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程砚之扭过头看向凌羽！眼神凌厉。

凌羽撒了手，看着程砚之追出去。

“对不起！”叶知秋眼睛红红的低着头出门去，跑向洗手间，正好撞上迎面出来的曹思清。

“没关系！”曹思清说到，回头看了一眼叶知秋，然后撤回要出去的步子回到叶知秋身边，递给叶知秋一张纸巾说到：“你还好吗？”

“谢谢！”叶知秋接过纸巾红着眼眶说到。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曹思清看着旁边的女孩多少有些眼熟。

叶知秋扭过头看着曹思清说到：“不好意思，可能我不是很记得了！”

“你该不会是我们明辉的员工吧？”曹思清微笑着半开玩笑的问到，帮叶知秋缓和了情绪！

“您是明辉的曹总吧，我刚想起来我好像在媒体上见过您！”叶知秋恍然大悟，有些抱歉的说到。

“不过我是华鼎的员工不是明辉的！”叶知秋微笑着说到，泪痕还挂在眼角。

“哦~”曹思清低头浅笑，轻轻拍拍叶知秋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朝外面走去。

曹思清看着旁边这个笑中带泪梨花带雨的女孩子脑子里一瞬间蹦出了一个人：“或许你是不是……”

“曹总，我叫……叶知秋！”叶知秋看曹思清努力回想的样子接过话说到：“不过我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叶知秋笑笑说到。

叶知秋觉得路遇的这个曹总看起来倒是颇为洒脱爽朗，跟这种女子讲话多多少少能让她出离一些自我的情绪。

“知秋~，对！”是这个名字，这张脸，曹思清的脑子里对上了她曾经在程一白钱包里见到过的女孩照片。

她认真地看了看叶知秋，然后轻笑一声，随意的撩了一下长发，换上更加明快的笑容对叶知秋说到：“交集，我们该是有过，有从，程一白那里，知道！知秋~”曹思清重复着这个名字，模仿着程一白的语气。

“程老师？”叶知秋疑惑的看着曹思清说到，没有注意到洗手间前方正看着她走来的程砚之！

“恩！程老师！”曹思清轻笑着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我和你口中的程老师是多年的……好朋友！”好朋友，很多很多年的，如今这样也算是一辈子吧，曹思清眼里有几许酸涩。

“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这是曹思清在8岁时和程一白一起许下的生日愿望！她当时若是明白好朋友原来是个这么局限的词，她就不会说了。

“程一白，你说你为什么要替我承认错误啊？”18岁的曹思清从后面跑过来用胳膊勾住程一白的肩膀问到。

“最后一次，以后看我还帮不帮你！”程一白拿掉曹思清的胳膊说到：“我们绝交好不好，好朋友！”

那个时候曹思清都还以为好朋友这个词有很多意思，表面的和程一白没有说出来的。

从小学到大学，曹思清不知道帮程一白劝退了多少追求者，他包容她的强势，她喜欢他的温和，曹思清许给自己的诺言，大学毕业她就嫁给她的好朋友程一白，即使曹明啸从来都没有同意过。

直到她第一次从程一白口中听到另外一个女孩儿的名字，那是她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程一白在她面前提起叶知秋的次数仅有那么一两次，他只说那是个很有灵气的女孩儿，然后不自觉的低头笑笑，愣神一会儿却又暗自神伤。

正是程一白这种明明喜欢却又不去触碰的克制，让曹思清彻底的明白了好朋友这个词有多么的狭隘。

曹思清是骄傲的，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去打听过那个叫叶知秋的女孩，只是偶有一次瞥见过程一白钱夹里的一寸照片。

曹思清抬头看看天空，然后又转向叶知秋，确如他所言是个有灵气的女孩儿，某种意义上她们应该是情敌，但曹思清却又最清楚，她们两个谁又都没有站在那杆天平的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