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圣毒宗听到声音后,默契转身,看向来人。
“徒儿,究竟是怎么回事?”毒宗问。
“是啊,尘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医圣更加担心的是尘墨的身体。
“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容景上前,抱歉的说。
“这事你也别太内疚了,不是你的错。”毒宗劝说。
容景没答话。冷涯说:“医圣身子刚好没多久只能坐马车来京城,多费了些时日。”
“属下就先回来报信了,不过二老速度还是比属下想的要快上两日。”
“冷涯你这小子是在嘲笑老头子我不中用了吗?”毒宗露出银针,威胁问。
“属下不敢,咱们还是赶紧进去看小姐吧。”冷涯说完就跑了。
“冷涯这臭小子,真难得他来活跃气氛了。”毒宗哈哈大笑,医圣也跟着笑了起来。
容景无奈摇头。
“尘儿!”医圣对着坐在窗边发呆的尘墨叫道。
“师父?师父!您怎么来了?您身体可好些了?”尘墨反应过来,哭着跑向医圣,着实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扑到医圣怀里委屈的哭起来。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呢?”医圣拍了拍尘墨的背。
尘墨离开医圣怀抱,吸了吸鼻涕。
“徒儿这是因为想师父了。师父现在身体如何了?”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样了?”医圣拍拍胸脯问。
“徒儿没事,劳烦师父跑这一趟。”尘墨内疚的说。
“不劳烦不劳烦,我们是来喝两位徒弟的喜酒的,怎么会嫌烦。”毒宗大笑说。
“二师父。”尘墨难得的娇羞。从小毒宗就喜欢的就是打趣尘墨。
“咳,师父。”容景也难得的不自在。
“好了,我有话要跟尘儿说,你们先去安排吧。”医圣下了逐客令。
“行,我这就去安排婚事。”毒宗说完拉着容景就走了。
医圣把尘墨按到床边坐着,给尘墨把脉。
“怎么会......这么虚弱!”医圣大吃惊,这才几年不见,尘墨的身体怎么虚的如此厉害。
“我没事师父。”尘墨知道瞒不住师父,却也只能这样说。
“我听说了你近来发生的事,心里可好些了?”医圣转移话题,不说尘墨身体的事,反正有自己在,死不了。
“是徒儿忘记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了。”尘墨又红了眼眶,原以为过了半个月自己能释怀了。
“那你喜欢上他了吗?”医圣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之前是,现在不会了。”认识的时间本就不长,只是一个特别的人,闯入了自己的生活,就那样很突然的喜欢上了。
“那你对景儿呢?什么感觉?”医圣问。
“我不知。”一直以来容景对自己总是特别的,特别到让自己离不开容景。
“他对你是极好的。”医圣叹气。
“我知道,可是我......”尘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对容景的感觉,就像是亲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这身子改好好养着了。”医圣打断尘墨,他不知道尘墨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