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不辜负那些人对我的百般期待的人。”
有的脸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他怎么就生出傅这种叛逆的孩子。
之前与他讲的那些道理,都从耳朵里进,耳朵里出了吗?
面对傅,傅九很是争气。
恨不得给他一把巴掌。
“你若真敢拿,整个云州大路都堵住,我就敢杀了你,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看来我与父亲是谈不妥了,在父亲的心里已经有了定夺,父亲宁愿选择那个女人,也不救母亲是吗?”
“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等待下去,父亲想要杀我,那我偏要看看父亲是否有这个能力,今日就让你我父子二人互相残杀,活着的那个人,决定云洲大陆生死。”
周身三发展能不能的黑气,将整个山东包裹,顷刻间山洞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黑气将傅九笼罩,眼前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应到危险正在朝着他慢慢靠近!
傅九只能凭借着本能的感应躲闪。
面对傅九,傅毫不留情面,对于这个父亲,早在他还在女帝肚子里时,就已经对他有所不满。
他让傅九做这个决定,其实就是想给傅九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能感应的女帝真的很爱傅九这个丈夫,傅不想让女帝失望,所以才会给他这个机会。
奈何傅九并不争气。
既然选择将自己逼入一条死路,那他便成全他。
周围黑漆一片,什么看不到。
只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场争斗不知持续多久,黑暗逐渐退去,一切都已恢复原始的模样。
只可惜,傅九满身伤痕,正狼狈地躺在地上,一蹶不起。
傅走到傅九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底尽是不屑:“亏的父亲还是选之人,没想到你竟如此脆弱不堪,我还没有使出全力,你就已经甘拜下风,无力还手。”
傅九手捂着胸口的位置,他自嘲自讽的笑着。
他可真是废物,被自己儿子打的连站都站不起来。
不死就算被嘲笑,也是他活该。
是了,亏得他还是个选之人,请如此废物不堪,就连他自己也为自己感到丢人。
“你放心,我不会伤你,我要留着你好好折磨你,让你将对母亲的痛苦加倍偿还回来,还有与你一起的那个狐狸精。”
“你们合谋一起对母亲造成的伤害,每一件事,我都不会忘记。”
傅对着洞穴外吩咐道:“把人都给给我带下去,切记一定要严加看管,每日不要给他食物,像他这种薄情男子,根本不配享受食物。”
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一样,傅九神情痛苦地看着傅。
他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他怎么可以如此形容他这个父亲?
这比傅打在他身上还令他痛苦。
傅九像是被丢垃圾一样丢在地牢之中,恰好跟老头关押在一起。
面对狼狈不堪的富有,老头一点儿也不意外,相反还很淡定,给人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傅九挣扎好几次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依靠在墙上,目光定格在看着他的老头身上:“看到我这样你应该很解气吧!”
老头摇了摇头,叹息的:“我并不觉得很解气,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挺可悲的。”
“甚至觉得有些可怜你,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互相残杀,一定很痛苦吧,早知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当初你何不亲手杀了他?”
傅九嗤笑:“我若有未卜先知之能,我一定不会让眼前一切发生,奈何我并没有那个能力。”
“不过没关系,我这个人呢,心比较大,不管发生面对什么,我都无妨。”
“当真如此吗?”老头问道。
他与傅九分离也没几日的时间,可是短短几日时间,傅九竟瘦了不止一圈。
比如一个饶心真的有那么大,根本不可能还会变瘦。
傅九沉声不语。
老头盯着傅九看了半响,叹息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是允许你那个魔胎儿子继续肆意妄为,为祸人间,还是打算除暴安良杀了你那摸胎儿子?还给下一个太平?”
“我不会杀了他。”刚才傅九跟傅雷峰的那些话,不过是威胁他而已。
如真的要傅九亲手杀了他儿子,他肯定做不到,而且女帝临终前也吩咐过,然后副就好好照顾好傅。
这是女帝临终前唯一的愿望,女帝生前他对不起女帝现在女帝不在,他绝对不能让女帝在失望心寒。
眼底晕上一层阴霾,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着:“怎么到了现在你仍旧死性不改,你为何偏要如此固执,难道真的要等到下苍生回忆,一旦你才知错?”
“你已经没有太多机会了,若趁着魔胎还未成气候之前杀了他,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老头情绪激动地着。
他真想撬开傅九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想成为下苍生的罪人吗?可是你现在呢,你现在所做的这些事儿,分明就是将自己推向成为下苍生罪人这条路。”
傅九呵呵呵的笑着:“就算成为罪人又如何?我身上多了那么多身份,我也不差这一条。”
“大不了大家就一起同归于尽,死了一了百了,也不会痛苦。”
“你的想法为何如此极端?”老头低吼道。
本以为经历这些事能让傅九开窍,谁曾想,父兄不但没有开窍,反而越发的固执。
两个人发生争吵,接下来的几日都格外沉默,谁见谁也不话,甚至彼此堪彼此都不顺眼。
这几日两个人待的都很安静,也没有人打扰他们。
就在第三日,牢房的大门被打开,媚娘扭动着婀娜的身子走了进来。
完整三日的时间,每年发生翻覆地的转变。
脸上画着妖娆浓厚的妆容,一身红衣衬托得她越发地妩媚,邪气。
媚娘走到傅九跟前,对着身后跟着的魔兵招了招手:“把人带下去,带到洗髓池里,好好给他洗洗髓。”
洗髓池,顾名思义就是喜饶精髓,听着就令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