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两百三十九章 有人搞偷袭(1 / 1)吃瓜不如磕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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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不是来参加比赛的吗?怎么还和人家争执起来了啊?”

在须弥空间观看了整个过程的老祖宗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这让走着看美食的阳安云脚步一顿,随后大步走着:“老祖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要是我有错的话,那我肯定就乖乖走人,那男人分明是瞧不起我是散修这个身份,故意为难我呢,我本来就因为被这无缘无故的通缉令弄得心烦,再说,他不来惹我,我也绝对不会找他麻烦的,而且,我一没骂他,二没打他,只是简单地为自己申辩一下,这完全没有毛病吧。”

三年前,在从村长夫人手里得到珠子后,阳安云又处理好了那个吴博进巨剑派的事情,就好好在须弥空间里和老祖宗聊了一场。

阳安云知道老祖宗有很多事情瞒着她,但她希望可以透露一点给自己,哪怕只是分享一点点小事也行,如果不行的话,她会觉得自己没有了知心交谈的人。

阳安云把这一观点说给了老祖宗一听,老祖宗沉默了半晌,才透露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在去月牙村之前,她和师父红袖真君,以及七师叔季青临,顾北三人,在经过那片海域的时候,受到了一些影响,她不仅陷入到自己的心魔里面,还在无意间吸取了她师父红袖真君,七师叔季青临,顾北身体里的灵力,随后被珠子闯进了体内,消失了。

在得知这一劲爆的消息,阳安云立马就问了:“那师父他们三人没事吧?”

她对这个完全都没有印象,又在心里猜测,难不成,真是自己杀害了师父他们?

就在阳安云心怀忐忑的时候,老祖宗回答的一句没有,给了她最大的希冀,那一刻,她只感觉压在心头上的雾霾都散去了,就连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祖宗给出的回答是,当时她因受到了影响被迫吸收了他们三人的体内灵力,可又很快就结束了,根本就没有伤到他们的根本,只不过因为受不了体内过多充沛的灵力而昏迷了。后顾北想要杀她报仇,就被刻意闯进体内的珠子救了一命,消失在了原地。

阳安云在消化完这些消息后,就用那颗得来的珠子和原先那颗在体内的珠子炼化,解决了体内灵力停滞不前的问题,而后专心修炼,突破。

直到一个月前才出关,在听说巨剑派宣布了天运之子以及合欢宗要举办青门比赛的消息后,脚不停歇地御剑飞行而来,就为了查清真相。

经过这么多天在城里的厮混,阳安云还是查到些许的消息,比如说,传言当年被她重伤的顾北竟然已经于三年前回到了合欢宗内,甚至刚进宗门不久,就有消息传出,合欢宗的大长老闭了死关,顾北接替了大长老所有的事宜,而且,合欢宗门内其他的弟子,甚至是长老都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再结合已经进入巨剑派门下,并且靠近清莽的吴博传来的作为天运之子的清莽会前来参赛的消息,阳安云这才冒着巨大的风险报名参赛。

阳安云所做的这一切事情,她都如实告知了老祖宗,尽管老祖宗再三强调这样做太危险了,她完全没有必要去做,可还是没有扳回阳安云那颗执拗要去完成的决心。

作为一个已经辟谷的修士,阳安云还是免不了跟以前一样,先是在外面寻了一处不怎么起眼但味道极好的食铺吃了个肚饱,才回到客栈。

在外行走江湖,尤其是在自己还被通缉的情况下,阳安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她给自己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里面的用品应有尽有,每日都还有店小二过来送一些富含灵气的灵果给阳安云。

瞧着阳安云这般会享受的样子,老祖宗就突然就想起了从前,以前的她被追杀的时候就是傻傻的跑路,而且还打扮十分低调,怎么普通就怎么普通来,睡过巷道,趟过臭水沟,与阳安云这一比嘛,她忍不住酸了一句。

“你这丫头就像是来度假的一样。”

“我这和度假没什么区别。”说着,阳安云往嘴塞了一颗果子,继续低头写着面前的计划:“反正名也报了,距离比赛还有那么几天,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还是别出门的好。”

“嗯...”老祖宗一听,非常赞同:“算你这个丫头有自知之明。”

这丫头嘴巴臭就暂且不说了,关键还有时候爱管闲事,要是以前嘛,这管闲事也不是大问题,可现在是被两个大门派通缉,暗自逃命的时候,还是得小心点,低调点。

时间匆匆流逝,如同白驹过隙一般,很快就到了比赛前一天。

阳安云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去退房。

刚一下楼,眼尖的阳安云就从这人满为患的大厅里,瞧见了坐在靠近大门边的两桌身着青蓝色大袖衫的修士。

不过并不是他们所穿的衣服显眼,而是阳安云看见了一个熟人。

说是熟人也太勉强了,总共也就见了三次面,其中还有一次,她是昏迷的。

没错,阳安云看见了多年前有过两面之缘的余清。

刚开始反应过来余清在这的时候,阳安云惊得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她又立马放下了。

且不说自己现在是易容的,就说这易容的技术嘛,又经过老祖宗的多次升级,就算是修为分身期的老怪物到了,也不一定能够识破她。

就是这么自信。

心里这么想着,阳安云就拽得跟个黑社会老大一般下楼了。

阳安云不知道的是,她刚刚那捂脸的动作被一个人瞧个正着,且目不转睛地看见了她接下来的动作,心里都是在憋笑的。

“师弟,师弟!”

一声声呼唤惊醒了正在观察阳安云的江赞,江赞转头看了一眼喊他的人,又转头看起了正在办理退房的阳安云。

余清就是那喊江赞的人,自从前几天江赞出门后归来就开始魂不守舍的了,除了发呆就是在发呆,这感觉就像是他的魂被人勾引过来了一般。

余清是最关注江赞的人,在察觉到江赞有异样的时候,她曾去试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随后,不死心的她就去找五长老反应了这个问题。

由于七长老才是带领这次清风派的弟子参加青门比赛的领头人,五长老在听了余清的话后,就去找了七长老,将这个事情说了出来。

江赞可是新一代弟子中年龄最小,修为却不输他那些早个十年几十年就开始修炼的师兄师姐,七长老哪怕平时在门派内再不喜欢江赞,但出门在外,护短的他立马就去找了江赞。

通过一系列的试探,七长老确定江赞没有任何问题,对于江赞的心不在焉,七长老得出的结论是失忆后导致脑海深处记忆的空白,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江赞在余清来试探的时候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没想到的是,余清竟然找来七长老,面对七长老的试探,江赞大大方方地就让他试探了,在七长老确定自己没有问题后,江赞就向七长老说明了余清对他的一些打扰,给他造成了困惑。

七长老可不是余清的亲爹,再加上他平时本就看不惯余清得一些作风,在得到江赞的话后,他立马就把余清给骂了一通,让余清没有什么必要就不要去打扰江赞。

余清脾气娇纵,但也是知道,此刻出门在外的她是没有任何人的保护的,她眼眶含着泪水听完了七长老的训斥,就脚步匆忙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哭一场。

哪怕余清的房间贴了隔音符,可余清那似哭要哭,从七长老房间里跑出去的样子被他们清风派很多人都瞧在了眼里。

一时间,余清被骂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他们清风派外出来参加比赛的弟子的耳朵里。

被训斥后,余清开始老老实实了几天。

时间转眼来到了比赛前一天,这会他们清风派的人都在一楼大厅里吃早饭,只有余清一个人姗姗来迟。

瞧见余清入了座,等候了很久的五长老才起身去到前台办理退房的手续。

余清自知自己迟到了,不敢多言,就拿起了一双没有人用过的筷子开始夹菜吃,一边吃,一边还不忘偷偷摸摸瞧江赞。

只是瞧着瞧着,余清发现了不对,原本只是静静发呆的江赞转头看向了楼梯处,余清顺着江赞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穿嫩黄色大袖衫的陌生美艳女子,余清顿时警钟大作,心中充满了危机感,她一声接一声地喊着江赞。

可怜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本充耳未闻的江赞还是回头了,心中瞬间喜悦的余清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江赞只是轻轻瞥了自己一眼,就又转过去了。

余清只觉得一股气涌上了心头,也不知江赞的眼神伤了她,或是周边人的低笑刺激到了她,她径直站起身,拔出灵剑就冲着在结账的阳安云过去了。

刚等上一位退好房,阳安云就立马上前去了,对于身后的动静她倒没有怎么注意,只听见拔剑的声音响起,而后一句:“小心!”她面前的管账先生惊吓到瞳孔一缩,就伸出手拽着自己往一边跑。

没有作出任何防备的阳安云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被管账先生拉出去好几步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出事了,那一瞬间,她立马作出了决定,反手就拎着管账先生飞到了大门边上。

放下管账先生后,阳安云把之前就准备好的灵剑从储物戒里拿了出来,准备迎战。

都才刚转头,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人呢,只听见剑剑相碰声音响起,随后,“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飞出去,撞到了柜子或者墙壁的声音。

阳安云定睛一看,只见手里拿剑的余清被一个背对着自己击倒在地。

她心里暗自嘀咕,原来刚刚想要袭击自己的人居然是余清。

不过余清她为什么要袭击自己啊?

难不成,认出自己是谁了?

客栈内,一旁还在用餐的修士瞧着打架了,他们其中有人认出惹事的人是来自清风派,为了避免殃及到自己,他们帐都还不及结,就纷纷拿着剑,奔向了大门口,冷眼瞧起了热闹。

阳安云拔剑而出,来到了依旧还躺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的余清面前,厉声问道:“我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为何拔剑相向,而且还从人背后袭击,如果对我有所不满,直言便是,打架这种事,我随时奉陪!”

阳安云此时易容的面貌虽说是娇小美艳的,可她那浑身透露出的气质都让人知道,她并不是一个空有其表的漂亮女人。

“我想杀就杀!”余清瞧见江赞出手阻止了自己,还把自己打倒在地,虽说没有受什么重伤,可这心中悲愤瞬间达到天际,她丢下这句话,欲站起身要和阳安云打架,却被走过来的七长老呵止了:“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向这位姑娘道歉!”

七长老可不傻,原先他只是坐在桌前冷眼旁观,可随着刚刚阳安云说出的那番话,就足以让现场的这么多人认为他们清风派是爱从背后搞偷袭的卑鄙门派,这样的罪名,他们清风派可不能背上。故而走了过来,想要制止这场争执,却不想听见了余清那句“我想杀就杀!”,心里面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愤怒,这蠢货,平日里在门派里犯蠢就够了,竟然还跑到外面来丢人现眼!

呵斥了余清后,七长立马转头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面貌对阳安云说道:“姑娘,不知你姓名?可否告知,我好让门中小辈向你道歉!”

谁知,阳安云压根就没有理他,转身向着那个为自己挡住了剑的男人道谢。

“竟然是你!?”刚把道谢的话说出口,阳安云就看清了他的脸,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阳安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江赞,又流转到余清,七长老的身上,随后回到了江赞的脸上。

这该不会是他们清风派为自己设下的一个局吧。

还没有等到阳安云细想,一旁早就在心里眼巴巴等着阳安云跟自己说话的江赞立马就说了:“姑娘,原来是你啊,上次匆匆一面,在下都还没有来得及请问姑娘的姓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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