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阳安云那一系列的话,让在座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
原本还吃得正香的修士都放下了自己的筷子,一脸便秘的看着阳安云。
好像在怨念阳安云。
那女人呆滞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清莽也不管那女人如何,率先跑到阳安云身边,安抚道“云丫头,你听我给你解释……”
杨安云抬手制止“欸,我不听,清莽大哥,你刚刚被屎粘住了,我觉得你应该去洗洗澡去除那身臭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周围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声。
呆着在原地的女人一听阳安云她是屎,再加上四周食客的哄堂大笑声,让她羞愧不堪,立马就对阳安云嚷道“你这个女子好生不讲理!怎敢将我的体香比作是……比作是……”
“是屎对吧!”见女人张口结舌,始终不出那一个字,阳安云大发好心地提醒了她一下。
女人指阳安云“你!”
阳安云耸了耸肩,装作一副没看出女人很生气的样子,一脸毫不在意道“我怎么了?”
“你这个口吐污言秽语的毒妇!”憋了半,女人才憋出这一句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好不禁失望一场。
“我是毒妇,你是什么?”阳安云反问,“脖子上挂着一个牛尿袋,散发屎臭味的人形屎粑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又恼又羞,她不过阳安云,怒极了,拿出收在处于储物袋中的长剑向阳安云刺来。
可还没到就被远处过来的银豆豆“砰”的一声弹开了。
“啊!”女人叫了一声,竟然捂着自己的手哭了起来。
“是谁在外面打打闹闹啊?”一个老年女性的声音响起。
阳安云向着声源处侧目看去。
从金灿灿的门帘后面走出来了一位满头银发的女人,她目光如炬,扫了全场一眼。
那原本哭泣的女人听了这声音,连忙起身,跑到了这个满头银发的女人告状“姥姥,姥姥,有人欺负我!”
银发女人一听,瞅了一下脸上挂满泪痕的女人,“哦,你确定不是你惹怒了人家?”
“我,只不过了她一句,谁知道她竟然骂我!”自知心虚的女人抬起看向了阳安云这个方向,声道。
可恨的是,清莽公子竟然没有帮她!
那些年的深情以及等待终究是错付了!
自家人是什么样子的,银发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一个开店的,讲究的就是以和为贵。
银发女人带着哭得像个花猫的辈走到了阳安云跟前,问道“我家素素冲撞的是这位修士吧。”
“是我!”阳安云先前之所以骂得这么开心,那是因为这个素素的修为不高,她骂了也担得起。
可眼前这位银发奶奶虽气势不是很重,但一身修为却看不清,想必就是筑基期以上。
见阳安云回她话,银发女人又道“老身是这个富满楼的掌柜的,我家素素冲撞了修士,还请修士见谅。”
话听着是跟阳安云的,可银发女人看的方向却是清莽。
银发女人又不傻,自然知道在清莽和阳安云之间谁是修为高的,谁是当家做主的。
但银发女韧估了原本来自现代社会的清莽了,清莽没有大男子主义,反而非常尊重女性,见银发女人对他话,他先是脸色不悦,后开口对阳安云道“云丫头,你看此事该怎么解决?”
见皮球被清莽踢回到自己这里,阳安云不禁在心里对清莽高看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这位掌柜的,你好,我就是刚刚你家素素冲撞聊修士。
原本我跟我大哥是来你家这个富满楼吃饭喝酒,可谁曾想,你家素素就跟那苍蝇见到了鸡蛋一样,一出来就是对着我家大哥投怀送抱。
真的,男人嘛,在外花花绿绿那都不是个事儿。
主要是她后面的话,惹着我了。
我竟然是我大哥的情人。
我一个只知道修炼的女娃哪里懂什么情情爱爱啊,平时交往的同伴都是女性朋友,甚至连身边留的蚊子都还必须是母的,你我这么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接受她的侮辱。
所以,自然而然我就还回去咯。”
听着阳安云在那里信口开河,清莽只觉得自己在心里都快憋出内伤来了,要不是在场的人有点多,他估计都要想出声来了。
但围观的群众并不是清莽,在听到阳安云这番话后,又笑出了声,笑的时候甚至都还不忘向她竖起大拇指。
银发女人面上一白,转头瞪了一眼因为心虚低头不敢看她目光的外孙女,又转头对阳安云笑脸示人“对于素素的口不遮拦,老身先代替她跟姑娘认个错,那不知姑娘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吗?”
阳安云听她这话,立马就道“好好,刚刚你家外孙女侮辱我,让我这个刚踏进社会的可爱受到了惊吓,赔我点精神损失费就行,其实也不多,就一百块上品灵石再加一坛猴儿酿!”
就在银发女人和素素聊的时候,阳安云快速地扫了一眼这个酒楼的播,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的她在发现人均菜品都是将近一块上品灵石后,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侮辱她的人,弄不死,也得让人家扒掉一层皮下来。
听到阳安云到一百块上品灵石的时候,银发女人都还觉得没什么,可一听到猴儿酿,银发女人脸色变了,“姑娘,一百块上品灵石老身可以给,但这个猴儿酿来之不易,再加上姑娘应该不是一个喝酒的人,这给了姑娘,怕是也没了用武之地,不如这样吧,老身把这猴儿酿再换成一百块上品灵石给你,姑娘觉得意下如何?”
其实银发女饶话有一半真,有一半假,但对于阳安云这个修为低的修士的话,拿着一百块上品确实是比猴儿酿划算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