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离职申请批了!”回到家,叶知秋把离职证明递给季舒情看。
“终于批了啊,你自由了!”季舒情叫嚷着:“要不要出去庆祝一下啊!”
“我回房间了!”叶知秋接过来朝屋里走去。
“哎,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怎么还垂头丧气!”季舒情拽住叶知秋的胳膊说到:“月珑湾一夜,你又对他旧情复燃了,不想辞职了?”
“啊,我现在不能离职了!”叶知秋回来坐到沙发上。
“我其实有点儿搞不懂你那程砚之啊,他怎么就能时而把你伤的遍体鳞伤,时而又让人觉得他对你用情至深,他不会是人格分裂吧!”季舒情表情揪在一起,把她不能理解的矛盾表达的淋漓尽致。
“南恒倒是跟你说了一样的话!”叶知秋说到。
“什么?你是说程砚之真的人格分裂?”季舒情跳起来声音都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叶知秋眼睛一闭,长吁一口气,白了季舒情一眼:“南恒说,我和程砚之明明都很在乎对方,却又要互相伤害!”
“我呸,互相伤害?明明是你单方面被他伤害好不好?”季舒情说到:“我提醒你啊,他已经这样反反复复很多次了,就算这次他救你,照顾你,你怎么知道他这不会又是新一轮的伤害呢?”
季舒情的话没有错,但这次好像是自己先犯了规,程砚之似乎本来已经要和她告别了,是她去寻他,先暴露了自己一直未变的心。
叶知秋陷入沉思,久久不说话。
“行了,我知道,你执拗的很,我也劝不动你!”季舒情揽过叶知秋的肩膀说到:“你决定了,就去吧,管它呢,受伤了,不是还有我吗?”
叶知秋被季舒情说的一通感动,泪眼婆娑。
“哎哎,打住!憋回去!”季舒情说到:“你们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我虽然不反对你,但我觉得你的感情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糊糊涂涂的被他的感情支配着。”
“程砚之反反复复,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那可以理解,但若是他本性使然,就是喜欢这么玩弄感情的话,那他就是混蛋,是渣男!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特殊原因,应该有吧!”叶知秋沉默之后开口到:“南恒他提醒我了!”
“什么特殊原因?你倒是快说啊!”季舒情说到。
“他说程砚之心里有过不去的结,而这结与我有关,还和程一白有关!”叶知秋幽幽的说着。
“程一白?他不是……”季舒情又惊讶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我猜,程砚之是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误会了什么,若真的是这样,那你们之间就真的复杂的多了。”
“但什么又根本不是什么啊!”叶知秋这样自言自语到。
“对你可能不是什么?那对他呢?不,也许应该说对他们呢?”季舒情纠正着,力图道出事情的本源:“他们毕竟是亲兄弟!而且程一白是已故之人。”
本是两个人的事,忽然之间变成了三个人的事,这样的境况让叶知秋陡然生出恐慌。
“你祸害的可不只是……”曾经师宜没说完的话,叶知秋一遍一遍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