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什么意思?
怎么几天不见,他长得越来越欠扁了?
“老先生,麻烦你帮忙看看,傅九身上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解?”女帝焦急的问着。
老头撩了撩衣袖,伸手去扯傅九的手,却被他给躲开。
傅九对着女帝道:“女帝不要相信这个老顽童,他就是个江湖骗子,医术也是烂的很。”
女帝瞪了一眼傅九,斥责道:“不要胡说,赶紧给老先生道歉。”
我讨厌老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给他道歉。
老头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着:“无妨,老夫是不会跟这种不懂事的小孩儿一般计较,这样有失老夫身份。”
傅九:“.……”
什么叫做不懂事的小孩儿?
他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好不好?
“那请老先生为傅九诊治。”女帝客气道。
见过老头的神通,女帝对他的本是很是信任。
老头手插进衣服里,在胸口的位置搓了搓,当手从怀里掏出来的时候,手心里多出一个黑色的泥丸。
老头手指着泥丸,吹的那叫一个神乎其神,差点没把泥丸吹捧上天。
然而让傅九觉得很无语的事,女帝竟然真的信了,还执意让傅九吃下。
傅九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让他吃老头身上的汗泥,还不如让他去吃屎。
“我不吃。”傅九想也不想就给拒绝了。
看老头那样子就是在故意蛊整他,傅九才不会上当。
老头手指着傅九:“你确定你不吃?”
“我不吃。”傅九回答的果断干脆。
老头叹息道:“既然你不吃,那女帝你只能等着三日后给他收尸。”
女帝劝慰道:“傅九,你赶紧听老先生的把药给吃了,不然等待毒发之时你会很痛苦。”
傅九当然不会死,他有十足的把握相信华佗一定能救他。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淡定,还有心情跑去青楼快活。
女帝苦口婆心劝了半响也都不管用,甚至连威逼利诱都用了,依旧无法撼动傅九坚持的心。
女帝没有办法只能求助老头。
老头准确无误的挠着傅九痒痒肉,傅九爆笑出声,老头趁着这个机会将泥球抛进傅九嘴里。
唔~
咳咳~
傅九手捂着嘴巴,剧烈的咳嗽着,连眼泪都咳嗽出来了。
他跑到一旁抠嗓子眼开始催吐,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九都快要疯了。
死老头,他一定要让他吃他脚丫子。
【恭喜宿主喜得水灵珠一枚】
等等~
水灵珠,搁哪呢,他怎么没看见。
【请宿主想办法将水灵珠从肚子里弄出来】
傅九:“……”
没有搞错吧,他刚才吃那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水灵珠。
老头想给他水灵珠,为何不光明正大给他,还要搞这些花招,捉弄他。
他转头去看老头,却见他早已不在原地。
傅九:“……”
戏弄完他就走,不愧是老头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
女帝跑上前,紧张的问着:“你怎么样,感没感觉身体好些?”
傅九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起来。
虽然得到了水灵珠,但却也吃了老头一身泥。
这个仇他今日记下了。
不过他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么把水灵珠从肚子里拉出来。
不行,拉出来的话太埋汰了,还是想办法吐出来吧。
傅九这愁眉苦脸的想着,外面忽然刮起一阵龙卷风,向屋子里袭来。
将傅九整个人都卷到龙卷风里。
傅九被龙卷风吹的七上八下,脑袋晕乎乎的,还感觉要吐。
傅九捂着嘴巴,他不能吐在这里,龙卷风指不定要刮哪去呢,他这要是吐了,万一把水灵珠给刮走了可怎么办。
“筋斗云来。”
风声很大,掩盖了傅九的叫喊声。
许久不见筋斗云来,傅九抻着脖子又喊了一声,结果却如刚才一样。
傅九最后只能放弃,任由龙卷风卷着他走,等什么时候龙卷风退了,他在停下。
在这过程中就当是旅个游了。
然而傅九不知,龙卷风是有目的性的冲他而来,女帝当时就在他身边,可龙卷风却没有卷走女帝,偏偏卷走了他。
傅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龙卷风架着走的他感觉很不好。
现在他大脑一片凌乱混沌,还很想吐。
身子重重磕在地石头墙壁上,因为疼痛,傅九变得清醒不少。
手撑着地面,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四周都是石壁,在石壁的尽头有一把虎皮交椅,在交椅的四周站着一些毛茸茸,尖嘴猴腮的妖怪。
石壁上面挂着一口口铁锅,里面装着烛火。
在交椅之上,坐着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
这一幕像极了孙悟空师徒等人路过白虎岭,被抓到白骨夫人洞穴那一幕。
傅九吞了一口唾沫,紧张的看着坐在上座的女人,她长得很美,但那眼神却是格外阴冷。
白衣女子朝着傅九勾了勾手指,声音细腻柔软,甚是好听诱人:“过来。”
傅九也不知怎地,听了女人的话,身子竟不受控制,神使鬼差走来过去。
更为令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跪在了女人脚下。
傅九意识是清醒的,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那种感觉让傅九很不安。
他就依靠着这具身体在这个世界存活,尸体被夺走了,那他额也不用活了。
纤细的手指在傅九脸颊拂过,定格在他下颚之处。
女子挑着傅九下颚,身子向前倾。
她穿的衣服衣领很低,这么往前一倾着身子,胸前一片春光乍现。
傅九眼前一亮,他舔了舔舌头,色眯眯的盯着那两坨白肉。
女子朝着傅九抛了个媚眼,笑道:“我美吗?”
“美,美。”
这下不仅是身体,就连意识也都被迷得七荤八素。
女子呵呵的笑着,她趴在傅九耳侧,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口。
身子一个激灵,傅九憨憨的笑着。
“既然我美,那你愿不愿意把自己献给我?”女人的声音嗲嗲的,像是一片羽毛在傅九心里飘过,撩拨的他痒痒的。
傅九头如捣蒜:“愿意,我当然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