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鞋底?
沈逸听到就想吐。这小张子的鞋子也不知道上哪里走过,黑黢黢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换洗过,舔这个?怕是七天七夜都吃不下饭,只能被迫绝食而死了。
“行啊,我答应你。不过,我拿到第一第二,你只给我磕三个头叫三声爷爷,我输了却每次都要给你舔鞋子,是不是不太公平。”沈逸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从舔鞋子和死亡之间选择一样,他果断选择死亡。
士可杀不可辱。
“那你想怎么样?爷理你是因为你现在是考核玩家的身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小张子仍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你每次看到我就给我磕三个头,叫三声祖宗,我就答应你,如果我输了我下山就给你舔鞋子,怎么样?当然你要是不敢就不用说了,我宁愿死,也要证明你就是个怂货。”沈逸跟他打起了商量。
这个变态既然能提出这个要求,想必被舔鞋子是比打死人要快意的。
“好!你可别反悔,咱们立据为凭。”小张子兴奋起来,脸上一堆肥肉也一抖一抖的。
很快有人备好了纸墨,写好赌注条件后,沈逸和小张子两个人都签了名。
沈逸暗自庆幸,还好这小越国也是用简体中文的,不然他就是个文盲只能打手印了。
“如果你敢反悔,小爷让你生不如死。”小张子在哪里意淫着。
沈逸反胃了起来,强行忍住,不卑不亢的说,“我亦是如此。”
你要是反悔,老子将你三条腿全都打折了。
终于暂时搞定了小张子的纠缠,沈逸好不容易进入驿馆的房间。
房间布置看着还不错,高床软枕的,没想到这小小的驿馆,居然条件非常好。地上还铺了地毯!
地毯这种东西能铺到小镇驿馆,这么说也这方世界生产水平应该不会差,布匹什么的产量应该是很足的才对。
可为啥还有那么一大帮子乞丐呢?
沈逸还在打量房间,王进却在旁边走来走去,十分焦急的样子。
“别晃了,头都被你晃晕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
王进恨铁不成钢的怒斥:“你知道张公子是什么人吗,就敢这么挑衅他,刚刚那种场合我都不敢说话,你也不看看我,我好给你一个眼色。”
看着他唾沫横飞的样子,沈逸忍着痛挪开一定距离,免得浑身都被口水星子溅湿了。被一个大男人搞到湿了身,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别嚎了,明天我肯定能拿第一。”沈逸自信满满地说。
这王进很是为他着想,沈逸就干脆透个底,那小张子敢跟他打赌?等着叫祖宗就是。
王进猛地一锤身旁的凳子:“你懂什么,那张城可是被侯爵邀请过的,听说这次考核虽然看起来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是小越国境内大部分大家族的人,都会在这一次考核,那难度是成倍递增啊。而且听说那些大家族可以借用皇族一个叫模拟棋盘的宝贝,个个实力堪比白银,你拿什么跟别人比。那张城是什么东西大家都知道,哪怕你服软,照样会把你打到半死,你跟他较什么劲,慢慢上进不成么。”
模拟棋盘?
那他们还算新人吗?
不是说这游戏特别公平吗?
“模拟棋盘又是什么。”沈逸追问道。
这样他当然也不怕,但是明天势必要更加小心了,接触过游戏的玩家,跟新兵还是有些不同的。
不就是家底厚让他赢在了起跑线上吗,果然,任何时候,出身都能提供更大的优势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说特别厉害,进入之前用那个练习能让人变得更强,但是拥有这个宝物的人很少。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敢跟你打赌了吧。”王进没好气的说道,哪怕你见识在高,能有人皇族和侯府的人见识高?
“没事,我也未必就会输。”沈逸脸上还是挂着自信的笑容,那模拟棋盘再厉害,每个人能进去的时间也有限吧,而他连续几个月的在测试服和国服冲刺,这些没进过真正战场的人,谁会比他玩过的场次更多?
王进见他脸上的笑容不似作伪,一时间竟然有些莫名的放心,难道他真的有把握?
“早点休息吧,明天的考核不能出问题。”沈逸斩钉截铁吩咐道。
“好,交给我。”王进不知不觉选择了服从他的命令,也许是因为他的自信折服了他,如果明天他真的拿到第一或者第二,就能证明这人真的不简单,或许跟着他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收拾一会后,沈逸就上床休息了。这一夜他睡得很香甜。
但是张城就不一样了。
他爹张财主听说这个赌约之后,就将他拧到祠堂,鞭子就招呼上了。
张城被褪去了外衫,被两个仆人按在地上跪好。
张财主孔武有力的手臂狠狠的挥舞着粗壮的马鞭,每次鞭子抽到张城身上,就能听到张城的惨叫声。
一鞭子下去,内衫就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慢慢印出来,纵横交错。
张城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二十鞭子之后,整个人就跟水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张城立刻就怂了,由开始的狡辩变成了认怂。
“爹,我错了,不该与人打赌。”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张财主冷声问道。
张城不敢瞎编,不然会被打的更狠,只能在哪里哀嚎,“我不过就是与人打个赌而已,你至于这样吗,我才是你儿子啊。”
张财主冷眼看着他,又给他加上一鞭子,“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我才要打你,谁让你得罪玩家的?明天就是参加考核的日子了,你就不能等明天他下山之后再发脾气吗?你这种冲动的性子迟早要害了张家。”
张城又不服气了:“爹,一看对方就是那种随便找出来凑数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背景,他哪算什么玩家?”
张财主眼一瞪,怒道:“在没考核之前你能确定?”然后又是一顿鞭子抽了过去。
张城受不住这鞭子,立刻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