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心里想的真如阿彦所说那样吗?”容迟也不知道心中是何感受,女子的清白,原来在三哥心中,如此不重要。
“我......”
“二哥回来了,皇兄也知道,我从你府里出去时,皇兄在门口已经待了很久,好自为之吧。”容迟叹气。
“池冥?”
“王爷,属下,属下也不知。”池冥跪在地上回答。
容恒一脚踹过去,池冥“咳”满嘴的血腥。
“王爷饶命。”
“滚。”容恒说。
忆瑾轩。
“尘儿。”容景坐在地垫弹琴,听到尘墨开门的声音,抬头叫,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尘墨惨白着脸,脸上依旧没有一点血色。失神的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瑟拿着披风给尘墨披上。
“小姐,这都午时了,饿了吧?用点粥吗?”锦瑟小心翼翼的问。
尘墨摇头,慢慢的往容景身边走去。
“睡了好久,昏昏沉沉的。”尘墨坐在容景身边说。
“好些了么?”容景停下,给尘墨拉了拉披风,整理了一下头发。
“你说,当时我跟着你回谷了,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尘墨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容景侧身轻轻抱住尘墨,一手放在腰间,一手放在背后。
“我想见他。”尘墨哑着嗓子说。
“好,我来安排。”容景一口答应,没有问缘由,没有否决。
“我想问清楚。”尘墨解释。
“我知道,我们去吃点东西。”容景在尘墨耳边问。
“嗯。”尘墨闭上眼睛答应。
容景一把抱起尘墨往屋里走。
锦瑟和熙儿已经备好午膳,等着尘墨用。
容景端起粥,吹了后喂给尘墨,开始尘墨还能吃两口,多吃几次就开始干呕,随后晕了过去。
“快,叫宫小姐来。”容景抱着尘墨往床上走,嘴里吩咐着。
“是,奴婢这就去。”熙儿反应及时说。
锦瑟一心都在尘墨身上,早就乱了手脚。
“去端点热水给你家小姐擦擦。”容景对锦瑟说。
“啊?是。”锦瑟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怎么了?”宫雨霏一路跟着熙儿小跑过来,刚踏进屋子就问。
“刚醒,吃了点粥,吐了之后就晕了。”容景往旁边走,让开位置给宫雨霏。
“郁结于心,是心病啊。”宫雨霏把完脉,摇头叹气。
“不好治。”
“宫小姐,这该怎么办啊?”熙儿问。
“只能让你们小姐打开这心结才行,本就身子弱,再过两个月就到冬天了。”
“治不好的话,怕是......”
端着水的锦瑟,刚进来就听到了这话,手一抖,水倒在地上,盆子“咣当”响。
“奴婢这就收拾干净。”锦瑟跪在地上说。
“这几日小姐不用你伺候了,什么时候能做好事了,什么时候来伺候。”容景说。
“是,公子。”锦瑟擦着眼泪说。
冷涯进来帮锦瑟快速收拾干净,拉着锦瑟出去了。
“锦瑟?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冷涯问。
“我担心小姐,听到宫小姐这样说,我更担心了,都是我没照顾好小姐。”锦瑟扑倒冷涯怀里大哭。
“你这样更照顾不好她,你听公子的,好好休息吧。”冷涯拍拍锦瑟的背劝解。
“冷涯,你说小姐她,会不会......”
“锦瑟,你胡说什么呢?”熙儿出来问。
“熙儿。”锦瑟离开冷涯怀抱,叫道。
“别再说这种丧气话。”熙儿说完就拿着宫雨霏给的方子去抓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