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但凭皇上做主。”
傅九撅着嘴巴向女帝亲去。
女帝皱了皱眉,嫌弃的别开脸,着实有些下不去嘴。
虽说为了云泽牺牲一下自己没什么,但当真正要这么做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憋屈。
察觉到女帝从身上移开,傅九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一米之外的女帝,他尴尬的挠了挠后脑。
心里都在告诉自己不能被女帝得逞,可女帝还没对他怎么样呢,他自己却主动......
傅九啊傅九,你这是疯了吗,你面前站着的人可是女帝啊,稍有一个不慎就可能要你脑袋的人,你发什么******帝轻咳两声,来缓解房间里尴尬的气氛。
“你伤势还没好,先好好养伤,本帝晚些在来看你。”说着女帝匆匆逃离,那样子像是被狼追赶了一般。
出了房间女帝手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面颊一阵绯红。
她这是怎么了。
身为女帝,什么样的美男没有见过,今天为何如此紧张,焦虑。
比起女帝,这傅九的情绪也不见得有多好。
想着刚才差一点就亲上女帝,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这要是传出去,他可不牛逼透了。
激动过后傅九想起来女帝临走时那句话,本帝晚些在来看你。
现在这天已经黑了,再晚一些女帝该不会是要来他这里过夜吧?
这样想着,傅九更是激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跟女帝翻魂覆雨一夜,就算是死,那也是值得了。
为了爱情,他不应该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
这样想着,傅九换了一身衣服,跑到梳妆台前开始捯饬自己的发型,等待着晚上女帝的宠幸。
是可惜现实永远都是那么残酷,傅九一夜未眠,哪怕困也在努力的睁着眼睛,等待女帝宠幸。
直到天亮也不见女帝来。
傅九熊熊火热的心,随着一个晚上独守空房,而变得拔凉拔凉。
果然女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第二天傅九盯着个大黑眼圈,跑去让夕兮给他换药,回来以后情感落魄的他决定去塔里修炼。
现在只有找点事情做,才能拟补他心灵上的创伤。
一修炼就忘记了时辰,就连脸上都长满了胡子渣渣傅九也没察觉。
虽然很辛苦,但好在在他不屑坚持努力下,已经解锁了第一层所有的书籍,就差一个架子看完,就能解锁第二层。
然而傅九现在一心铺在解锁第二层上面,专心修炼的他,并不知道外面因为他已经闹成了一窝粥。
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扎满了银针,密密麻麻的,像极了一个刺猬。
女帝焦急的问着:“夕姑娘,傅九他可还有救?”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傅九出事,那她之前的计划岂不是都要泡汤。
也不知道这天选之人为何如此脆弱,动不动就出事。
女帝很想知道,傅九是不是一个假的天选之人。
夕兮摇了摇头:“我已经尽力了,傅公子他脉搏心跳都很正常,却昏睡不行没有知觉,这种罕见的病民女也是第一次见。”
“民女想现在能救傅公子的,也就只有我师傅了。”
听到有人能救傅九,女帝当即燃起了希望:“不是夕姑娘口中的师傅现在身在何处,本帝这就命人去寻。”
夕兮摇头叹息:“我师傅那人行踪不定,就连我这个做徒儿的,都不知道他在哪。”
“不过前些日子师傅有出现过,我想师傅应该还在边境没有走远,只是边境这么大,找师傅如同大海捞针。”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劳烦夕姑娘描绘你师父的画像,本帝命人带着画像去寻。”
夕兮点头,快步走到案板前描绘师傅画像。
夕兮虽有一身精湛的医术,但对画画这种事情上,着实没有天赋。
画卷中的男子长得歪歪扭扭,胖瘦好不协调。
只能模模糊糊让人看出来是一个人,以及下巴上那一条粗细不一的线,能让人看出来是胡子。
女帝拿到画卷后一脸无奈。
拿着这幅画去找人,那就真的是大海捞针了。
毕竟很难在这个世界上找出画卷中这么四不像的人。
夕兮尬笑道:“我从小跟着师傅学习医术,其余的并没有学过。”
女帝礼貌回了一笑,命人拿着画卷去找人。
现在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傅九毫不犹豫点了是。
整个一层的书看完后,他感觉精神抖擞,浑身轻飘飘的,好像抬一下脚都能飞起来一样。
身上的伤痛也随着修炼而减轻。
傅九之前一直认为修炼只是防身而已,没想到还能让自己脱胎换骨。
他现在越发地喜欢修炼,恨不得一下子将塔里的书都看完。
东边的墙面幻化成一阶楼梯,傅九惊讶的揉着眼睛。
难怪在进来之前他没有看到去二楼的通道,搞了半天是要用积分才能换取这个通道。
系统玩的还蛮新颖。
傅九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皱,双手负在身后大摇大摆向楼梯上走去。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一下他的新天地。
修炼还有时间限制,开什么国际玩笑?
好不容易提起的修炼兴致,就这样给破坏了,这让傅九感到极度不爽。
他打算忽视系统的提示,直接上楼。
他就不相信系统还能把他从这里踢出去不成,系统要真这样做了,那他以后绝对不会在踏入这里半步,并跟系统断绝关系。
右脚刚迈上一个台阶,突然踩了一个空,原本的楼梯变成深渊,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不断向下沉。
不久猛地坐起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身体,却被满身银针扎的一个掬楞。
傅九被吓了一跳,失声大喊,引来了正在门外讨论的女帝以及夕兮等人。
“你醒了?”女帝欣喜的笑着。
虽然受到了一些惊吓,但好在最后结果是称人心意的。
“我身上这都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