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难受了,回头我去弄点种子,你再种就是了。”
“再种?我种你个大头鬼,想得美。”
“还想不想集齐九龙躯,复活自己了?”
“哼,不就种点灵植,多大点事?我种就是了。”
白沙棠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乖乖地才会有好处。要不然我养你这么个不能吃,还挺费事的龙,有什么用?”
小白龙:……
想了想,它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呸,才不是!
本小白乃至尊天龙,世间万灵中最强大最尊贵的存在,所有生物都该对它跪舔。
“然而你现在只是一缕随时都有可能消失的龙灵,屁的能耐都没有。”
“你偷听我内心!”
“我也不想听啊,是你在我脑子里吵得厉害,被迫听的。”
“……”
小白龙: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
白沙棠道:“在你复活之前,怕是不能。”
小白龙:……
不服气的小龙白试图去听白沙棠的心理话,结果就听到白沙棠在心头念叨我想吃龙肉,一直重复地说着。
小白龙:……
见小白龙一脸吃瘪,白沙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白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整张脸都黑了。
身上的衣服在大火中烧去,白沙棠往自己身上施了个结界,拿出来套衣服穿上。
“丫头,你没事吧?”刚穿上衣服出去,就碰到两个黑漆漆的光头佬。
乍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白沙棠忍笑说道:“没事。”
老道这才咧开嘴,露出一抹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可能是脸发黑了的原故,本来挺黄的一口牙,乍一眼看着挺白的。
白沙棠抬手,一人一道真气打过去,才眨眼的功夫就将二人身上的灼伤治好。
二人只觉得身上灼伤的地方痒得很,伸手一挠就挠下来大把的皮,要不是看到胳膊掉了皮还好好的,估计能被吓死。
“行了,如今没事了,我就回去了。”白沙棠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大墓所在。
那件法器倒底是全毁了,以至于整个大墓塌陷,如今怕是很难再进去。
建造这个大墓的人,也真是算计得够准的,如若没有沟了村那群盗墓的,尸皇就不会是尸皇,而是一个复生的婴儿,并且继承大墓中的一切。
若是失败了,大墓的塌陷,会将尸皇放出来。
忽地白沙棠看着牛大力,眉头皱了起来,说道:“若信我,回村以后片刻不要停留,立即搬走。最好避开所有视线,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你们。”
牛大力神色一变,若非看到白沙棠所展示的本领,他还会不以为然。
可白沙棠的本领是他亲眼看到的,不得不怀疑白沙棠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为什么?”牛大力问。
“天机不可泄露,能不能逃过,就看你们自己了。”倘若没有自己的出现,沟子村的人会一个不剩全部死光。
她的出现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但逆天改命,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
如若他们相信,那是最好不过,不信就听天由命了。
牛大力信了,匆匆赶了回去。
彼时李南与万忆已经在沟子村,正在村子里打听消息。
沟子村干了挖人坟墓的缺德事情,一个个心虚得很,却很是默契地守口如瓶,始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总觉得这村子有些古怪,似乎不应该这样的。”万忆拧起了眉头,觉得不该是如此,可应该是怎么样的,她又说不出来。
甚至以万忆的鬼眼,都看不出来这村子有何不对,只在心头隐约觉得,一切都很不对劲。
如果白沙棠知道万忆所想,说不准会告诉她,之所以鬼眼看不出什么东西来,那是因为她之前设了个丢了一个净化残余阴气的阵法。
因此虽有不少东西是从墓穴里拿出来的,但都被净化过,上面不带任何阴气,自然也就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这个东西是不是从你们村里流出去的?”李南到底还是太年轻,竟然直接拿一个墓葬品来问村里人。
村里人看到那只水头极好的玉手镯,先是惊了一下,不少人眼神闪烁着,但还是坚决否认玉手镯就是从村里子流出去的。
挖人坟墓这种缺德事他们第一次干,心虚得很,打死也不敢承认。
正因为如此,李南与万忆明明就看出来不妥,一时半会却不知拿他们怎么办。
眼看着天色不早,二人决定先回去,等明日再来询问。
只是离开村子之时,万忆隐约又感到不安,很是犹豫地对李南说道:“要不然今晚不回去了,就借住在这里?”
李南想了想,留下来也好。
不管他们耍什么花样,留在这里迟早能查清楚。
正在这时,有人来传信:“少主,主家那边来了人,要亲眼看到你人。”
李南眉头一皱,对万忆说道:“忆儿,是主家那边来人,我必须得回去。”
万忆心有不甘,却只能点头。
虽不太放心,但想到明天会再来,就没有想太多。
一行人才刚离开不到一刻钟,牛大力就回到了村子。刚进村子就听到李家来人的事情,不知想到了什么事情,面色一下变得难看,匆匆去了村长家。
前后不到半个时辰,沟子村的人就趁着天色,偷偷摸摸离开了。
万忆回去以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好不容易等到李南回来,就要求李南派人盯着沟子村。
李南觉得有道理,正要派人去盯着。
天空传来咔嚓一声,忽然就打起闪电来,没多久就下起了大雨。
“下这么大的雨,就算他们想要搞出什么花样来,怕是不能。”李南抬头看了看天,又安慰万忆道:“你放心,等雨停了,直接派人守着他们村子。”
到时候不管有什么秘密,都能找出来。
万忆不知为何,总觉得不对劲,心头莫明地烦躁得很,隐约有什么东西又离她而去。
可李南已经够顺着她的了,如今又下着大雨,总不能任性地非要求人家派人去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