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只要还剩下一口气,就能自愈,并且一直活着不死,也不会变老。
唯一的缺点就是,如果不幸被杀了,还是会死的。
不过也不是没法子,先祖可是说了,只要听首领的话,将灵女抓回去献祭,那么他们所有人都会拥有不死之身,成为真正的不死族。
鲁道长一直有注意沟子村的动静,见活死人撤走,立马跑去找老村长聊了起来。
“担心啥,棠丫头会处理好。”老村长一脸老神自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然而心头却有些担忧。
“我才不担心呢,那丫头可是飞仙,画紫符就跟玩儿似的,还能怕一群披着一身臭肉的鬼东西?”鲁道长翻了个白眼。
话锋一转,却道:“就是不知道那群臭肉想要丫头做什么,圣女我倒是听过,就是没听过灵女是什么。”
老村长皱起了眉头,确实没见听,但隐约有种感觉,那群活死人所图不小。
出了最后一个大墓的白沙棠能想象得出来,李南与万忆去了那个大墓以后,什么都得不到是有多么的生气。
只是白沙棠同样没有想到,万忆虽没有得到龙尸,却仍然得到了一个宝贝。
那就是大墓的本身。
九座大墓皆为一件法器,连在一起就成为一个神器。
这个神器还有点特别,看起来就是一个墓碑。
想到作战的时候,拿出来一块墓碑,其实也挺帅气的。
若是白沙棠得了,肯定会很高兴,很喜欢。
可万忆却一点都不开心,一直以为都认为自己是个圣洁美丽的仙子,武器哪怕不是莲花这样的,也得是一条飞绫,再差也得是一把剑,扛个墓碑算啥样?
要不是这墓碑里有个极大的空间,能帮她缔结尸皇,或者鬼皇这种可怕的存在,并且封存在墓碑里面,她都想把这墓碑给扔了。
“为什么总是来晚一步?”从大墓里狼狈逃出,什么也没得到的李南气恼不已。
“是啊,为什么总是晚一步?”万忆表情有点恍惚。
李南他们没有得到什么,可她却得到了好东西,尽管这东西不太合她心思。
不过她不敢说出来,怕被夺宝。
与李家万家一同来的几个家族都存在疑惑,封城离这个地方不过两三百里,各自的小驻点离这更是近到只有几十里,却从未发现这片地方有墓。
等发现的时候,大墓却被人先一步盗了,光想着就憋屈。
连大墓里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可知这盗墓贼是何人?”李家主皱眉问了起来。
李南摇了摇头,若能知道对方是谁,早就把对方弄死了。
看了一眼万忆,本想说是万忆先发现的,但想了想还是没说,怕人怀疑到万忆的身上,尽管他心头也有一丝怀疑。
万忆说实话有点心虚,尽管不知道墓里有什么东西,但她得到的东西却不得了,怀疑心头那个催促她来的声音,就是让她来得到墓碑碎片的。
至于心头的那一丝不甘,则被她忽略了去。
“去沈家庄吧,这墓离沈家庄不远,别是又被人先一步把沈家庄的东西也拿了。”万家主看了万忆一眼,压下心头的怀疑。
这继女的神色,似乎不太对劲。
万忆第六感极强,立马激灵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开口:“各位去沈家庄千万要小心,沈家庄邪祟极多。”
万家主点了点头,跟着提醒了一句:“各位莫要不将小忆的放在心上,想必大家也知道,小忆她非我亲生。其实小忆她就出生在沈家庄,对沈家庄的事情有几分了解。”
众人只知万忆非万家主亲生,是其爱妾带着嫁过去的,却不知万忆来自于沈家庄,不免有些惊诧。
看向万忆的眼神,多了几分异色。
万忆却是气恼不已,尽管那是原主不是她,可出身于沈家庄这件事在她看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污点。
自己都恨不得忘记才好,哪里会希望有人提起。
偏生继父还提起了,令万忆极度不爽。
李南与万忆两情相悦,早已确定了关系,对万忆的来历也有所理解,自然知道万忆不喜欢提起这件事来,不由得伸手抓住她的手,小心安慰了几句。
“不要难过,如今他们还敢笑话,只是因为我们站得不够高。等我们站到一定的高度,需要他们仰望时,他们自然就会闭嘴了。”对此李南十分自信,还不到弱冠之年,他就已经是金丹,元婴已经不是他的目标。
他的目标是飞仙,甚至是渡劫成仙。
万忆点了点头,她的目标比李南高多了,从来都是渡劫成仙。
待她成仙,这世间皆蝼蚁。
作为一个仙人,她还会在意一群蝼蚁吗?
呵呵!
无知,又愚蠢的人类!
万忆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看不起身边这些人,甚至看不起世间所有人,哪怕对方是个元婴,她也同样看不上。
不过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
她猜测这也许是自己注定要成为仙人的原因。
几个家族的人在大墓浪费了不少时间,等走到河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沈家里里邪祟极多,黑夜冒险进去怕是不太好,因此几个家族的人打算扎营休整,待第二天天亮再进去。
只是几个家族的人都没有想到,他们只是晚一天进去,竟一下又来了不少人。
除了几十个小家族的人以及散修以外,连皇朝的人都来了。
甚至连极少在江湖上走动露面的神翼宫的人,也一并出现,河边一下变得十分热闹。
李家与万家,却是懊恼不已。
本想着偷偷摸摸干一番事情,没想到竟然传开了。
这里头明显有古怪,明明两家商议时都是暗地里来的,临出发前并未透漏丝毫。
不想才一天的时间,竟然就传播开来。
“怎么神翼宫的人也来了?”白家的人看到神翼宫的人,未免有些忌惮,一时间竟萌生出退意。
别人或许不知海家是如何衰败的,白家却有一丝了解。