属于出类拔萃的人,但偏偏他们两个都离王家远去了,所以王朝天想让王家后继有人那就得把王胖子往回找了。
王玄真吃饱了后,放下碗筷瘫坐在椅子上,徐徐的说道:“刨坑挖坟总归是旁门左道,风水一道才是正统,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当个摸金校尉,因为现在这一行当基本上已经处在无坟可刨的地步了,你说我也不能一直混吃等死吧,所以我考虑了下,还是去老爷子那学点真本事吧”
“呵呵,挺有上进心啊,胖胖,你总算长大了”向缺点头说道。
“不上进那不就落伍了么,曹善俊在贡吧山上闭关,王昆仑又去追踪刘坤,我这一学艺去了,就剩你一人了,孤单寂寞吧?”
向缺朝着楼上努了努嘴,说道:“这不是闲着个菩萨呢么”
王玄真顿了顿,有点担忧的说道:“这女人太漂亮了,你带在身边合适么?也就是陈夏心大,你换成杨菲儿试试,我他妈养一条母狗她都得盯在眼里”
“人正则其心也正,我也不是搞破鞋那种人啊”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苏荷”
向缺顿时哑巴,拧着眉头说道:“我太负她了”
“扫兴的事不提了,昆仑那边有消息了么?”
“昨夜致电于我,已经开始撒网了”
美国,拉斯维加斯此时正是夜晚。
王昆仑,小亮,张小龙还有高中勇自从接到刘坤在拉斯维加斯的消息之后就偷渡过来,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了。
第一天,他们落脚安顿在了司徒大让人给准备的一栋私人民宅里,然后第二天四个人,两人为一班开始在凯撒皇宫赌场蹲守刘坤。
当天晚上,他们就看见了刘坤的人,跟了一路之后做出了不少的判断。
“不好下手啊,这个逼养的知道自己命现在太金贵,整的保镖和安保措施,都赶上上奥巴马的级别了,严防死守滴水不漏的,是根难啃的骨头”小亮抽着烟,语言有点惆怅。
王昆仑腿支在桌子上,抿着嘴铿锵有力的说道:“他要是个难啃的骨头,那我就他妈是头藏獒,骨头要啃不说,我还得给嚼碎了,骨髓油都给吸出来”
王昆仑对刘坤,那就是食其肉肯其骨的恨意,这些年来王昆仑身边就这么几个好兄弟,德成他一直都是当亲弟弟看的,虽然明知道他走这条路身边肯定得有人要折,但当这一天来的时候,他还是接受不了的。
刘坤,那必须得干死!
“那哥,我觉得实在不行就硬干吧,美国这地方军火比较好弄有钱就行了,跟买大白菜似的,除了核弹买不到,飞机大炮那都不是难事,咱四个人一人两把,冲着他们就是一顿突突,我觉得这几梭子子弹下来,人肯定能给干成马蜂窝”小亮斩钉截铁的说道:“粗暴,效率,我觉得很稳妥”
“你稳妥个屁眼子啊”王昆仑气的有点冒烟了,甩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骂道:“你痛快给我老实的眯着,你一个武松的身份在这充当什么诸葛亮,作战计划不用你来定,交给小龙和大勇,三天,我给你俩三天时间,计划给我铺到桌子上来”
高中勇和张小龙同时点头说道:“成,我俩肯定研究个能胁持奥巴马的计划出来”
同一天的夜晚,东北沈阳附近某村落。
进入秋天,东北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夜晚进入零下气温,东北的农村生活不像城里那么丰富多彩,天黑之后九点左右基本各家都已经关门了,看看电视聊个天什么就准备被睡觉了。
村子里寂静无声,偶尔只有几声狗吠传来。
空无一人的村路上,一个孤寂的身影慢悠悠的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他的步履很慢很轻,看起来有点像是飘而不是走的。
那道人影低着脑袋,上身是一件连体的帽衫,头上被扣的紧紧的,脚下穿着那种老式的北京布鞋,看不清脸孔听不到脚步声。
人影走到村子里之后,路边悉悉索索的传来一阵杂乱的动静,两条土狗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离的挺远就开始冲那人影狂吠着。
狗的叫声很是凄厉和惊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另它们恐惧的东西。
“汪汪汪,汪汪汪”两条土狗边叫边退。
那人影,忽然稍稍的抬了下头,月光下一张很是惨淡的脸露了出来,面孔僵硬板正,没有一点人类应该有的神情,他的双眼看着两条土狗,瞬间,狗的尾巴就被夹在了两腿之间,呜咽了几声之后掉头就跑。
片刻后,那人影走到一栋民宅院外停下了脚步,院里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其他房间一片漆黑,忽然间,那人影伸出右手,他的胳膊细长而干瘦,上面好像没有一点的肉全是骨头,吐出的血管好像都要爆出来一样,看着十分的渗人。
这时,从他的手心处蔓延一团黝黑的雾气,那雾气离开他手心之后进入农家院里,缓缓的朝着屋子亮灯的那一间房飘了过去。
但是,就在那黝黑的雾气要接触到房子时,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弹了回来一样,没有蔓延进去。
“咦?”沙哑的嗓音从他的喉咙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