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有何赐教！”这话勾起了大家的好奇。

“老夫如果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你们尽管反驳！”老先生说。

“这是自然，尊老这个理我们还是懂的。”

“月前我瞧见忆瑾轩的丫头风风火火的到处找大夫，上前一问才知！”老先生故意保持神秘。

“快说，才知什么？”一旁的人催促。

老先生看着大家的神色，很是满意，喝了一口茶，继续说。

“才知你们口中所说的尘墨姑娘病了！”

“什么？病了，你快别吊人胃口了！”

“是你打断老夫说话，却怪老夫吊胃口。老夫还不说了！”老先生耍上孩子气。

“老先生快别气，我朋友不懂事，还请先生莫怪。”

看着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老先生更是高兴。

“罢了罢了，给老夫在来壶好茶。”

“好嘞，小的这就去。”店小二特想听故事，走的特别着急。

“那个丫头说道，我家小姐病了，公子请来医圣的徒弟来看病，拿了药方给奴婢，让奴婢去药房拿药。”

“老夫继续追问，这医圣之徒真容究竟为何？可这丫头说姑娘把完脉就出了京城，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哎。可惜了，竟没见上一面。”老先生假装叹气。

“先生说的可是真的？”大家就此事议论了大半月，竟然弄错了人，这......

“当然，你们可以去问那丫头！”老先生扬起脑袋，一副不信就作罢。

“先生说的不错，那日我跟着我家公子去过忆瑾轩。远远见过那位姑娘。”一位公子在一旁小声说。

“多谢先生告知我们，让我们误会了人家姑娘。”一位公子作揖。

“老夫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希望大家别在把人一个清清白白小姑娘再次推上风口上。”

老先生看着面前的公子，急忙说。

快到酒楼门口时，被公子拦下。

“先生留步！”

“不知夜公子有何事？”老先生老柳问。

“先生莫慌，我只想问先生一个问题。”

刚刚作揖的公子正是夜子宸，同行的还有容迟苏彦等人，只不过只有夜子宸追出来了。

“夜公子请问。”老柳说。

“先生所说，可否属实。”夜子宸特别希望老柳所说是真的。这样就不会觉得无颜面对尘墨了。

“亦真亦假，只在公子的一念之间。”老柳说完就转身。走了几步停下来又说。

“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她没得选不是？”

“一念之间......”

“是啊，她就是她，管她是什么身份。多谢先生赐教。”夜子宸看着老柳背影说。

……

“子宸刚刚去了哪？”苏彦问。

夜子宸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大家都松了口气，等她知道后再负荆请罪也不迟。

“这位老先生心境不凡啊。”苏彦感叹。

“是了，上月之前他还只是京城乞丐中的老者罢了。”

夜子宸想到那天在酒楼看到尘墨布施时就有这位老先生。

“容恒最近如何？”夜子宸问。

“不知道，那日之后就没去过了。”容迟说。

“去看看？”苏彦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