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啊!你这大别墅可真够气派的。”姜父说。
程父笑着回应,“哪里!跟你的比起来那可差远了。”
“伯父伯母好。”姜瑜挽着姜母的胳膊,跟程家二老打招呼。
二老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姜瑜,因为姜瑜长相甜美,出身书香世家周身又散发着浓厚的艺术气息,程母一见就甚是喜爱。
“这是令媛吧!”程母说:“长得可真漂亮。”
姜瑜从小到大一直活在称赞中,无论是真心的夸奖还是假意恭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便笑道:“哪里!伯母您太过奖了。”
“叫什么名字?”程母拉过她的胳膊,眼神里都透露着喜爱。
姜瑜长辈缘向来好,而且平时又喜欢跟长辈亲近,就顺势挽住了程母的胳膊说:“姜瑜,瑜伽的瑜。”
“瑜伽的瑜?那你瑜伽应该练的挺好的吧!”程母难得开起了玩笑。
姜母也加入闲聊,“瑜伽练的还真不错,现在都成我的老师了。”
“是吗?”程母说:“正好我也想学学,要不也教教我吧!就是不知道我这么一把年纪了,会不会有点晚。”
姜瑜一脸灿烂的笑容,“不晚!您要是真想学的话,下次再来我给您带套瑜伽服过来。”
“看这三人聊的。”姜父跟程父也乐呵呵的笑了。
两家人相谈甚欢,特别是程母和姜瑜更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直到快开饭的时候,门口才传来了汽笛声。
“是阿季回来了吧!”程母说。
姜瑜的眼睛一亮,脸上也不自觉的爬上了一抹欣喜,刚才虽然嘴上在跟程母聊着天,可是心里却一直在等着程帆回来,就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很快,门口便出现了程帆的身影。进门的瞬间,程帆不禁怔了一下,然后又镇定自若的朝他们走了去。
“阿季,快来见过你姜伯父和姜伯母。”程母起身说。
“伯父,伯母。”程帆礼貌的冲二老点头问好后,目光随即落在了姜瑜的身上。
姜瑜仰着头对他笑,“程帆,我们又见面了。”
此话一出,两家长辈都呆滞了,不禁面面相觑起来不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才对吗?何来的又见面之说?
正疑惑着,又听程帆说:“姜瑜,居然是你。”
没想到程帆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姜瑜有些受宠若惊,“还好,你还记得我。”
“这是什么情况啊?”姜母忍不住开口问:“你们两个认识?可是我们不才刚回国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是啊阿季,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姜瑜?”程母也很想知道。
“她救过我,所以算得上是恩人。”程帆如实说。
“救这个字有点沉重。”姜瑜说:“不如改成帮好了。”
程母眨巴着眼睛,“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伯母。”姜瑜觉得现在不适合谈论那些愉快的事情,就对程母说:“这是个意外,以后我再慢慢说给您听吧!”
程母想也是,反正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于是就叫杨嫂开饭了。饭桌上两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最难得的是程帆居然跟姜瑜聊的很开。
这样的程帆,即便是作为母亲,程母也从来没有见过。
程帆走后,林梦如和陈丹吃过饭就逛公园去了着走着,陈丹突然问她:“哎,你说程帆那突然跑出来的伯父伯母,会不会有女儿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林梦如不解。
陈丹脑洞大开,“就是忽然想到很多里的情节,小时候父母给订了娃娃亲,然后现在人家找过来了。”
“看多了吧你。”
林梦如不禁吐槽,“如果订了娃娃亲,那就不可能有苏娜什么事了。程帆不是说了嘛,他还没出生的时候,人家就移民了。”
听了林梦如这番话,陈丹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起来,“我说……你心态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刚才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个问题?或者类似的问题?”
“没有!”林梦如否认。
要是刚跟程帆认识的时候,说不定她还会这么想想,但自从经历过苏娜后,这类问题她就再也没有多心过。
毕竟一个那么优秀的苏娜,就足够证明程帆的真心了。而且程母现在也挺重视她,以及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想杞人忧天毁掉现在的好心情。
“好吧!”陈丹继续自顾自的说:“就算没有娃娃亲,那要是伯父有女儿,然后女儿又像苏娜那样对程帆死缠烂打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在纠结这些,兴许真的是看多了,因为豪门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林梦如说:“那就让她死缠烂打好了!如果她有这个本事把程帆抢过去,我应该会很佩服她。”
“不得了了。”陈丹直摇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信了?我居然都没发现!”
一顿饭吃下来,两家人的心情都嗨到了极点,特别是姜父和程父这对儿时的好兄弟。
不过程帆差不多也是如此,原本他只是打算回来敷衍一下,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自己家再次碰上姜瑜,这个在他遭遇此生最大窘境时,毫不犹豫的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的姑娘。
很意外,也很兴奋,因为他发现自己跟她居然会有聊不完的话题。
“阿季。”
吃完饭后,两家父母要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程母就说:“我们出去了,你在这陪陪姜瑜吧!”
“好。”程帆爽快的答应了。
出了门,姜母不禁笑道:“没想到,他们俩还挺投缘的。”
程母说:“我还是头一回见他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上心呢!要说这姜瑜也的确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姑娘。”
“嫂夫人真是过奖了。”姜母心里美滋滋的。
长辈们一走,屋里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只有杨嫂收拾餐桌发出来的细微声音。
“你的伤都好了吗?”姜瑜关心的问。
程帆没告诉他自己又负了新伤,就说:“早就好了来,还得谢谢你!”
姜瑜无奈,“从进门到现在,你都谢我多少次了?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客气了!”
她这个人不记仇,也不记恩,特别是自己对别人的帮助,一般都只是举手之劳,所以并不需要他们牢记一辈子,然后每次见到自己就拿出来大谢特谢。
“能!”程帆说:“但是我有个疑问。”
姜瑜看着他,“什么疑问?”
程帆问道:“那时候,你就知道我们的父亲是旧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